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你掉到錢眼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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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少見多怪的說:“哎嗨,這麽精巧的玉梳子啊,我可從沒看過”
說話輕聲慢語的,有點娘娘
他說罷便認真看起來,沒多久,又從口袋裏裝模作樣的取出一副眼鏡,像一個幾十歲的老頭一樣端詳起
最後搖頭說:“這玉梳子還真沒見過,這類型的也沒聽說
這是哪朝哪代的啊?
你怎麽得到的?”
朱詩晴略帶笑容,日決他說:“就你還是古董專家呐,連這東西都沒見我建議你別裝大尾巴狼了,去找個懂行的人來”
這年輕男人,二十大幾歲的樣子,一身的女人氣,聽了後也不氣
嗤笑一聲,站起來說:“好,等會兒,我去找人給你看”
他離開後,朱詩晴對他們小聲說道:“他是我在一回展覽會上認得
原先看他不什麽入眼,不久後相處多了才曉得,雄赳赳氣昂昂的一個男人,竟是個娘娘
他還一直把自己當女的,很有女人緣,還喜歡在男人麵前搔首弄姿的!
你們曉得是什麽原因嗎?”
陳亦可和許小鵬當然不可能曉得這些的,都說不曉
朱詩晴笑著說:“這男人上麵有六個姐
他父親兄弟姐妹八個,母親兄弟姐妹六
姑姑家有八個姐
姨娘家還有七個姐
家族裏還有四個姐姐,他就是現在的賈寶玉,從小身邊就全是女人,每天在這些姐姐的耳濡目染下,就成現在這樣了!
嗬嗬,我感覺他這人還蠻好玩的,就沒把他打入黑名
這人其實很好,人很實誠,要是女人啊,我肯定會跟她成為好朋友”
許小鵬很是驚訝,說:“天啦,他家親戚基本都是女人啊,有二十幾個啊?賈寶玉也沒有這麽多姐妹玩,難怪成這樣的!”
陳亦可則笑著說:“這如果遇上過年過節時,到一起吃個飯,他光喊這些姐妹就夠累的了!”
許小鵬聽她提到這個,哂笑著說:“乖乖,他要是結過婚有個小孩,這每年的壓歲錢,就要有大幾千”
朱詩晴嘴一撇,說:“你這人真掉到錢眼裏去了,哦,你光拿人家的,自己就不支出啦?
有道是,來是人情去是債,你拿人家多少錢,還會送給人家
人家要是有兩個孩子,他還虧大了呢?”
許小鵬苦逼一笑,沒睬
陳亦可就問他:“你家有沒得這麽多親戚姐妹啊?嗬”
許小鵬搖頭說:“絕對沒得,你看我雄赳赳氣昂昂的,陽剛男人一這就可以看出來我沒什麽表姐表妹”
朱詩晴一聽就撇起嘴,說:“就你?還陽剛?我看你是陽了亦可姐,他陽不陽你不曉得嗎?”
陳亦可想到前向時的某個星期六晚上,在楚州的槳聲燈影會所裏一
跟他頭一回耕田種地時,那回他就像一隻公狗,千斤頂差一點點沒把自己頂死
那美妙的感覺到現在還記憶猶新,這不就是太陽了嗎,就嬌羞的連連點
點頭時才感覺不對頭,又趕緊否認,喃喃地道:“不曉”
朱詩晴日決許小鵬道:“我說吧,亦可姐都不曉得你陽不陽的,你還在這裏誇誇其談的!”
許小鵬暗地裏緊了緊陳亦可的手,說:“你真不曉得我陽不陽?看樣子我還要讓你見識一回啊!”
陳亦可紅臉著說:“瞎說什麽呢!”
朱詩晴白了一眼許小鵬,責備說:“私密話回家說,別在這裏膩膩歪歪要曉得,亦可姐可是大家閨秀,”
許小鵬對她笑著說:“我陽我驕傲!”
朱詩晴總認為他話裏有話,看得粉臉一紅,別開頭
心道,後麵還有一個痿字呢?
她剛別開頭去,她那娘娘腔朋友就推開門進來
那娘娘腔笑吟吟地道:“祝賀你啊,你撿了個大漏啊,我剛給這行的老專家堅定過,他一看就連連誇讚!”
朱詩晴皺眉說:“你哪那麽多廢話的,你就說這古董值幾個錢吧?”
娘娘腔道:“你要老實說這東西你花了多少?六百,還是八百?”
朱詩晴聽得大惑不解,和許小鵬對看一眼,他們都感覺他是開玩
朱詩晴說:“你破事多呢嘛,你說這到底值幾個錢”
那娘娘腔笑著說:“老專家講了,這玉梳子至少能賣二萬塊!”
這話一說出,朱詩晴和許小鵬都是嘴巴都成o字了,一聲不
他們都以為這玉梳子起碼能值五萬的,哪個想到會這麽低
許小鵬立馬反應過來,沉思了一下,的確也就值這個錢了,這個玉梳子也就這麽大價值
看樣子,這雕刻玉梳子的玉不怎樣,所以,能值二萬塊錢就不錯
離開古董行後,朱詩晴攆著許小鵬責怪,時不時的還打他兩下,嘴裏咬牙切齒地道:“看你道貌岸然的樣子,就是江湖騙子,拿這個小東西騙了我三萬多”
許小鵬滿麵春光道:“可別這樣講,第一,我沒有騙你,這玉梳子是我要送給你
怎麽講也不是騙,而且給我和亦可買衣裳是你自願的,我們可沒強迫你,對不對?
哈哈,你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切都是你自願的,跟我無關”
朱詩晴氣的跳腳,在他胳膊上又是揪又是掐
周圍不曉得情況的人見到這場景,還覺得他們是情侶在打情罵俏的
陳亦可明明知道朱詩晴隻是有意戲弄許小
可她給自己和許小鵬買了三萬多塊的高檔衣服,也有點難為情,在旁看著她倆糾纏,心裏也在考慮,這人情該怎樣還給
三人一上車,陳亦可的電話就響了,推開門下去接電
朱詩晴還在絮絮叨叨:“你這個道貌岸然的騙子,我現在曉得你是哪路貨色了,我跟你說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許小鵬考慮一會兒,笑著說:“要麽這樣吧,我也沒想到這玉梳子會這麽不值錢,我再送你一個古董好麽?”
朱詩晴聽得立馬來精神了,問:“你還有古董?不又是什麽三文不值二文的東西?你要再忽悠我,我真跟你翻臉,我可上當學乖了”
許小鵬瞟了看外麵,見陳亦可還在不遠處打著電話,就小聲說:“我跟你實話實說吧,我拾到這玉梳子,還拾到一顆夜明
也不曉得值不值錢,反正在烏漆嘛黑的夜裏很亮,估摸著能值兩個
原先我不想送人的,你既感覺虧了本,我就送給你得”
朱詩晴訝然道:“你究竟拾到多少古董啊?怎麽這時候才告訴我?”
許小鵬點著她說:“你也沒問我啊,剛才我已經講過是那幾個尋寶人偷出來後,被我們攆上,在撕打時掉下來了,我這才……”
朱詩晴嘴打鑼舌打鼓地道:“算了算了,解釋就是掩飾,我不管那些了!那夜明珠在什麽地方?啥時候送給我?能值幾個錢?”
許小鵬苦逼道:“你掉到錢眼裏了?”
朱詩晴一本正經的說:“我怎麽掉到錢眼裏了,不值點錢我要它幹嘛?隻有值錢的玩意我珍藏才有價值,我會把那些三文不值二文的東西珍藏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