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忠義之士趙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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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遠城,城牆高8.8米,周長3200米,四城設門,城內正中有鍾鼓樓一
    在明朝末期滿清占據遼東沈陽,遼陽等地後,寧遠作為山海關最後一道屏障,頓時成為關外最後的指揮使
    但此時的城牆上麵並沒有像後世那樣千瘡百孔,戰爭也沒有蔓延到這
    祖澤潤站在人群中間,指著趙老六咒罵道:“日他娘的趙老六,當著這麽多老哥們的麵,你倒是厚起臉皮了,不是想婆娘的時候了是吧?”
    “哈哈......”
    身後的隊伍爆發起大笑,小哥這一看就是咱遼東的種,說話是帶勁
    趙老六全然不顧臉皮,指著旁邊的陳大錦說道:“這小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跟他爹一個樣,一腳踢不出個屁
    但人肯定是不壞的,這以後少不得要在小哥這裏討口飯吃了啊!”
    祖澤潤無奈的說道:“讓我說你什麽好,我一個九歲的稚童能做的了什麽主?真當我是遼東總兵了,說什麽就是什麽”
    趙老六哈哈笑著說道:“咱老哥們還說這話,這裏哪個不知道小哥你的本事,我這命都是你救回來的”
    祖澤潤白皙的手指指著趙老六:“你連你自己現在都沒有出路呢,還讓我安排起陳大錦來了,你是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這話說的,我這條不值錢的老命以後小哥想要隨時都拿走,但這孤兒寡母的看著也怪可憐的,好不容易當個千戶了,又碰上這天殺的世
    這以後跟著小哥的話,少不的得多娶幾房姨太太,這以後我下去了,也好麵對我老哥們不”
    祖澤潤滿麵笑意,士為知己者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此事以後再議,先解決這些人今天晚上住的問題再說”祖澤潤焦頭爛額的說
    這後麵還有一屁股事,趙老六倒是先耍起了無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啊,許世那個小兔崽子哪去了?”趙老六朝後麵喊
    “在這呢,咋了六叔!”許世扛著一袋子小麥從隊伍中間迷茫的走了出
    趙老六看著身後這些生死相隨的老哥們們嚴肅的說道:“大牛職責所在,說的都在理,雖不是咱們爺們有嘩變的心思,但城裏的百姓不知道情況,今天你組織組織大家夥就在這外麵先住一宿,等小哥商討完後,再說後”
    許世點了點頭,轉身開始指揮起軍卒搭建起營
    數百軍卒井然有序的開始動了起來,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
    正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
    在祖澤潤的感染下,這些軍卒像是變了個人似
    “我老娘已經接到了寧遠城,今晚六叔隨我去家裏,讓我老娘給六叔炒幾個小菜,咱們爺倆喝
    我老娘這些年歲數大了,越發的想念起六叔您了,總言說沒有您當初的恩情,就沒有現在的
    也不知道您現在怎麽樣了,今天正好在此相遇,您可不能薄了侄兒的麵”
    陳大錦哀求的說道,眼裏盡是感
    趙老六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你老娘如今已經到了享福的時候了,我這老漢要是去了你家,鄰居應該嚼舌頭根子
    今晚我就在這湊合一宿,明天小哥也好找的到”
    陳大錦漲紅著臉,不知道該如何言說,急的滿頭都是汗
    “趙老六你有點不知好歹了,人拿你當親爹去供養,怎的到了你嘴裏那麽的粗俗不堪呢?枉你也稱遼東爺們,真是給咱丟”
    祖澤潤轉頭咒罵道,言語裏麵雖盡是嘲諷,但意思不言而
    趙老六歎息著指了指自己的右臂說道:“不是我不願去,隻是這幅模樣,去了他家,老嫂子又要落淚
    都是苦命人,何苦再去徒增悲傷?”
    趙老六接過後麵晚輩的煙袋鍋子,左手朝著鞋底子卡了卡,任由晚輩裝添煙葉子,點
    “吧唧吧唧!”
    趙老六上火的吸吮著旱煙,眼睛被濃煙滋的眼淚亂轉,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說不出的舒
    “你這個人,說你實誠吧,心裏卻是些見不得人的齷就算你缺一隻臂膀,你就怎知不是喜大於悲呢?”祖澤潤看著他的模樣,也有些饞的抿著嘴唇,隻是這幅軀體太過於小了,此時若是抽起旱煙,祖大壽的嘴巴子能扇到他的臉
    “在理!”趙老六略微思索,點了點頭說
    “你看,這不就皆大歡喜了嗎?外麵的老哥們今晚吃的飽,稍晚點我再讓可法運點酒水出來,這秋天的風就跟老虎似的,能凍死個”祖澤潤別過頭不再看趙老
    許世聽聞趕緊湊上來問道:“真有酒水?”
    祖澤潤後悔的看向許世,真的是個愣頭青,轉頭就要朝城裏走
    趙老六轉身就是一腳踢在許世的屁股上麵,許世委屈的問道:“我說錯啥了?六叔!”
    “你那個嘴啊,跟老娘們的棉褲腰似的,什麽時候能緊一緊,也就能從小旗再升一”說完也徑直往城裏走
    身後的老哥們直接將許世架到一旁,免得這位爺再說些其他
    祖澤潤走進城裏,心裏還在係著城外的軍卒,對旁邊的祖可法說道:“晚點你采買點肉食和酒水送到外麵,切記酒水不可過多,一旦飲酒過多,後果不堪設”
    祖可法想了想問道:“那您總得給我定個量吧!”
    祖可法現在的思維已經跟不上祖澤潤了,完全沒有了剛從祖氏宅院裏麵出來的機靈
    初遇女真的後遺症正在緩慢的在他的心底擴散,這需要漫長的時間來緩
    沒有誰可以輕易看破生死,也沒有誰初次看殺人的場麵就能隨隨便便的從那個陰影裏麵走出
    祖澤潤煩躁的說道:“就定一人一碗吧!”
    “那錢呢?出來的時候夫人給的銀兩已經全都花幹淨了,您也知道外麵那群軍卒一個人每日的吃食都頂的上我一天的量”祖可法可憐的說
    “我去跟我母親要!”說完祖澤潤駐足停下,沒有一個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