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不是剛喝完解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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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三人的架勢,應該和上次那幾人一樣,來找夜墨宸
不過這符咒好生神奇,竟能追蹤至此,難道這世界的文明已經能媲美現代gps了?
罷了,先裝傻充愣一波,看看他們要做什
與前幾日來此的人相比,這三人腳步輕盈,氣場更尤其中間那鑲金邊的首領,臉上竟然有一道猙獰的疤痕,煞氣怖淡漠的眸子底下,潛藏著一絲狠
三人很快注意到了白
白芍深知這等好殺伐之人不好對但也明白,這群殺手往往疑神疑鬼,不會輕易動
在三人的注視下,白芍和之前一樣,默默點燃了牆壁上的燈但這次白芍隻選擇了普通的燈撚,沒有和上一次一
幾人可以找到這裏,自然是有些手萬一得知前幾日他們同門的死因,想必會提前防況且同樣的方法,往往第二次就沒那麽有效,還容易露出馬
白芍坐回椅子上,依舊鎮定道:“三位,今日打烊了,明早再來”
刀疤臉的首領沒有理會白芍的話,默默對著指尖的八卦符又注入了一波內
符咒的光芒更盛見狀,刀疤臉陰森森地說道:“是你,殺了我派弟子?”
白芍搖搖頭,麵不改色道:“兄台認錯了在下是一介藥童,奉穀主之命來此值守藥鋪,隻是救人的,又怎會殺人?”
話雖這麽說,但白芍心裏卻明白了個大
方才那八卦符咒光芒正盛之時,他發現懷中儲物袋裏有一樣東西也跟著蠢蠢欲
是那枚令牌!
想來這八卦符咒應是在卜算之三人追蹤同門死因而來,本是在找夜墨宸,卻找到了這
嘖嘖嘖,真是害死老子了!
為首之人對於白芍的回答顯然並不買賬,猥瑣笑道:“嗬嗬,不承認沒關但這八卦符咒,卻絕無可能出”
白芍雙手一攤,一臉無奈之色:“你怎麽憑空汙人清白?我這小身板能打過誰?”
“嗯……”
聞言,刀疤臉也沉默下來,似乎在估量著什
白芍順勢迎著他看去,也感知了一
他身後的二人,差不多是琴心至於刀疤臉,白芍看不透,但按照隊長比嘍囉大一級的原則看,此人應該是騰雲
其中一人滿臉疑惑,道:“老大,我看這小子不像撒這人修為低得很,好像才鳳初境?咱們來的時候,好像長老說起過,那下殺手之人,怎麽也是暉陽”
另外一人上前一步道:“這藥王穀不是啥省油的燈,咱們冒然動手,傳出去會不會影響名譽啊?”
刀疤臉權衡一番後,陰森說道:“傳出去?嗬嗬,方才來時我便已感知過,如今周圍隻有咱們四門主的符咒斷然不會有錯,就算人不是他殺的,也一定有所關咱們直接把他帶走,回去慢慢”
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當著我麵密謀,看來是真的被當成了軟柿子還有,暉陽境?這些人是不是誤解了什麽……
可眼下這狀況,總要做些什麽才白芍眼珠一轉,突然想到了一些好玩的事
隻見他一個戰術後仰靠在椅背上,煞有介事地說道:“我覺得,你們可能對我手裏的一個東西感興”
刀疤臉一挑眉毛,道:“哦?什麽東”
“具體是什麽,我也不知”白芍說完,見幾人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卻仍不慌不忙地道:“但你們要找的人之前在追這既然你們想要,我把東西給你們便”
說完,白芍自顧自的將手伸入懷中的儲物袋,翻找起
身後兩名殺手表情一變,警覺道:“勸你別耍花樣,免得到時候自討苦”
刀疤臉卻不在意,自信地擺了擺手示意別急,而後看向白芍,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拿出”
在三人注視下,白芍翻找片刻,隨後從懷中取出一枚長的令
而就在這一刹那,刀疤臉指尖的八卦符咒光芒更盛,似乎在告訴他,這就是他們要找的東
見到如此異象,刀疤臉瞳孔一縮,一把奪過令牌,拿在手上仔細打而當他看到令牌背麵“獨孤”字樣之時,不禁脫口而出:“獨孤?難不成……這是!”
白芍心中冷笑:果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他看著刀疤臉,好奇地問道:“東西也給你們了,所以這到底是什麽?”
“白”聽了白芍的問題,刀疤臉輕蔑一笑,而後將令牌交於身後二人,吩咐道:“小心收”
“”
二人接過令牌,一同打量一番,也沒敢多問,便收了起
刀疤臉陰森森的說道:“如此看來,你殺沒殺我那三個同門已經不重要了,隻好請你去死”
“那還等什麽,快動手”白芍喝了口茶,淡定說
聞言,刀疤臉提劍而
“如你所願!”
哐啷一聲,隻見三尺長劍竟然直接落在地
刀疤臉隻覺方才手裏的劍如同一塊融了的鑄鐵,竟變得極為燙手和沉
看向自己的手掌,滿臉難以置
隻見他的手掌竟然已經不知何時變得焦黑!
“什麽……”感覺事情不對,刀疤臉連忙吩咐身後二人:“這小子有古怪,你們兩個趕快”
然而,身後又哪裏有回應他的聲
刀疤臉狼狽地轉過身,發現身後的二人早已七竅流血倒在地再轉過頭看向白芍之時,眼裏早已沒有了那一抹輕蔑之色,轉而是滿臉的不解與畏懼,身體微微顫抖
白芍淡定地又喝了口茶,靜靜地看著刀疤臉,有些不滿的自語道:“你竟然還能撐?看來我的火候還是不到家啊……”
刀疤臉聞言,盯著手掌焦黑的位置,發現竟然是一道樹葉狀紋案,一瞬間便明白過
“令牌上竟然被你塗了毒!”
奈何此時他早已站不穩,精神也有些恍惚,直挺挺的倒了下
但他依舊拚命抬起頭,臉上寫滿不甘心,咬牙問道:“以你的修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投毒,怎麽可能自己沒事?”
白芍晃了晃手中的茶盞,目光中露出一絲嘲
“不愧是同一個師門的,就連問的問題都是一既然如此,我便再回答你一”說完,白芍舔了舔嘴邊的茶漬,一字一句緩緩說道:“我,這不是剛剛喝完解藥嗎?”
聽了白芍的話,刀疤臉恨恨說道:“所以,幾日前我同門三人果然是死在你手裏……”
白芍悄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地朝刀疤臉走輕輕的腳步聲,卻給躺在地上垂死掙紮的刀疤臉帶來無比的恐懼,仿佛敲響了他末日的鍾
看著刀疤臉恐懼的表情,白芍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他的腮幫子將他抬起,而後眯著眼問
“現在告訴這令牌,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