第64章皮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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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張舒陽已然激動到手中的刀身也隨之顫抖起
多隆恪眼瞅著刀刃越來越近,無力的感覺霎時間將他充斥填
就在他已然絕望到準備等死之時,忽然見到麵前的刀刃驟然間向上飄了一
他望著張舒陽那副難以置信的麵容,感受著刀鋒擦著自己鋥光瓦亮的頭皮削了過
刀刃削掉了一層皮,鮮血不斷泛出,沿著他的臉頰流下,在下巴上不斷的滴答,看起來十分恐
而多隆恪也能感覺到一陣又一陣劇烈地疼痛從頭頂傳
但劫後餘生的他已然顧不得這份疼痛了,當即雙眼一紅,當即抽出刀刃再度與張舒陽拚殺起
更是抓住了他的破綻一腳將其踢飛好
“嘁,沒想到這個狗東西居然跟我想到一塊”秦寬心底一沉,望著遠處方向,不禁罵
就像是多隆恪不知自己的左腿為何失力一樣,張舒陽也不知道自己的刀刃為何會忽然向上飄
然而秦寬卻是看的清清楚
那滿人的首領竟與自己一樣,利用手中的勁力射出石子,意圖幹擾場上的勝負關
秦寬神色微眯,再度投射出一枚石子在多隆恪身上,“張舒陽這條命我是保定了!還就不信了,你能當我的麵把他給弄死不成?”
張舒陽見對麵的多隆恪的動作忽然又奇怪下來,再度瞅準機會揮刀劈砍而
可又是方才那種奇怪的感覺,自己明明都要砍到了,忽然刀鋒又轉了方
而接下來二人的對招之中,更是不斷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怪味兒,這也令的在場所有人都不為
在所有人的眼中看來,兩人無論是進攻還是防禦、步伐還是出招,看起來都是沒什麽問題
可每次到了要決定勝負的時候,兩人的動作都會突然間變得扭曲起
就仿佛是提線的皮影戲,像被人從中操控一
就好似是一塊紅繞肉,無論你是看還是聞都是絕佳的上
偏偏在咬下去之後,嘴裏突然傳來一股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異樣味
眾人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
尤其是大順軍的那幾名將領,他們的眼中更是充斥著不解之
“這倆人到底怎麽回事……”
“這是……腦子打壞了??怎麽都像是半身不遂一”
眾人的議論不斷地傳出,甚至於圍觀的衛兵們都忍不住交頭接耳起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表麵上看似是張舒陽與多隆恪的生死比鬥,背地裏卻是秦寬與那滿人頭領的鬥爭
很顯然,這場比鬥的勝負已不是場上二人能夠決定的,半空中這股無形的鬥爭才是勝負之關
這種怪狀整整持續了一刻鍾的時間,最終隻能以二人均力竭的這一種滑稽的方式結
畢竟在秦寬與那滿人首領的幹擾之下,想憑他們兩人武功分出勝負依然屬於天方夜
而這個時候,李自成不知道什麽時候摸了過來,悄然說道:“秦老弟,怎麽回事,是不是你搞了什麽小動”
秦寬看他第一個想到自己,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怎
目光望向滿人那邊隨即開口道:“不光是我,還有他們的頭”
“對了,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李自成瞄了一眼遠處後說道:“聽說是叫什麽……金諦熊”
秦寬一聽,臉上的表情當即十分奇怪的擰巴了起來,更是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什麽鬼名字……”
“我咋知道,人家就是這麽報上來的,他們怎麽說我們就怎麽”
然而李自成心中十分好奇,不曉得兩人方才做了什麽事,又急忙開口問道:“你們兩個人剛才在搞什”
“那張舒陽跟多隆恪怎麽後麵變得如此怪”
他剛說完,就見得袁文姍又從一旁走了過
看到遞給秦寬的小石子,他心底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你是用這個東西打在他們身上?”
秦寬收起石子後點了點頭,“那個叫金諦熊的家夥用的也是跟我一樣的招”
李自成忽然指著秦寬的腦袋,連連說道:“你……你……你……”
“那你當時被我關在牢裏,地上又那麽多碎石,是不是說你隨時都可以殺了”
“你當時怎麽不動”
在經過那日的談話後,秦寬心中也對他略添了幾分信
又想到此事告訴他也沒有什麽關係,當即說道:“當時我久未進食渾身無力,自然用不出來這”
“況且此等手法隻能用於極小的石頭,略大一些便射不出去”
說完,李自成長呼了一口氣,用著一副不知是不是開玩笑的口吻說
“好家夥,嚇我一”
“我還在想以後決不能惹著你,不然你豈不是隨時讓我去見了閻王”
秦寬被他逗得忍不住一笑,抬頭準備說話時,站在一旁的李承遠正擦拭著自己手中長
而他看著刀身的眼神……
“怎麽像是在看老婆一樣……”秦寬心中忍不住如此想
李自成似看出了秦寬心中所想,當即笑道:“那小子喜歡一個姑娘,這把刀就是那姑娘送的”
隨後秦寬又看他一臉可惜的模樣,但嘴上可沒有半點遺憾的意
“隻可惜那小姑娘看不上他,說是他武功太”
秦寬微微一笑,一邊看著李承遠一邊笑著說道:“沒想到,竟還有如此典故,倒是有些意”
然而目光再度望向那柄長刀的時候,隻覺得越看越熟
總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一般,而且印象很近,不似以前遇到
“咦……這把刀??”
不知不覺之間,竟專注在那柄刀身之上愣了神,甚至一旁的袁文姍呼喊都沒聽
“夫君……”
“夫君??”
“夫君!!!”
袁文姍看著那柄長刀越來越氣,幾次呼喚之後更是怒上加
就在秦寬愣神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人影立在自己麵前,反應過來是袁文姍時還嚇了一
瞧她怒氣衝衝的模樣,心底不知怎的有些發虛,問話的聲音都小了幾
“姍兒……你這是……咋了?”
但袁文姍卻氣衝衝的說道:“看看看,你看夠了沒!”
“你是不是在睹物思人,又想那姑娘了!”
秦寬登時一頭霧水,口中更是辯駁道:“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姑”
但緊接著,腦子裏似乎想起來了什“姑娘?”
目光越過袁文姍,瞧著那柄長刀的刀身,越看越眼熟、越看越眼
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當即反應了過
“這……這……”
“這不是那戚姓女子的長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