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幕千金宴飲第一局刀舞之所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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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宴飲?!”
    同樣的疑惑與驚詫之聲,在寧州城各處響
    寧州主的頭更加疼
    他看了一眼坐在身側,同樣麵色沉凝的韓樂誼,還得勸她,“不就是千金宴飲嗎?沒什麽大不了簫兒以前也不是沒有胡鬧過,這次不過是大了”
    “再說了,最終不過一輸,咱寧州有錢,不會在天下人麵前賴賬”
    韓樂誼麵沉如水,沒有絲毫轉
    她擔心的當然不是什麽千金宴飲,區區小事,何足掛
    她擔心的,其實是另外一件
    “簫兒旁邊,最近是多了一名女子吧?”韓樂誼出聲
    “哦,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不是一個,是好幾”說到這裏,寧州主略顯得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
    之前兒子連個貼身丫鬟都不要,整天的眠花宿柳,他著實擔心了
    現在好了,身邊有了姑娘,就不會總往那些地方跑
    “有個叫嶽紅綃的?”
    “夫人是認識這姑娘嗎?我找人查看過了,小姑娘除了腦子不好使,其他都不你這個兒子啊,一點都不像我,竟找傻姑娘”
    韓樂誼目光漫不經心的掃過寧州
    寧州主便閉嘴不言
    “需要叮囑一下天機閣,最好不要將簫兒和那個叫嶽紅綃的姑娘的真容現於天下人麵”
    寧州主想了想,有些不解,“簫兒可以理解,難不成那個叫嶽紅綃的姑娘也有什麽秘密不成?”
    “本來我也不確定,但近日我仔細翻閱了一下名劍譜,便有了一個猜測……”韓樂誼深吸一口氣,看向寧州主,“可還記得我兄長因何離開韓家劍塚?”
    “夫人的意思是?”寧州主想了半晌,倒吸一口涼
    “沒錯,我懷疑嶽紅綃手中之劍就是我韓家當年遺失的寶劍雙紅玉中的一而嶽紅綃,就是劍”
    “怪不得那姑娘腦子不好使呢,這是雙劍分離,腦子都被另一柄劍的劍靈帶走了?”寧州主默然吐槽
    韓樂誼無語的白了自己的夫君一眼,但是沒忍住,笑了一
    “有個正形沒有!”
    “知道了,夫我這就找天機閣的人協商一”
    這由不得他們不重視,要知道,雙紅玉乃韓家至寶,隻有當代執劍人有資格佩十七年前,雙紅玉被韓家那時的執劍人帶入江湖,從此便遺失於江湖之
    雙紅玉乃雙
    天下人少有人知,因為兩把劍一明一
    一柄玉玄,一柄紅
    而玉玄劍,韓樂誼和寧州主是知道在誰手裏的……
    也因此,紅綃劍或者紅綃劍靈,不能顯露於天下人麵
    否則,將會是無窮無盡的麻
    ……
    相比於州主宮裏的擔憂,其餘人聽聞之後,就沒有想那麽多
    比如牧盞屏,她第一時間想到是,寧州城終於有熱鬧可以看了,她要梳妝打扮,去現場
    而州相薄惹,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找人吩咐道:“讓人準備明天彈劾少主的奏”
    白慕晴一旁假裝沒聽見,喝了一口茶,壓壓
    千金宴飲,這得是多腦殘的人才能辦出來的事情
    牧簫啊牧簫,老娘可是準備把賭注壓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而此時的牢房之中,二公子牧篁正在和玉狐妖胡明羽會
    “二公子要的東西,恐怕明羽無力應”即便深陷圇圄,滿身血汙,被壓了一身修為,胡明羽還是一副瀟灑公子哥的模
    語態從容而緩
    “你我目的相同,為何不能合作?”牧篁眸子深沉,對於胡明羽的回答,他不滿
    “那二公子可能誤會了什麽?明羽可從來沒有承認刺殺過少而且,我的白紙扇也被證明,根本沒有什麽白九的劍那不過是少主用來迷惑敵人的說辭罷”
    “可是,藏有白九劍意的鎮紙,卻也是從你的書軒裏找到”
    “那又如何,我又不知道那東西這麽厲若我知道那是藏有九尾天狐劍意的寶物,我會隨隨便便的放在書軒的架子上嗎?”
    “這麽說來,你我之間,是徹底沒的談了?”牧篁也很費解,那麽厲害的寶物,你竟然扔在架子上,簡直暴殄天
    “二公子若喜風月,胡某願意奉”
    牧篁憤然起身,這時,有人通報,在牧篁耳邊耳語幾
    胡明羽一身修為被封,聽是聽不到
    但是他可以看
    讀唇之術,倒也不
    千金宴飲?這個寧州少主,越來越有意思
    “二公子若是肯幫在下一個忙,胡某倒是可以送二公子一件禮”
    剛剛聽聞消息,還沒有完全消化掉的牧篁此時的內心翻江倒海?
    他怎麽都想不明白,牧簫到底要幹什麽?
    “什麽忙?”
    “剛才聽二公子手下好像再說什麽千金宴飲,我要入局,甘願成為賭”
    “我憑什麽幫你?而且,入局成賭題,你命便不再是你的命”牧篁眼神嚴厲的掃了自己的手下一眼,不過沒有當場發作,而是耐著性子回應胡明
    “人間來一遭,若是連百年難遇的千金宴飲都無法參與其中,這一遭不就是白來了二公子隻需答應幫忙便是,至於憑什麽,二公子,我會給出一個你無法拒絕的價碼”
    “說來聽聽?”
    “二公子習劍?”
    “牧室皇族,幾人不練劍?”
    “呃,那正天下名劍,當配練劍之人,公子附耳過”
    胡明羽其實內心有一口槽憋得難受,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寧州牧家雖然是和天中城一個牧,但是,論遠近,天中城下某個世家的子孫,在血緣上怕都比寧州牧家離皇族更
    這二公子的野心,有點大
    ……
    “少主,是不是過了?”木砌台已不複剛才的少年意氣,在完全了解了千金宴飲的規則後,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
    為什麽稀裏糊塗就答應了這個坑
    全天下同步展現,千金豪賭,不,他已經詞窮,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之後的賭局
    十五天,每天至少一場賭
    他木砌台是來求女人的,不是來陪你一個紈絝玩的!
    “千金宴飲而已,小王爺合該榮本來我也沒想到這麽玩,但不巧,突然福臨心至”
    牧簫溫和的笑意下,寫著不容拒
    是啊,他本來隻是想設個套,坑木砌台一
    但是當元一突然出現的那一刻,他突然想到早晨的想法,他缺少一個情報部門,他也缺少和斷魂樓合理交接的一個場
    而千金宴飲,簡直完美的能夠把所有的不合理變成合
    他可以很自然的和天機閣聯係
    他也可以在賭局中和斷魂樓把之前的生意談
    更可以借著這十五天的時間,把一些雜七雜八的亂事放在明麵上處
    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從前那個少年,還是那個讓人瞧不起的紈
    完美!
    元一果然是他的福
    “鑒於我們的小王爺來自蠻州,對千金宴飲的賭博規則可能不太了解,那麽今天的賭局規則就統一一下規”牧簫拍了拍手,聲音懶散緩慢,卻因為千金台的設置,清楚的傳遞給了所有
    “今天堂下立規矩,自願入局成為賭題之人,可以通過任何方式向我們表達訴求,我們通過他的表達,猜其所”
    “猜對之人,獲得應局之需要完成賭題之人所若完成其所求,賭題之人需要為應局之人賣命三年,並且贏下此若不能完成所求,此局對賭應局的賭金皆歸其所”
    “賭題之人所求之事,不能涉及應局之人自身利益,不能涉及其權能或修為無法辦到之如何衡量,由天機閣裁”
    “若是皆無人猜對,需要賭題之人公布所求,由在場之人評判其表達是否準若大部分認同,此局依舊算賭題之人獲若是小部分人認同,則算其表達有此局無勝負,但賭題之人需要取出一物放於賭局之之後的基礎賭資,便要額外加上該物的等值金”
    “諸位,可還有異”牧簫立於高台之上,藍衣華服,少年意氣,好不威
    他再問眾人,其實又沒有問眾
    有沒有異議,都這麽定
    願意入局的,自然就是沒有異
    而木砌台,已經被架了起來,早已錯過最佳的退出時
    如今天機閣被邀而來,天下同步展示賭局,已成定
    牧簫話落,矮身坐於高
    現在,隻等自願入局之人出現
    “少主,某來做這第一個入局之”
    時間不算久,人群中走出一大
    “請!”
    牧簫好懸沒脫口而出,請開始你的表
    大漢也沒含糊,抱了一下拳,當場就舞了一套刀
    舞完之後,站立當場,揚頭看向此次千金宴飲,唯二可以應局之
    木砌台都懵逼了,啥意思?
    你啥話沒說,舞了一套刀法,然後猜你所求?
    他把目光轉向正座的牧
    “我等遠來是客,這第一局就讓給主人家”
    “賭注可是十萬靈石,小王爺如此豪奢嗎?不再考慮考慮,我可以讓你先”牧簫似笑非
    “不用,頭一局,讓與少”
    “既如此,我便當仁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