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何雨柱沒有偷雞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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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淮茹怎麽也想不到,她前腳才剛和鄰居大姐笑話完許大茂兩人,在何雨柱的家門口,她直接撞上了滿臉怒容的許家夫
“院裏院外都找遍了,就連半根雞毛都沒發現,可偏偏他傻柱家裏卻有燉雞的肉香!”
“我算是想明白了!”
可這何雨柱家虛掩著的房門,許大茂隻是一個勁的冷笑搖
他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婁曉娥,咬著牙說道,“蛾子,我還沒和你說“
“今天我可是和傻柱在廠子裏打了一架的,眼下咱家丟了雞,不是他傻柱蓄意報複,又能是什麽原因!?”
說罷,許大茂直接抬起一大腳,奮力朝何雨柱家虛掩著的房門踹了過
同時口中大喊,“傻柱,你個狗日的給老子滾出來!”
木質的房門哪裏經得起許大茂的全力一腳?
一扇房門被直接踹摔倒在了地上不說,門板上更是陷下去了一大塊!
忙碌了一整天,何雨柱已經躺在床上,早就已迷迷糊糊的睡了過
此時聽到房門落地的巨響,當即就被驚醒了過
睜眼看去,卻見有許大茂、婁曉娥夫妻倆,外加一個秦淮茹,已全部是氣勢洶洶的站在了自己的家
而這三個人臉上,更是帶著相差無幾的濃鬱怒
隻心念一轉,許大茂等人的來意,何雨柱就已經想了明
對於眼前的情況他早有預料,隻是沒想到許大茂的脾氣那麽急,直接踹壞了自己的一扇房門,這倒是讓才剛剛睡醒過來的何雨柱,稍微心疼了那麽一兩秒
但等心疼過後,比之許大茂等三人更甚許多的憤怒,立時就讓何雨柱的一張臉,變得陰沉了下
“嘖,我說你們幾”
“莫名其妙跑到老子這裏來撒野,想造反啊?!”
何雨柱心中雖怒,但他這裏早有謀算,自己便不會為了一時的憤怒而壞了大
此刻隻是穿起鞋站起了身來,指著許大茂大罵一通,卻並不去做其他任何多餘的動
果然,因為中午的那一巴掌,許大茂本就有心要從何雨柱這裏報複回
此刻又聞到了滿屋子的肉香味,正好讓他得了道理,那還能忍耐的下去?
“大茂,那兒!”
順著婁曉娥手指著的方向,許大茂瞧見了火爐上正咕嘟冒著泡的那隻陶
“好啊,果然是你這個傻柱!”
眼前所見,讓許大茂無視了何雨柱罵他的言
一扇門算得了什麽?
他幾乎已經確定了何雨柱就是那個該死的偷雞賊,眼下罪證確鑿,又有個不知道為什麽也到了這邊,看模樣也是來找何雨柱麻煩的秦淮茹親眼旁觀,充當人證,許大茂自忖他已經是個穩贏的局麵
等會兒把事情鬧到院裏的三位大爺那裏去,就算不能讓何雨柱進去吃牢飯,那也能從他身上拔下一層皮!
常言道君子報仇,莫欺少年
但他許大茂報仇,從來都不隔夜!
“偷老子的雞,是吧?”
“有這一鍋罪證,我看你還有什麽話說!”
得意洋洋的一揚脖子,許大茂就好似是個打贏了勝仗的大將軍一樣,自顧的去到火爐旁,就想要將那隻燉了雞的陶鍋拿在手
但他媳婦婁曉茹的心思畢竟要細一點,眼瞧著何雨柱坐懷不亂的模樣,又發覺何雨柱半點也沒有要去阻攔許大茂動作的意思,心裏不免便添了些異樣的感
隻是,還不等婁曉娥過多思索,隻突然間,從許大茂那邊傳來了一聲炸響,讓她不得不將自己已有些發散的思緒收斂起
再等瞧著許大茂此時的模樣,婁曉娥哪裏還有閑心去考慮何雨柱身上的異
原本,許大茂是想著把那架在火爐上燉雞的那隻陶鍋拿起,可他才剛剛將那陶鍋端在身前,捏在手中的兩隻陶鍋耳朵,竟忽然就斷裂了開來!
隨即,便是鐺啷一聲
裝滿了滾燙雞湯的陶鍋,在許大茂的腳邊摔了個四分五
許大茂穿在腳上的,不過是一雙普普通通的布鞋而
薄薄的鞋麵,哪裏能擋得住足足一百度的雞湯高溫?
許大茂被燙的跳腳,一時間早就忘了找何雨柱的麻煩,婁曉娥的一顆心,也全部都被牽掛在了許大茂的身
卻不妨原本隻是站在一旁,似是因著被堪破罪行,以至於不敢過多動作的何雨柱,忽的就開始發難起
他猛然上前幾步,仗著身體強壯,將婁曉娥推到一
隨即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也不顧其被燙的齜牙咧嘴的模樣,瞪圓了眼,怒聲嗬斥道:“你個孫賊!”
“你小子踹了我的門,砸了我的鍋,還在老子家裏罵罵咧咧,滿口噴糞!”
何雨柱冷笑著道:“老子告訴”
“今天這事兒,沒完!”
......
被何雨柱一把揪住了衣領,許大茂當然是很不服氣
隻是當正在猛烈掙紮的許大茂臉上,又挨了何雨柱的一個巴掌以後,他終於變得老實了起
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
許大茂,到底還是打不過何雨柱的,尤其是現在燙傷了腳的情
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法兒從何雨柱手上掙脫出
即便許大茂很不願意在婁曉娥與秦淮茹兩個女人麵前丟臉,可誰讓他自己忘了與何雨柱之間的戰力差距,以至於落個眼前的局麵,卻又能怪得了哪個?
也罷,丟臉就丟臉好了,總比被打臉要
“早知道,該將三位大爺一起叫過來抓賊!”
強迫自己無視掉秦淮茹、婁曉娥二女眼裏的異樣目光,許大茂在心中發著狠,計劃著一等脫困,就要去院裏三位大爺那邊喊
請院裏的左鄰右舍做主,替他從何雨柱身上狠狠的報複回
許大茂卻不知道,就隻在自己眼神閃爍的同一時間,何雨柱就已經瞧出了他心中的惡
沒說的,又一記耳光,再次被何雨柱甩到了許大茂的臉上!
“傻柱,你!”
沒想到自己保持沉默,竟也能惹來何雨柱的巴掌,許大茂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不顧自己與何雨柱之間的實力差距,掙紮著就要開始反抗!
而何雨柱的這一巴掌,也同時將旁邊有些發愣,許是對何雨柱打人時的幹脆利索,很有些難以接受的婁曉娥驚醒了過
——不管許大茂同婁曉娥這對夫妻之間,平日裏究竟曾有過多少的爭吵,但如今被人當著自己的麵打了老公,婁曉娥卻是無論如何也看不過去
更何況,在婁曉娥的眼裏瞧來,今天的事,無論怎麽看,都是何雨柱偷雞在先,才惹出了後續的一係列問
就算許大茂方才的動作、言語都激烈了些,可他何雨柱出手打人,那是絕對站不住理的!
“傻柱!”
尖叫一聲,婁曉娥不管不顧的衝上前去,抱住何雨柱的一隻胳膊,就想要將許大茂從何雨柱手上解救下
“快放開我家大茂!”
可她一人柔弱女子,麵對身強力壯的何雨柱,這樣的動作,又與蜉蝣撼樹有什麽區別?
使盡了力氣,也沒能改變眼前的局
婁曉娥心裏發了狠,思及平日裏瞧見的,院裏鄰居們吵架時的景象,索性拋卻了自己從小時候起,就已堅持了多年的教養,張大了嘴,一口整齊雪白的貝齒,狠狠的便朝著何雨柱的胳膊上咬了過
這一口,婁曉娥可是近乎於用上了全部的氣
雖未見血,但在何雨柱的手臂上,也留下了一個清晰至極的牙印,就那程度,沒一個月怕是都消不下去
“嘶!”
何雨柱吃痛,下意識間便鬆開了揪住許大茂衣領的手
回過頭來,正看到張嘴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婁曉娥,不由怒極,“你他娘屬狗的?”
叱罵過後,何雨柱抬起另一隻手,就準備要朝婁曉娥臉上打
可正好對上婁曉娥抬起頭後,滿是冰冷倔強,宛似藏了把刀子在內的一雙眼眸,何雨柱揚起的手掌,卻無論如何也沒法兒再扇得下去
如許大茂之流的家夥打便打了,對方也本就是咎由自
但婁曉娥,也是個遇人不淑的家夥,在這四合院裏也是個可憐人,作為二十一世紀被灌輸“不打女人”思想的何雨柱,確實是下不去
正猶豫間,忽又聽到婁曉娥口中的一聲爆喝,“何雨柱,你還要打女人不成!?”
再定睛一瞧,發覺在婁曉娥滿麵的憤怒與凶狠背後,竟是藏了許多的忐忑與驚
想想前身“傻柱”在這四合院裏闖出的凶名,何雨柱哪裏能不明白,婁曉娥此時,也不過隻是在故作堅強罷
罷了!
何雨柱揉了揉自己右臂上深邃的牙印,心下暗自歎息,雖想著往後得了機會定要再咬回去,但已是熄了回手還擊的打
隻是在整個過程裏,因為何雨柱都板著張臉的緣故,場中的三人根本就無從去猜測他的心思如
許大茂害怕再挨打,是絕然不敢多嘴
婁曉娥生怕何雨柱脾氣上來,把她也給打了,所以除去擺出一副爭鋒相對的模樣以外,也不敢多說什
也唯有個秦淮茹,仗著她與何雨柱之間的“親密”關係,倒是並不怎麽害怕黑著臉的何雨
又想著許大茂在軋鋼廠大大小小也算個人物,自己往後或也有用得上對方的地方,便想著賣許大茂夫妻倆一個
於是,便在麵上帶出了一副自以為公正的笑容,想要同何雨柱“就事論事”,做一個和事
卻隻聽秦淮茹緩聲說道,“傻柱,就算許大茂踹壞了你家的門,可到底也是你有錯在先,你怎麽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打他呢?”
“都說打人不打臉,你這樣做,屬實是過分了”
“幸好今兒在這就隻我們四個,不然的話,你往後叫大茂還這麽做人?“
秦淮茹道,“大家都是鄰居,得饒人處且饒人,才是正”
“何況,你即是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如今被大茂和曉娥找上門,那麽,無論他們倆做了什麽出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淮茹這一長串話,聽得許大茂、婁曉娥夫妻兩個連連點
他們嘴裏一個勁的說著“秦姐仗義”、“秦姐公道”一類的話,兩相對比,秦淮茹頓時就成了大聖人一樣的良善之輩,反倒凸顯的何雨柱好賴不分,不是個東
秦淮茹三言兩語,就將罪名徹底定在自己身上的舉動,算是讓何雨柱徹底認清了這個毒寡婦的為人心
就連婁曉娥都知道叫自己的名字,可她秦淮茹卻偏偏一口一個傻柱喊得痛快,也不知到底是在諷刺哪
何雨柱冷笑搖頭,將視線從許大茂夫妻倆身上挪開,盯到了秦淮茹這裏,隨即咬著牙道:“說我偷雞?”
“許大茂今天為什麽跑我家撒野,可別說你不知道!”
“秦淮茹,你這禍水東引的手段,還真是夠厲害的!”
朝秦淮茹翹起個大拇哥,又一字一頓的叫出了秦淮茹的名字,就算是個傻子,也聽得出何雨柱心裏,此刻壓抑著對秦淮茹的怒
不過對此秦淮茹倒是並不在
憑她這許多年來的經驗,區區一個何雨柱,在她麵前根本就翻不了
秦淮茹此時隻是在仔細思慮著,何雨柱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尤其是他話中的“禍水東引”,到底是什麽意
隻是,何雨柱此時卻早已將目光又挪到了許大茂夫妻倆這邊,沒有再去看秦淮茹哪怕一
又婁曉娥像個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擋在前頭,何雨柱不好再去揪許大茂的衣
所以,他便隻是瞪著雙牛眼,朝許大茂夫妻倆呼喊道:“孫賊!”
“還有你,婁曉”
抬手一指因許大茂導致的滿地狼藉,何雨柱冷笑著道:“你們仔細看看,我這鍋裏燉的,到底是公雞還是母雞!”
“說我偷雞?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
何雨柱特意找出的那隻陶鍋此刻早已是成了一地碎片,鍋裏燉著的東西,也自然全都七零八落的躺在了地
此時,順著何雨柱手指的方向,無論是許大茂、婁曉娥夫妻兩人,又或者因為被何雨柱冷落,懷抱雙手,也氣鼓鼓的朝這邊看了過來的秦淮
全部都瞧見了地麵塵埃中,已沾染了滿滿泥土的那隻碩大雞
那雞冠龐大,很明顯是屬於一隻公雞的,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