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幕白慕晴既然想要害我那我先借點利息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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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潮濕的審訊間並未因為牧簫的闖入有所改變,鞭打之聲刺
牧簫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被打的快要死去的於左,而是那個聽到他進來,卻沒有起身轉頭拜見的護衛長,袁
“住手,本少主有話要問”牧簫站到袁堼所坐的桌子旁,未看向對方,語氣慵懶,與上一刻的義憤填膺略微不同,顯得不緊不慢起
執刑之人不曾停
“我說……住”牧簫自顧自的坐到桌子上,玩世不恭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之後,又瞬間吐了出來,“原來狗喝的是這種東西,大開眼”
袁堼似乎沒有聽到牧簫的話語,自顧自的又倒了一杯,“少主和狗爭食,卻是越活越回去”
牧簫掃了袁堼一眼,看到趙甲衣此時已經打敗寧洛名,跟了進來,一仰頭,“甲衣,有些人聽不懂人話……”
話未說完,趙甲衣挽槍直刺袁
不是,姑奶奶,我讓你打的不是你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袁堼第七境的修為,你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殺手果然都雷厲風
牧簫趕緊讓開,免得打鬥波及到自
袁堼見趙甲衣長槍橫遞,微側頭顱讓過槍式,屈指輕彈,趙甲衣這長槍便瞬間脫了
那邊趙甲衣挑了挑眉,從腰間瞬間拔出一把短劍,橫掃這位護衛長的脖頸,同時借力飛起,一腳踢向脫手飛出的長
頃刻之間,殺伐凜冽之勢起於彈丸之間,袁堼一拍桌麵,茶杯飛起,生生擋住了趙甲衣橫掃而來的短
袁堼身邊一瞬間靈氣外泄,殺伐之意頃刻席卷如龍,直接將趙甲衣擊飛了出
而另一邊,長槍去勢驚鴻,直接將那執刑之人生生釘死在牆麵之
“找死!”袁堼沒有想到,這女人的目標竟然不是自己,一時大意,竟然讓自己的手下當麵被
“袁護衛長是在說本少主嗎?”牧簫動身,直接擋在趙甲衣身前,直視那近在眼前的冰冷劍
趙甲衣起身,抹了抹嘴角的血漬,“少主,屬下讓他住手”
牧簫:……
他其實一開始隻是想要讓趙甲衣廢掉對方一條胳膊
看了看滿屋的甲士抽出佩刀,對他怒目而視,牧簫無奈的笑了一下,開局最難之一不是吹的
“很好,就是殺性大了點,下次留意”說完他又回過頭看向袁堼,眼神中剛剛升起的無奈瞬間變化成冷漠與蔑然,“袁護衛長你看我新請的這位護衛如何?”
“她剛剛殺人了,還請少主將她交給屬下,依法處置!”
“錯了錯了,隻是殺了一條聽不懂人話的狗而已,還是別人家殺人或許犯法,殺狗就不是以前元一不爭氣,本少主被狗咬了,他都殺不今天不一樣了,本少主請了新的殺狗護衛,剛才辦的不錯,當大賞!”
“少主是不是覺得,在這寧州你當真可以無法無天!”袁堼強忍怒氣,眉宇間有凜冽的靈氣波
“是在這寧州我就是無法無天,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袁護衛長這些年是瞎了不成,緣何到今日還有此疑惑!”牧簫的囂張不是演出來的,他其實本人也挺囂張
“袁護衛長,可還有別的問題要問嗎?如果再問,我不介意也找人問問這死狗的身世,看看他家裏還有幾口他都死了,留著家人在世上傷心該是多麽無趣,不如本少主仁慈一下,送他們一家一起下去,團聚如何?”
“少主當真不怕因果輪回,報應不爽?這是寧州的軍士,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袁堼的劍尖離牧簫的喉嚨隻有尺寸,他隻需要催動靈氣,就足以讓牧簫身首異
“我隻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袁護衛長,我是不是要再提醒你一下,你如果早早讓他住手了,他本是可以不用死拿著自己手下的性命裝逼,卻又保護不了他們,最該死的,難道不是護衛長你嗎?”
“還有,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寧州袁家之人袁家在寧州倒是個不小的世家,可好像也沒出過什麽大人物吧,是什麽給了你底氣,讓你可以麵對本少主時如此不恭的?你之前做過的事情本少主可都記得清楚著呢,當真以為本少主虛懷若穀?你說,勾結魔修,意圖謀害少主的罪行,夠不夠抄家滅族,又夠不夠將你袁家從雲陸抹去呢!”
雲陸世界中,牧簫之所以被認為是最難開局之一,一個是他那略顯坑爹的命格,另外一個就是,他身邊全是一群腦回路奇特之
護衛長袁堼就是一
看不上牧簫也好,政治站隊不同也罷,你袁堼身為少主府的護衛長,表麵功夫總要做吧,但是,他偏不!
或許遊戲編劇就是為了劇情張力,故意這麽設計的吧,總之,在牧簫的故事線裏,總是可以見到一些奇
他們執拗,偏激,情商為如同我們的年少,剛直的不帶著任何人情世
當然,或許袁堼真的以為,七境的修為足以讓那個寧州紈絝不敢對他動
可是,無論是真的牧簫,還是他這個穿越而來的牧簫,都不曾懼隻不過因為有所顧慮,他總要考慮後果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煩,他一開始也隻是想要讓趙甲衣出手廢掉那個執刑人的一條胳膊,略作懲戒而已,隻是……
看著眼前流轉的光幕之上,命格的後麵又亮了一個‘福禍無常’,牧簫隻能搖頭輕
今日之事,怪不得趙甲衣衝動,隻能說,他命格如此,換誰來都一
而且,殺了就殺立場不同,此中無善惡,可必有生
他不想死,那就隻能讓別人
袁堼凝視牧簫良久,牧簫囂張的回視
紈絝就要有紈絝的樣子,揮金如土,漠視生命,囂張跋扈,仗勢欺人,任性妄為,說一不二……
牧簫覺得自己表現的還不
最終,先一步敗退的是袁堼,“希望少主將來,也能如此硬”
收劍轉身,袁堼下令帶上屍體離
“護衛長!”寧洛名代替其他甲士不服出
但結果顯
看著一個個怨恨著看向他,卻又不得不離開的甲士,牧簫整理了一下衣襟,滿臉囂張,卻也暗自鬆一口
“少主,你剛才的樣子,還真的讓人有一種一刀把你剁了的衝”趙甲衣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如果不是她下手過重,剛才也不至於那般劍拔弩
牧簫白了她一眼,“下一次麻煩你聽我把話說完可不可以,還有你們殺手隻會殺人嗎?”
“殺人是最容易稍一遲疑,我可能會受更重的少主不是很喜歡我剛才的表現嗎?”
懶得搭理
關於於左,牧簫沒有任何要詢問
他隻是借他的血用一用,至於他,死了更好一些,這樣就死無對證
為此牧簫還故意表演了一下審訊過
審訊室中,看著牧簫在那對著空氣表演問詢,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趙甲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半晌,把該喊的話都喊了,牧簫拍了拍手,給於左喂了一顆藥丸,又拿著他的手在早已寫好的證詞上按下個手印,“搞定收工,我們去下一個場”
“少主這是要去哪?”
“嶽紅綃的身份暫時需要保密,但那衝天的劍氣做不了假,之後會有人陸陸續續的前來探查在此之前,需要給那劍氣找個新的主”
“少主還認識其他的十四境劍修?”
“不認識,但有人認”
牧簫推門走出監牢,看了看天空,嘴角玩
作為九尾天狐白九散魂後的九尾分身之一的白慕晴,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複活白
而白九隕落於五百年前,當年的她,恰好也是一名十四境劍
而白慕晴的身上,自然是有白九的遺物的,這些遺物當中,有一兩件能夠攜帶白九生前境界散發的劍氣的物品,不足為
牧簫剛好就知道幾
於左身為魔修,勾結妖族企圖對少主府不不幸天不假命,壞事做盡終有報,在劍舞大賽上露出馬腳,被人舉經過少主牧簫嚴格審訊,交代出其幕後黑手,乃妖族白慕
雖然其人並未參與太多事情,但卻知曉妖族在寧州城的幾個據點,在一一道出後,失血過多而
完美!
白慕晴不是要害他嗎?那他拿對方當個擋箭牌,她應該不會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