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從攻略陸議姑姑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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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從攻略陸議姑姑開始
    九江郡,壽春。
    周琦背負雙手,看著天邊的雲朵,開始思索著如何平定揚州。
    以他手中兵力,固然可以強製攻下各郡,不過如此做會留下許多隱患,不可取也。
    揚州士族林立,廬江周氏最為顯赫,吳郡陸氏次之。
    隻要能夠搞定這兩個世家,揚州就相當於平定了大半,至少在沒有觸及到各大家族利益之前,周琦可以穩居揚州。
    “廬江周氏那邊,應該問題不大。”
    “至於吳郡陸氏,卻要好生謀劃一番。”
    這兩個大族,周琦無論如何都要好生拉攏,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無比顯赫,在揚州頗有名望。
    周琦也是在替未來做打算。
    廬江周氏,出了周瑜這位文武雙全的俊傑,雖然現在年紀還小,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如此好的苗子,自然不容錯過,那麽也勢必不能與廬江周氏結怨。
    至於吳郡陸氏,未來也會出現陸遜這位大都督,那可是一把火將季漢底蘊全部燒掉的男人。
    陸遜現在尚未改名,喚作陸議,乃前九江郡都尉陸駿之子,此時就在壽春城內。
    無論周瑜還是陸遜,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哪怕隻擁有一人,也足以幫助周琦割據一方。
    若盡得兩人,霸業還會遠嗎?
    如果將人物屬性遊戲化,分別賦予統帥、政治、勇武、智謀四項屬性。
    整個三國時期,哪怕有了曹操、司馬懿這兩個狠人,周瑜、陸遜兩人的總屬性,也能穩排前五之列。
    周琦為了能夠得到兩人,並且獲得他們的忠誠,願意不惜代價。
    “此前陸駿身體不適,主動辭掉了九江郡都尉之職,也算是給我示好。”
    “來到揚州以後,事務繁忙,尚且來不及前去拜訪陸駿,現在也是時候了。”
    念及於此,周琦當即換上便裝,而後帶著典韋、陳文以及一些護衛,朝著陸氏府邸而去。
    陸府門房,雖然並不認識周琦,可是看到其身後那些身披甲胄的護衛,當即心中凜然,知曉來者身份不凡。
    門房急忙上前拜道:“請問貴人前來,所為何事?”
    陳文介紹道:“吾乃九江郡都尉丞,此乃漢車騎將軍、揚州牧、安豐縣侯周使君是也,特來拜訪前九江郡都尉,還望代為通傳。”
    周琦現在身份不凡,自然沒必要親自與門房答話。
    陳文為人機謹,直接上前接話。
    門房聞言不敢怠慢,急忙前去府內通報。
    當陸駿得知,車騎將軍親自來訪以後,哪怕身體尚未痊愈,仍舊強撐著病體,來到門口相迎。
    “草民拜見車騎將軍!”
    陸駿臉上帶著些許病態,行禮完畢以後,被門口的冷風一吹,直接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周琦急忙上前扶住陸駿,道:“吾聞季才身體抱恙,冒昧來擾,還請勿怪。”
    陸駿道:“車騎將軍能夠大駕光臨,陸府蓬蓽生輝,怎會相怪?”
    周琦挽著陸駿的右臂,道:“此間風大,季才身體不適,如若不棄,不妨邀我前往屋內談話。”
    “使君請!”
    陸駿將周琦等人引入屋中,護衛們就留在了庭院之內,典韋、陳文兩人卻是緊緊跟在身旁。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雖然此來陸府不會有任何危險,可周琦謹慎慣了,所以隻要出門,必會讓典韋跟隨左右,寸步不離。
    哪怕到了陸府,亦是如此。
    “咳咳咳!”
    陸駿將周琦等人引入客廳,而後忍受不住,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周琦見狀,當即對著陳文說道:“阿文,汝且去將隨行醫師請來,為季才診治一番。”
    這個時代,醫師地位也並不算高。
    周琦卻是知曉,醫師在亂世之中的重要性,所以自安豐縣開始,就刻意搜尋民間良醫,養在府中,以禮相待。
    不僅如此。
    周琦還建造醫館,讓那些良醫在醫館之內傳業授道,並且將學有所成的醫師分到軍中。
    周琦得知陸駿病重,這才帶著府內醫術最好的醫師前來。
    陸駿聞言,心中卻是有些感動,道:“使君有心了。”
    須臾,醫師至。
    他先是詢問病情,而後又開始給陸駿把脈,過了許久才問道:“閣下是否近期淋雨受涼?”
    陸駿聞言不由眼睛一亮,道:“先生果真醫術高明,我雖未淋雨,前些時日卻不慎跌入湖中,起來以後衣服全都濕透。”
    醫師點了點頭,轉身對著周琦拜道:“陸先生身體本就不太好,再加上寒邪入體,後來又用藥過度,以致虛不受補,身體這才每況日下。”
    “若用我之藥方,三日可以穩住病情,七日可以痊愈。”
    周琦聞言大喜,而後看向陸駿,道:“此乃吾府中良醫,妙手回春,從不妄言,先生大可相信其言。”
    陸駿起身拜道:“如此,就多謝車騎將軍,也有勞先生了。”
    醫師開了方子,還讓陸駿停了現在的藥方,並且叮囑了一下膳食需要注意的地方。
    陸駿不敢怠慢,將醫師的話全都記在心底,而後就命人前去藥房拿藥。
    醫師退下以後,周琦見陸駿仍舊咳嗽不止,當即說道:“先生病重,不宜久談,吾先行告退吧。”
    “待三日以後,先生病情穩住,吾再來拜訪。”
    陸駿雖然感激周琦,奈何一直劇烈咳嗽,卻是有些失了禮儀,倒也沒有強留。
    他與周琦相約,三日以後再會。
    周琦正準備離去之際,卻是看到了掛在屏風上麵的幾幅畫,以及畫作下麵清秀的字體。
    他忍不住問道:“這些畫頗為傳神,畫工深厚,蘊含靈氣,不知乃何人所畫?”
    陸駿笑道:“此乃舍妹陸玉所畫,獻醜了。”
    “陸玉。”
    周琦在心中念了幾遍,而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三日以後,不見不散。”
    離開陸府以後,周琦隻感覺神清氣爽,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消失過。
    陳文心思伶俐,忽然說道:“據說陸駿妹妹剛過及笄之齡,端莊秀美,且頗有才情,乃是不可多得之才女。”
    陳文此人性格豪爽,喜歡結交豪傑,消息也非常靈通。
    當初在沛國之時,陳文便與十裏八鄉的豪傑關係莫逆,鄉中但凡有什麽事情,都忙不過陳文耳目。
    故此,周琦命其為九江郡都尉丞以後,就暗中調撥了一批精細之人,全部交由陳文統帥,令其專門負責探聽消息。
    現如今,九江郡境內大大小小的事情,陳文幾乎算得上是了如指掌。
    周琦神情微動,道:“陸玉與陸駿之間,年齡相差十五歲?”
    陳文點頭道:“正是如此。”
    周琦捋了捋胡須,問道:“此女行蹤汝可知曉?”
    陳文湊上前,小聲說道:“自從陸駿病重以後,陸玉每日都會前往城東肥水河畔的道觀裏麵,為其兄祈福。”
    周琦聞言不再說話,直接帶著眾人返回了州牧府。
    次日上午。
    陸氏府邸。
    當陸玉得知車騎將軍府中醫師,留下的藥方非常有效,自己兄長病情也得到改善以後,精致的臉蛋之上終於浮現出了笑容。
    他們這一脈人丁單薄,如果兄長陸駿病倒,家中可就失去了頂梁柱。
    事實上。
    如果不是周琦的出現,陸駿或許活不了多久便會病逝,然後留下一家老小,無依無靠。
    無奈之下。
    年幼的陸議隻能前往廬江,前去投靠其從祖父,廬江太守陸康。
    等到孫策攻打廬江,陸氏族人百餘人,因為戰亂、饑餓的原因,死亡過半,年幼的陸議也算得上是顛沛流離。
    從這方麵來講,吳郡陸氏其實與孫氏有著血海深仇。
    不過後來孫權執掌江東,而且孫策也已經死了,陸氏為了家族,也隻能投靠孫權。
    陸駿身為家中頂梁柱,且長兄為父,自從父母去世以後,就將陸玉養到了現在,所以陸玉對於自家兄長十分尊敬。
    婢女看著陸玉臉上罕見的笑容,說道:“女公子,今日可還要前去為先生祈福?”
    陸玉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說道:“去。”
    肥水河畔,豎立著一個道觀,香火充足,據說十分靈驗。
    陸玉帶著自己的婢女,在道觀之內祈福完畢以後,看著今日陽光明媚,就打算前往江邊,買幾條鮮活的河魚,好給自家兄長煲湯。
    兩人輕車熟路,朝著經常光顧的那個漁民所在方向而去。
    未曾想。
    她們剛剛抵達江邊,就看到兩個痞裏痞氣的青年,正不懷好意的看著二人。
    陸玉心中微驚,急忙垂下腦袋,拉著自己的婢女轉身就準備離去。
    “兩位姑娘,準備往哪裏去啊?”
    未曾想。
    陸玉剛剛轉身準備離去,就看到兩個痞裏痞氣的青年,一個箭步擋在了二人前麵。
    其中一人搓著自己的雙手,眼中露出了淫邪的光芒。
    陸玉心中恐懼,臉上卻是不動聲的說道:“家兄乃是前九江郡都尉,就連車騎將軍昨日也往府中拜會家兄。”
    “你們若此時離去,萬事皆休。”
    “若敢行不軌之事,爾等身死尚且為小,恐怕還會牽連家中父母、親人,望爾等三思。”
    如果換做尋常浪蕩子,聽到陸玉這番話,肯定不敢放肆。
    不過這兩個人,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道:“你若是前九江郡尉的妹妹,出門在外豈會不帶護衛?”
    “你也休要誆我,好好陪我們兄弟玩玩。”
    “隻要伺候好了,有爾等好處!”
    陸玉聞言,心不由沉到了穀底,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轉身朝著江邊跑去。
    如果能夠跑到賣魚的漁民那裏,說不能還能獲救。
    兩個浪蕩兒看到陸玉逃跑,卻是不慌不忙的在後麵追著,嘴裏還時不時發出了令人作嘔的笑聲。
    “救命!”
    “救命!”
    “救命!”
    兩人跑到江邊,卻沒有看到時常在此地賣魚的漁民,反而看到了一艘船停在江中。
    陸玉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揮舞著雙臂,對著江中的那艘船大聲呼救。
    或許是距離太遠,且江風又大的緣故,江中那條船根本沒有絲毫動靜。
    兩個浪蕩兒,似乎也在擔心陸玉兩人喊來幫手,當即就準備上前捉住兩女。
    陸玉卻是指著肥水,厲聲喝道:“爾等若再敢向前,我可就要跳下去了!”
    其中一個浪蕩兒笑道:“伱倒是跳啊,就算跳到江裏,我兄弟二人也能將你們撈起來。”
    眼看兩人一步步逼近,陸玉卻因為恐懼的緣故,身體忍不住瑟瑟發抖。
    她咬緊嘴唇,而後猛然閉眼,拉著自己的婢女直接跳入江中。
    兩個浪蕩兒也沒想到,陸玉居然如此剛烈,一言不合就跳入江中,當即也有些傻眼。
    與此同時。
    本來停在江中一動不動的那條船隻,此時卻宛如脫了弓弦的利箭,飛一般朝著江邊激射而來。
    那兩個浪蕩兒見狀,當即呐了聲喊,撒腿便跑。
    當江中船隻撈上來陸玉以及其婢女以後,兩人已經因為寒冷與嗆水的緣故,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之中。
    船上之人,正是周琦、陳文以及周瑾。
    周琦看著渾身濕透昏迷的兩女,當即對著陳文、周瑾吩咐道,你們暫且上岸,把醫師喚來。
    陳文領命而去,周瑾卻是駕著其餘戰船,在附近保護周琦。
    此時,船艙之中隻剩下周琦,以及昏迷的兩女。
    周琦不敢怠慢,直接將兩女脫得精光,然後用被子將她們裹住,就開始按壓陸玉胸膛,讓她吐出了一些江水。
    好在陸玉喝進去的水不多,很快就有了蘇醒的跡象。
    周琦不由眼睛一亮,直接深吸了一口氣,而後就貼近了陸玉的嘴唇,開始人工呼吸。
    正在悠悠醒轉的陸玉,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待睜開眼睛以後,正看到自己沒穿衣服躺在船艙裏,被一個陌生的男子親吻。
    她尖叫一聲,還以為是那兩個登徒子,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周琦卻好似早有準備,直接伸手抓住了陸玉的手腕。
    “登徒子,淫賊,放開我!”
    周琦卻是眉頭一皺,喝道:“閉嘴,沒看到我是在救你嗎?”
    直到此時,陸玉才猛然發現,眼前男子並非岸上的兩個登徒子,反而英武不凡,眉宇之間隱隱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饒是如此,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輕薄,陸玉也感覺生不如死,眼含熱淚。
    周琦見狀,不由安慰道道:“事急從權,你們二人衣服都被打濕。天氣這麽寒冷,若不全部脫掉,必然落下病根。”
    “而且你溺水昏迷,我隻得先讓你吐出肺部積水,再將生氣渡入口中,這才能夠將你救醒。”
    說到這裏,周琦指著仍舊昏迷的婢女,道:“沒時間跟你廢話了,我還要救人呢。”
    言畢,周琦直接來到婢女身旁,開始如法炮製的進行救治。
    陸玉看著周琦以一個羞人的姿勢,將婢女肺部積水按壓出來,而後又開始人工呼吸,這才將婢女救醒。
    直到此時,她才相信了周琦所說的話。
    饒是如此,她仍舊感覺羞憤欲絕,恨不能直接死掉算了。
    可兩人此時都沒穿衣服,隻能瑟瑟發抖的躲在被窩裏麵,根本不敢亂動。
    周琦吐出了一口濁氣,而後對著陸玉說道:“你們衣服已經濕透,先裹在被子裏吧。”
    “我已經令人去取衣物,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將衣物送過來。”
    周琦看著二女皆滿臉死灰,當即安慰道:“方才事急從權,為了救人隻能出此下策,還請勿怪。”
    “不過既然看了你們身體,吾亦非不負責任之人。”
    “這樣吧,我看你應該是哪家女公子,就把你納為妾室,至於婢女,就收為通房丫鬟吧。”
    “想必以我的身份,你們二人能夠跟著我,也不會吃虧。”
    陸玉聞言,雖然仍舊感覺羞憤欲絕,卻也覺得這麽處理,也未嚐不是一個辦法。
    隻是她作為陸氏嫡女,哪怕這一脈已經人丁單薄,身份終究非同凡響,如今卻要淪為給人做妾的地步,心中難免有些難過。
    她也擔心,自己這麽做會辱沒家風。
    思來想去,為了自家兄長的名聲,陸玉還是決定就算是死,也不給人做妾。
    婢女倒無所謂。
    可她也知曉自家女公子的性格,當即說道:“我家女公子乃前九江郡都尉妹妹,公子就算要娶我家女公子,也應該明媒正娶為正妻,豈可納為妾室?”
    周琦聞言,不由一愣,繼而失聲叫道:“你就是季才之妹陸玉?”
    看著周琦的表現,陸玉強壓住心中的羞憤,梨花帶雨的問道:“汝認識家兄?”
    周琦忍不住苦笑道:“吾昨日才去拜訪過令兄,臨走前看到掛在客房屏風上麵的幾幅畫,驚為天人,還出言詢問令兄,畫究竟乃何人所做。”
    “當令兄告知,畫乃閣下之作以後,吾至今仍不相信,區區十五歲及笄之齡,於字畫之上居然有此造詣。”
    陸玉聽到這裏,卻是有些震驚的問道:“閣下就是漢車騎將軍、揚州牧、安豐縣侯周使君?”
    周琦坦然說道:“正是我!”
    婢女聞言,已經驚訝得捂住了嘴巴,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周琦大名,早就在各地傳開,特別是周琦被任命為揚州牧以後,揚州境內幾乎無人不知。
    年輕且聲名遠揚的周車騎,也成了許多女子的夢中情人。
    婢女想到了方才周琦所言,要讓自己做通房丫鬟,當即感覺臉頰泛紅,渾身燥熱。
    若非陸玉在此,她可能就掀開被子,直接撲上去了。
    陸玉雖然比婢女好上許多,此時卻也沒了尋死的念頭,心中反而隱隱有些期待。
    她對著周琦微微點頭,道:“多謝使君,使君府內醫師所開藥方,已經令家兄病情好轉。”
    周琦道:“吾仰慕令兄久矣,這些都是我應做之事,當不得謝。”
    說到這裏,周琦忽然正色道:“自從昨日見到姑娘畫作,我便心生好感,有心前往貴府提親,奈何家中已有正妻,擔心辱沒了姑娘身份,這才不敢冒犯。”
    “未曾想,今日居然會以此種方式與姑娘相見。”
    說到這裏,周琦忍不住感歎道:“吾此生,或許與玉字都脫不開關係啊。”
    看著兩女眼中都露出了疑惑之色,周琦當即出言解釋。
    “吾名琦,本就有美玉之意。”
    “吾之正妻,姓史名玟,玟者,似玉之石。”
    “現如今又遇到了你,姓陸名玉,莫非此乃天賜良緣?”
    言畢,周琦目光灼灼的盯著陸玉,鏗鏘有力的說道:“若汝願意嫁於我,雖名為妾室,吾待汝比不輸於正妻,姑娘願否?”
    陸玉聞言,卻是麵露掙紮之色。
    哪個少女不懷春?
    能夠嫁給周琦這位大英雄,不知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陸玉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這個時代妾的地位低下,作為大家族嫡女,怎能給人做妾?
    長幼有序,嫡庶有別,可不僅僅是說說那麽簡單。
    妾室的身份地位,與奴婢都沒有太大區別。
    妻對妾犯罪,罪行減二等,妾對妻犯罪,罪加一等。
    至於所謂的平妻,也隻是清朝才有的事情。
    兩個正妻,就相當於有兩脈嫡係,嚴重違背了禮法。
    古人為了確立正妻的地位,甚至還出具了相關律法。
    戰國時期的《法經雜法》就規定:夫有一妻二妾,則刑聝,夫有二妻則誅,妻有外夫則宮。
    這裏就嚴格規定,夫有二妻則誅,可見處罰多麽嚴厲。
    《漢九律》也規定:“亂妻妾位”,屬於犯罪。
    《恩澤侯表》就有記載:孔鄉侯傅晏,坐亂妻妾位,免。
    由此也能看出,漢律對於正妻的保護非常嚴格,男人如果寵妾滅妻,會受到法律製裁。
    《春秋·隱公五年》中更是提到:諸侯無二嫡。
    意思是,即使是天子與諸侯,也不能同時娶兩個正妻,此乃大忌。
    所以,無論周琦如何看重陸氏,也不可能將陸玉扶到正妻的位置上。
    陸玉出身士族,更加知道妻與妾的巨大區別。
    如果她以妾的身份嫁給周琦,哪怕日後史玟不幸去世,隻要留有骨血在世,也擁有毫無爭議的繼承權。
    可事已至此,陸玉身體都被看光,還與周琦有了肌膚之親,如果不嫁給對方,隻能去死。
    假如換做別人,若不能做正妻,陸玉會毫不猶豫選擇自盡以保名節。
    但是身前之人卻是周琦這位車騎將軍,陸玉內心深處,終究還是有些動搖了。
    我看書評區不少人提到了大喬、小喬。
    她們現在應該還隻是幾歲的娃娃,而且曆史上作為妾室,身份地位可見一斑。
    很多小說中一會兒娶這個,一會兒娶那個,其實挺扯的,稍微有點身份的女子都不願意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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