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你不會是想看我光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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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大樓眉頭上一個醒目的招牌,是:“金陵星期一日旅社
    星期一日哪個不曉得啊,這絕對是世界聞名的旅社,它在龍國還有很多的分
    這個旅社的牌子在龍國響了好多年了,可以說是名聲大
    早先時,能住進這座旅社都是身份的象
    就是這三年,龍國普通人也不缺錢了,能到這家旅社住的人也還是商人居多,當然,普通人住進來的也不
    以封自在的身份住進這旅社也不顯得炫富,因為在金陵上百家豪華酒店裏這旅社還是不怎麽顯
    星期一日的牌子還是很有名氣的,他所以還是小心翼翼的來這裏住宿,也是防人背後下冷冷手,給小鞋給他穿的!
    許小鵬直接認定封自在就是帶這美人來耕田的,但,自己的目的眼看就要實現
    他還是有點難以置信,等了一會兒,見那奧迪車進去沒有再出來,這才放下心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把手機拿出來,給朱詩晴打了電
    朱詩晴和陳亦可已經吃過了,他們也沒得其它事,吃過後就又在金盛百貨邊逛邊看起
    許小鵬打電話給她時,她正上廁所呢,這麽一來正好,免得被陳亦可聽了這事
    在洗手池邊朱詩晴接通許小鵬電
    一聽許小鵬說完後,朱詩晴輕聲問:“那我來聯係我那朋友?”
    許小鵬問:“你準備跟他怎麽說,你先說一遍讓我聽”
    朱詩晴說:“我說,哥,幫小妹一個忙唄,去星期一日旅社拘個人,就說是我的商業對頭在那裏招妓,先拘到六扇門再”
    許小鵬想了一會兒,說:“照你這樣說不”
    朱詩晴說:“那怎麽講才行呢?你”
    許小鵬道:“既是求他幫忙,就要把事向他說明白,把事情跟他講清楚了,讓他明白這裏的關關節
    我們不坑人,等他出手了才曉得知道人家是東吳集團的幹部,那是害他
    況且,抓人是不費什麽事,下麵的事就麻煩了
    所以剛開始就要對他交代清楚了,讓他想清楚了!”
    朱詩晴聽他說得很詳細,暗豎大拇指,卻責備說:“你倒考慮的周到!
    說我害人家,那我來幫你,就不是害我了?
    你怎不為我考慮考慮的呢?”
    許小鵬笑著說:“朱千金,你千萬別小看了自己,你可是商業嬌子,我能害得了你害你的人還在娘胎裏”
    朱詩晴尬笑著說:“我怎麽覺得這人已經出生了呢,而且,現在正慢慢的在害我!”
    許小鵬說:“行啦,莫慌別說這些沒有的了,趕緊跟你那朋友聯係,時間就是生命這樣,我告訴你怎麽跟他說,你如此這般……”
    朱詩晴聽了後問:“你講的這個封自在,他在星期一日旅社幾樓,幾號房啊?
    你不說我跟人家怎麽講啊?
    人家不曉得,要抓錯了怎麽弄?”
    許小鵬苦逼道:“你叫我怎麽弄啊,我也不曉得啊,還不好去
    但,我認為,你這朋友既是捕快出身,這些事對他來講不是小菜一碟
    到旅社前台那裏一問不就曉得了?”
    朱詩晴說:“行,我就照你這樣說,他如果找不到姓封的再”
    掛斷電話後,許小鵬就把布加迪開到路邊停下,一邊繼續盯著旅社門口,一邊等朱詩晴的電
    陡然,旁邊冒出一個中年女人來,看她大大咧咧的樣子,手拿發票走來
    從車窗玻璃看進去,也不曉得她看沒看到裏麵有人,就撕了一張發票來,用筆在上麵畫著時間,就夾在布加迪雨刷器
    許小鵬神情一呆,慌忙降下旁邊車玻璃,對那中年女人說:“我一會兒就走,等個人!”
    那中年女人用金陵方言說:“你在這裏等什麽人呢?
    這裏停車就得交費!
    你沒看見這白線嗎,呃,對啊?”
    許小鵬哭笑不得,想了一下,不就十塊錢嗎,跟她有什麽計較頭,就給了她十塊錢,把車玻璃又關
    十分鍾後,朱詩晴打電話給他來,說:“我那朋友帶著人去了,他要向你了解情況,我把你電話給他了,沒得事吧?”
    許小鵬失聲笑著說:“你給都給了,就是有事也來不及了,呃,對啊!”
    朱詩晴很是奇怪:“你怎麽也會金陵方言了?真是山東驢子學馬叫,金陵話一點也不好聽,真犯”
    許小鵬笑著說:“剛才一個阿姨教我不好聽啊,我也認為不好聽”
    朱詩晴責備說:“我不跟你嘴打鑼舌打鼓的,我正上廁所你倆打電話聯係吧,別耽擱我上廁我褲子都脫了半天了,屁股都冷硬”
    許小鵬問:“你拉粑粑的啊?”
    朱詩晴說:“廢話,你才曉得”
    許小鵬說:“你真是活逼醜,都到冬天了,為啥不多穿點衣裳呢?”
    朱詩晴不滿地道:“這跟上廁所有什麽關係啊,哦,你疼亦可姐我可是單身狗,哪個來關心我”
    許小鵬很奇怪,笑著說:“有沒得人關心跟你添補衣裳有關係嗎?
    難不成溫度低了,你感覺不到嗎?
    自己不曉得添補衣裳嗎?
    照你這樣說,你現在還是單衣薄裳的?”
    朱詩晴氣的跳腳,嗔怒:“死一邊去,別嘴打鑼舌打鼓的,忙你的”
    許小鵬笑著說:“那你下身是不是光禿禿的呢?”
    朱詩晴嗔怒:“死一邊去,滾,你才光禿禿呢,我像你發育不健全的!”
    許小鵬說:“哦,還有,我想起來了,你至少還有一條一橫一豎的褲頭呢,嗬”
    朱詩晴說:“哎,你這人怎麽這麽寡廉鮮恥的,我愛一橫一豎的褲頭,礙你什麽事了?
    你不會是想看我光屁股吧!
    嗬嗬,不巧了,你要是在這裏的話,我無大所謂讓你欣賞一”
    許小鵬說:“在亦可家裏已經見識過了,就那麽回事!”
    朱詩晴磨牙鑿齒地道:“你要死啦?”
    許小鵬笑著說:“不開玩笑了,你那朋友姓甚名誰?我跟他喊什麽?”
    朱詩晴氣呼呼地道:“他叫楊巔峰,楊家將的楊,山巔峰的巔你叫什麽我可問不
    我跟你說,別再打電話給我了,否則我們就開始撕逼?
    我就把你跟朱莉菁的事對亦可姐說了,等會兒,啊,哈嗤……
    尼馬蛋的,我都受涼了,都是因為你,你等著,回來再找你算賬!”
    許小鵬嚇的哪敢再講什麽,慌忙結束通話了,做了個鬼臉,忍住
    心裏也在不住的想,這朱詩晴光禿禿的下邊能是什麽樣子
    又等了一會兒,許小鵬突然接到一個金陵本地的電話,估摸著是朱詩晴說的那個楊巔
    趕緊客客氣氣的,首先按下接聽
    那人剛開始就開門見山地道:“你是詩晴說的打楚州來的許小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