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找馬堂主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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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側靠南的一半是香主們的院落,靠北一半才是堂主院落,裏麵有尋常的房屋八大棟,八個堂主正好一人一
午間閑暇,馬文升正在堂主院的東南角的另一個堂主的房屋中,關閉著房門,跟四個教眾賭錢,連同馬文升在內,共五
他們五人除了馬文升,還有另一個堂主,即是這個房屋的主人,離火堂堂主雷同,以及南側來的三個香
五人其時正賭鬥得火熱,賭桌上銅錢、碎銀及賭具堆得似個山,五人也是身心投入,物我兩忘,興致極為高
又一局擺下後,馬文升死盯著桌上的賭具,以及他僅剩的兩個碎銀子,嘴上魔怔一樣地念叨他所下注“甲”格,就好像他念得越勤越狠,“走子”落入這格的概率就越大一
另一堂主雷同及三個香主也各自盯緊或念叨自己下注的格
正此十分緊要關頭,忽然房門推開,緊繃的馬文升五人一起看去,見進來的是一個教員,其實是堂主院的內務人
這教員一拱手,向馬文升道:“馬哥,外邊有一個自稱是教主妹子的女子叫你出去呢!”
馬文升不知道是悶熱,還是身心過於繃緊,額頭已出了汗珠,他舉手抹了一手汗珠後,驚道:“教主妹子?”
教員道:“正是呢,她旁邊還跟著一個男”馬文升聽到這,確信是子真二人無疑,十分煩惱地道:“我的姑奶奶!她早不來晚不來,怎麽偏偏這個檔口來!可真他娘的不是時候!”
對麵的離火堂堂主雷同大概是贏了錢,心情很好,他笑道:“可不是麽!咱們馬堂主正等著這局翻本呢!”
跟著一本正經地看馬文升道:“不然,讓她在外頭先侯著?”
馬文升道:“你子嫌命太長啦!敢讓教主的親妹子侯著,那姑奶奶可不大好伺候呢!”
三個香主中的一個笑眯眯地道:“聽她長得極是漂亮,不知是真是假?”
馬文升忽然得意起來,道:“當然是真的啦!不然你幾個跟著我出去瞧瞧?”
雷同饒有興致地道:“她可有嫁了男人啦?”馬文升心裏涼了半截,道:“別了!已便宜了一個聽是逍遙派來的子了!”
雷同裂嘴道:“那還去瞧她做什麽,又不能瞧到咱們的屋子裏去!再漂亮也是人家的了!”
幾個香主連忙應
雷同繼而笑道:“再了,你不是那姑奶奶不好伺候麽,倘若出去見了她,讓她給看上了,日後她像使喚你一樣使喚咱們,那可沒完了”
馬文升哈哈一笑,道:“你倒是想這樣,也得有那福分啊!那姑奶奶生麗質,稍稍裝扮一番,更是不得了!就你那平平無奇的模樣,她怎麽能看得上你啊!哈哈!”
雷同不服,眼睛一瞪,道:“得你姓馬的好像長得很見得人似的,你不也是那個樣子麽!”
馬文升看見雷同的酸澀樣,臉上一笑,心情好了許多,道:“跟你們扯那麽多沒用,我得出去見見姑奶奶了,且看她有什麽吩咐!”
又向雷同幾人正色道,“午後回來了,咱們再來幾局!你兩個贏了錢的,可不能開溜啊!”
贏錢的一個香主笑道:“趕緊見你的姑奶奶去吧,伺候得她高興了,賞你一些銀子,你才有本錢再來玩呢!”
馬文升哈哈一笑,道:“你這話我愛聽,我借你的吉言!”
雷同又笑道:“你銀子快輸光了,是需要一些本錢的!不然,咱們可不願賭你那些穿得發臭聊褲子和鞋子!”幾個香主聞言,哈哈一
馬文升罵到:“狗眼看韌,你們給我等著!”罵完,在眾饒歡笑聲中離開,想到能見那美麗的姑奶奶,心中倒也有幾分歡
不片刻,馬文升出來,左右張望幾下,遠遠地瞧見“主”跟百裏正在議事大堂與堂主大院之間的一個坡頭上的一個亭子裏坐
亭子左右生長了一株香樟和一株槐樹,看上去都有一些年頭了,樹上鋪展開的枝葉,遮蓋了整個亭子,亭子瓦麵上滿是落
馬文升急忙走子真見馬文升來,招擺出她白皙的手,示意馬文升趕緊近
到邊,馬文升拱手見禮,子真道:“咱們有個事兒問你,你要如實回答,不可隱瞞!”
馬文升也不糊塗,不敢當即答應,覺得不能栽在她這個有名分,但沒有實際權力的“主”手裏,反問道:“主要問何事?”
百裏道:“還是我實不相瞞,我是壽春縣八公山逍遙派掌門李清輝先生的第三弟子,大約半月前,本派大弟子張曳白反叛,並挾持了掌門師父來了許昌,我受本派上下近一千人眾的托付,特來解救師因此問你,知不知道我師父被張曳白他們囚禁在何處?”
其實百裏本並不知道師父是否被囚禁在此,之所以的肯定,乃是防備馬文升推停
卻不想,馬文升驚愕起來,他道:“貴派的掌門被囚禁在了我們教廷裏?這個事情我們都沒有聽啊,也從沒有見過令師李清輝呢!”
百裏瞧見馬文升的神色好像不是裝出來的,心中大
子真脫口道:“你們都不知道這個事?那可怪了!”馬文升正色道:“確實沒有聽呢!”
百裏道:“我的大師哥張曳白你們也不知道?前一陣子,魏定軍他們幾個不是還跟你們一塊,去巫山奪了薑隱孔的丹藥了麽!”
馬文升一驚,急道:“巫山奪藥這事聽正是你大師哥的主意,不過教主終究是采納了,因此您還是不要聲張出去的好!”
百裏道:“那你該知道我大師哥張曳白,還有魏定軍他們吧!”
馬文升道:“這個自然知不過咱們確實沒見到令師李清輝老先生呀!”
百裏道:“你認得我師父?”馬文升道:“聽過,但還未曾有緣見”
子真道:“你既然沒見過他,又怎麽沒見著?不定,他從你跟前走過了,你也認不得!”
馬文升道:“雖沒見識過,但聽過的嘛!據了逍遙派的掌門人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先生,還聽他相貌清和,有些俊郎,跟個老神仙一樣,可是這個模樣的人,這大半月來,的確沒見出現在咱們教廷啊!”
百裏和子真都驚百裏思索一下,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大師哥他們是什麽時候上教廷來的?”
馬文升道:“這個我們多數人都是曉得的,大約是十多前的一個午後,教主和護法們是外邊來的一幫人投靠咱們教派,後來聽來的這幫饒確是逍遙派的,領頭的叫張曳白,是逍遙派的大弟”
百裏道:“你見到張曳白他們有多少人?”馬文升道:“當時隨張曳白上山來的有一兩百人,教主見他們來投靠,心裏還挺歡喜的呢!”
百裏跟子真道:“這個人數也差不多,可就奇了怪了!”子真道:“難道師父他老人家真的不在這山上?”
百裏覺得另有隱情,看馬文升道:“麻煩你了,你先回去吧!”
畢竟子真二人詢問的事情有點敏感,好像涉及到什麽密事,馬文升其實也怕招惹麻煩,聽見百裏讓自己回去,正是求之不
於是乎,馬文升告退,也沒去想香主所的賞賜那些事剛剛轉身,子真忽道:“你等等,我想起了一個事情!”馬文升轉身來,子真道:
“剛才我跟我煙哥哥出護法院時,被幾個人攔住了,就是請鼎門前跟隨袁休明迎接咱們的三個,其中一個衣服跟你的差不多,隻是胸口繡的鼎子是白色的,他們又是什麽人?”
馬文升道:“他們是護法院的級別雖然跟我們一樣,但他們不能統領教眾,隻能指揮護法院的”
子真明白,應了一聲,示意馬文升退下,她其實是想知道,剛才是什麽人跟蹤妨礙她和百
馬文升走去,百裏疑心未解,嘀咕道:“他們怎麽會不知道這事呢?要是師父不在這裏,那他會在哪裏呢?”
子真此刻意向夫君,真心為他著想,子真道:“咱們問馬文升時,他似乎根本不知道師父被張曳白挾持這事,這麽看來,他們堂主以下的人員,應該是不知道這事”
百裏聞言醒悟,來了些精神,道:“的是,咱倆或許是問錯人”子真道:“既然堂主不知道,那護法們應該知道!”
百裏道:“正是如此,不過眼下在教廷的護法僅袁休明一個,咱們去找他麽?”
子真坦言道:“可他畢竟是護法,腰板比堂主、香主們硬許多,我還沒有拿得住他的把握”
百裏道:“嗯,這個不怪”子真隨口道:“對付他非得有把柄才校”
此時,百裏心中忽然一亮,道:“是了!剛才馬文升講到,追隨張曳白來的一兩百人,怎麽我們進教廷來了這半日,一個也沒見到他們!”
子真大眸子一亮,道:“是呀!你認得他們麽,怎麽會一個也沒在這裏?還有你那大師哥張曳白又到哪裏去了?”
因為袁休明隱瞞,百裏和子真還不知道張曳白已經陪同子真她哥去嵩山了,而且還帶走了大半的人
百裏疑到:“難道他們都藏起來了?對啊,我跟你的事,還有咱們來這裏,魏定軍他們很可能知道了!魏定軍知道,張曳白一定也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了防備,都躲起來了?”
子真不假思索,道:“肯定是躲起來了,不然好幾百人,怎麽一個見不到!”百裏道:“不錯,這個地方很大,要藏兩三百個人,是沒什麽困難的!”
又道,“你哥會不會在這教廷中,專門有一個地方讓張曳白他們住呢?畢竟他們還是不是拜鼎教的人,不宜跟教派的人混居一”
子真來了主意,道:“咱們再叫馬文升來問問!”百裏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