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幕天下人前問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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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的賭局在落日後便暫時停
    但千金宴飲依舊進
    流水席位,按照規定入
    日夜不
    但對賭二人不能離開千金台,好在千金台一應設備齊全,不必擔心沒地方睡
    木砌台的房間裏,劈裏啪啦的響過一陣後,總算歸於平
    “小王爺,您說,會不會是寧州不想聯姻?”木砌台的護衛,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或許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內心偏向,隻有這樣的才更加忠
    幸虧他們沒有遇到一個異界版的江別
    “父王跟我說過,隻要我來,這事便成一場賭局,又能改變什麽?先讓他得意幾天”木砌台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
    巴圖溫看了一眼滿屋的狼藉,選擇無視,“小王爺,還有其他事吩咐嗎?”
    “當然千金宴飲的規矩咱們之前不懂,今日算是被生生擺了一現在既然知道了,那誰來當賭題都可以的話,我們又不是沒人!”
    “小王爺,這好嗎?”
    “有什麽不好?今天那個明顯就是寧州那紈絝安排的他們都明目張膽的作弊,我為什麽不可以?”
    巴圖溫想了想,沒有繼續多言,“我去安”
    看著巴圖溫推門離開,木砌台忽然有些期待明天的千金宴飲
    關南這些人啊,竟弄這些花裏胡哨的,若是真刀真槍的比上一場,有誰勝得過他!
    ……
    牧簫的房間內,除了恢複護衛身份的元一外,另外一人就是此次代表天機閣參與賭局現場見證的天機之
    嶽紅綃不用想,又去從事她未盡的事業
    天機閣行走天下的,有三百六十一位天機,象征棋盤上三百六十一個星天機閣所有天機,統一黑白服飾,天機特質的銀質半麵麵
    天機之上,是四鎮使,分別代表王朝,百族,諸侯和江四鎮使各統領九十天機,餘下的那位天機名為天元,位同四鎮
    “我要買一個信”牧簫也沒有廢話,想要把天機閣收為己用,目前也隻是想想而
    但關係嘛,總是處出來
    暫時隻能買消
    天機閣也很很歡迎牧
    無他,當今天下,若論誰是一等一的豪客,有他牧簫在,無人敢稱第
    “少主請”天機閣的天機也未廢
    “我想知道,蠻州此次帶來的究竟是什麽東西,竟然會讓我父親同意聯”
    “少主其實可以去問寧州主”
    “我去問父親,或許能得到答案,或許得不到答但我相信,我來問天機閣,必然是會得到答案”牧簫喝了一口茶,心下默然,買訊息隻是一個借口而
    而且還是可以反複用的借
    將來,也許你們天機閣會在少主府單獨設立一個辦事
    “少主需要相應的解決辦法嗎?”這位天機也不客氣,胸有成竹的詢
    “我現在不正在解決這件事嗎?相比之下,我隻是好奇這其中的原因罷”
    “那一百萬枚靈”
    “倒是不”
    就是心黑了
    ……
    第二天一大早,一身紅色長袍,顯得貴氣逼人,惹眼非常的牧簫在嶽紅綃不情不願的護衛下,走上千金
    木砌台早早的就來了,看到牧簫,禮節性的抱拳問
    牧簫懶洋洋的掃了對方一眼,點了下頭,算是回禮然後就坐到座位上,看著眼前的飯食,一點食欲都沒有的打了個哈
    這囂張懶散的態度,讓木砌台差點沒氣的胸口吐
    牧簫這樣的,擱在平時,他能揍死一百
    不過,看在今天的賭局他勝券在握的份上,就不計較這個紈絝的做派
    隻是木砌台這邊不計較了,牧簫那邊因為沒有食欲,反而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
    左右無事,單手拄著下巴的牧簫一邊無所事事的撥弄湯勺,一邊問道:“小王爺是來的匆忙,沒有帶換洗衣服嗎?怎麽穿的還是昨天那套……難不成小王爺喜歡一個打扮,所以準備了很多套相同的,這個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套了?”
    木砌台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瞬間就被抬了起來,他回過身看向牧簫,“少主還是擔心擔心今天的賭局吧,這第二場賭局,小王可不會再謙讓”
    “恩,最好不要謙讓,那樣著實無趣了”
    說著話,人流開始聚集,元一帶著女扮男裝的牧盞屛也來
    本來作為寧州郡主,牧盞屛沒道理換但她聽說那個要娶她的蠻族就在現場,這才換了衣裝前
    看到元一和牧盞屛鬼鬼祟祟的走進千金台,是生怕別人發現不了的模樣,牧簫咳嗽了一聲,將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今天是第二天了,想來小王爺也適應了,那麽千金宴飲的規矩就要變上一”
    “變?”木砌台臉色有了細微的變動,“怎麽變?”
    “放心,是更加自由了昨天第一局,規定了形式,那麽從現在開始,任何人,任何事,皆可入”
    “我等身處北境,確實不太了解關南的賭少主還是說的詳細些”巴圖溫看了一眼自家悶悶不樂的小王爺,主動出來詢
    “昨天規定了隻猜賭題之人所求,這便是限自今日開始,賭題之人可自設題目,無需與所求掛鉤,也可以無所”
    “多謝少主解”巴圖溫抱拳回
    牧簫掃了一眼巴圖溫,記憶回流,想到了對方是
    雲陸十榜良玉榜第九,年輕一輩中天下第一武
    給大言不慚自稱北境第一天才的木砌台當護衛,著實可惜了
    牧簫點了點頭,無意與對方多
    天下的天才太多,早就對此耳熟能詳的牧簫著實感歎不起
    唯一的爽點就是,換成真實世界後,記憶中的人名與真人對上後的‘原來是他’的恍
    規則說完,便等自願成為賭題的入局之
    千金宴飲的誘惑,對於賭題之人來說,定然是有所求所以,即便是放開了限製,結果也並不會出現多少差
    時過辰初,還未有人出場,木砌台就向巴圖溫示
    巴圖溫剛要準備傳遞信息,讓他們自己人入場,千金台中便闖進一
    那是名小女
    她穿著樸素,一雙青藍布裙,梳著總角,看起來怯生生
    但是,她自闖進來後,眼神就格外堅
    “少主,我想知道我爹爹還活著嗎?如果活著,他什麽時候回來啊?”
    小姑娘顯然不知道千金宴飲的賭局規則,她隻知道,圍觀之人說了,什麽事都可以在千金宴飲提出
    這樣的事情讓所有人措手不
    木砌台剛才還略微憤怒的神色轉眼間變得幸災樂禍起來,“少主,你這作弊是否太過明顯了些賭局,是不準備帶我玩了嗎?”
    對於這樣的情況,牧簫也愣了一下,確實不在預料之中,他沒想到,這樣‘全國’性質的活動,會出現這意外的擾局
    但是,他卻沒有絲毫辦
    “等一”牧簫出聲,是因為他看到有千金台維護現場秩序的保鏢要出來把小姑娘拉走
    雖然意外,但是,這樣的行為大可不
    “之前我說過了,千金宴飲設下,任何人都可入既然是任何人,那就沒有所謂的規定之”
    牧簫打了個哈欠,沒有對千金台下的小姑娘展現任何善意,他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模樣清冷中帶著紈絝的囂張,豐神俊秀的麵容下,寫盡了懶散與玩世不
    他斜眼看了一下木砌台,勾起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小王爺何必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在她那小小的認知中,既然要找人詢問,當然是找最可能幫到她的”
    “說句不客氣的話,她可能都不知道小王爺是可本少主在寧州那可是人盡皆知啊,就算沒見過本少主的,那也定然聽過本少主的名”
    “求本少主,那是理所當然不過,賭題之人已然入局,所求也甚是明了,如此看來,你我皆可應局,誰辦到了,誰就是這局的贏”
    “少主,你覺得,這對於我來說是公平的嗎?”木砌台顯然不認可牧簫所
    “公不公平,總要先聽一下再說”
    牧簫顯然沒有和木砌台爭辯公不公平的心思,他轉過頭,不等木砌台繼續說話,對著千金台下
    “想要問你父生死,總要告知我前因後果才是吧?”
    “本少主雖然無所不能,但卜算這件事,還真的不”
    千金台內外的氣氛,一下子就不再緊張
    甚至有很多圍觀的貴女,一下子就被擊中了什麽似的,口中喃
    少主,他真的好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