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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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重溫
時間已到7點30。
聽大爺一番講解棍術的持握,攻擊的五種方法,防守的三種方法,並被手把手按住棍子,用白蠟杆現場教學了一個早上。
秦鬆見考試時間將到,且自己還沒洗漱吃飯,就趕緊跟大爺告辭,言明情況,約好明天早上在此地再見,快速跑回學院。
心裏著急,就跑的快,到學校門口,還不到8點55分,想到還有一個小時考試,就跑到宿舍樓邊空地,慢慢地開始整理,拉伸,等落落汗再進去洗漱。
這時,看到張迎雪在遠處嫋嫋走來。
人瘦了一些的樣子,但顯得臉上更嚴肅,整個人顯得更幹練了。一邊走一邊四顧的眼神,讓走路都好像帶著視察的氣勢。
換個工作對人的改變這麽巨大的嗎?
估計是經常進行路風檢查,行業監管,這才改變了一個人的氣場,氣質以及風貌。
“姐,好久不見!你變厲害了,走路帶風!”
“少貧嘴,你今天考幾科啊?”
“我就上午一科啊。”
“我下午還得考。”
“那晚上咱們倆吃個飯?”
張姐看了眼四周,聲音小了一點兒,“晚上飯就不吃了,你九點出來,還去我朋友的房子,還記得那地方嗎?”
“就是最靠邊的門洞,三樓唄”
“上來你直接進,別敲門。防盜門我先給你開著。”
“姐,明白。就是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這時,張姐眼眸流轉,眉眼帶笑地剜了秦鬆一眼,
“傻樣吧。”
一場考試很快結束,監考老師是上次的授課老師,當然是秦鬆早在上次麵授已經看望慰問過的老師,所以,一邊監考還得一邊勸秦鬆,答的差不多就得了,你保證沒問題。言外之意,就是你這卷子,隻要有字就有分,寫這麽多,我不給滿分都怕自己良心痛。
從善如流的秦鬆,趕緊把幾個問答題寫出簡答要點,再隨便在幾處很大的空白處添些話語,就愉快地交卷了。
中午,在食堂打飯口,望著前麵的四個大鋁菜盆,秦鬆愉快地想著:
“真好,又要吃肉了。”
一個下午,秦鬆不顧外麵的炎熱,找到學院操場的一處林蔭小道,反複練習起早上時候,陌生大爺教授的攻擊五法,防守三法。
沒有白蠟杆,秦鬆就將宿舍的拖布,卸掉了前邊鐵釘和鐵絲固定的布條叢,一根簡易的白蠟杆就出爐了,就是短了許多,讓秦鬆學到的武功,根本發揮不出三成威力。
秦鬆練著練著,忽然想到,既然短,那我何必執著雙手持握?直接用右手單手持棍,繼續延用進攻五法不就得了?
思路一變天地寬,身體也被解困,因為不必考慮左手的抓握,左半邊的身子得到解放,秦鬆右手施展進攻五法,身體隨之跟著棍意行走,竟出乎意料的達到人棍合一,棍進人隨,棍住人頓,一時間,那個練習頂心肘時的最佳狀態又來了,棍隻是秦鬆延長的手臂的一部分,秦鬆等於用棍代替了自己右肘的砸劈和點刺,於是更加的身形如鬼魅,進退如鷹飛。
練著練著,秦鬆又突發奇想,若我單手持棍,突然被擊落,或點刺完畢,與敵過近,棍子不好二次發力,我將如何?
想到就做,秦鬆又開始演練棍術攻擊到位後,迅速脫手,再衝出右肘,利用身體的短進直擊,給敵二次傷害。
晚飯後沒有再鍛煉,秦鬆按捺不住跳躍的心情,就先離開學院,在通往人民公園的路上一趟趟往返,一邊走,一邊還自嘲:“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時間終於快到九點,秦鬆趕緊溜向那個家屬樓。
如果有人在空中俯瞰,可以看見秦鬆明明剛才還在馬路上走著,全無征兆地一下右跳,突然靠近樓宇,再然後,就是閃進門洞,一步三個台階,快速又無聲地走上三樓。
秦鬆拉開防盜門,剛想推一下入戶門,門從裏麵無聲地開啟,張姐一直在門鏡裏看著外麵,現在接到了他,就趕緊努嘴他進屋,自己拉上防盜門,鎖死;再推上入戶門,關上暗鎖。
秦鬆沒等張姐靠在門上,伸過右手臂,把張姐摟過來,就像跳舞時,嘴湊到耳朵邊小聲說:
“姐,你朋友又探親去了?”
“是啊,要不然,咱們也沒地方啊。平時我就是想讓你來海州一趟,也沒地方,想想就算了。”
“以後會好的。”
這個夜晚,是美好的。
這個夜晚,也是表麵平靜的。
在黑夜裏,有人非常緩慢地駕駛著車輛,即使高峰和幽穀都發出迷人的呼喊和道路汗出如漿一樣的潮濕泥濘,沒有人著急,都想平穩地通過這個夏夜裏的山路十八盤,他們在尋找繞來繞去,小心謹慎地駕駛在高山與峰巒上的感覺,這個感覺說白了,是身體飄在空中,靈魂飛升的感覺。
早上六點,秦鬆猛的睜開眼睛,嚇自己一跳。
總覺得有什麽事要做,定神一想,是要去人民公園。
趕緊拿開張姐的手臂,爬起來去洗漱,再迅速穿衣穿鞋。
張姐睜開惺忪的眼睛,“今天沒有考試啊?”
“我去人民公園,有個大爺教我棍術,都定好的。”
“你還回來嗎?”
“我原定一上午都和他學,這兒就不回來了。”
“那你先走吧,我睡到十點多再走。”
秦鬆悄悄的開門,關門,三步並做兩步下了樓,衝出了門洞,直接就跑了起來,一口氣跑到人民公園。
大爺已經到了。正在耍著長劍。
這回見麵,秦鬆不能失禮,先寒暄再詢問,知道大爺姓趙,是海州煤炭學校的退休老師。
趙大爺繼續教秦鬆上次說過的東西,並繼續手把手地讓秦鬆演練。站在秦鬆身後,指點他左手把位的時候,突然嗅了嗅秦鬆的後衣領附近,“咋整的?身上都香噴噴的?你還用香水咋的?”
秦鬆的脖子都要紅了。
趕忙說道:“我一個大小夥子,用什麽香水啊!我就是沒帶香皂,用的別人的香皂洗澡的。”
“趙大爺你看看,我要是絞上去,是不是右手壓腕?左手翻腕?身體後坐?”
因為全天沒課,秦鬆與趙大爺早飯都沒吃,在公園裏磨煉了幾乎一個上午,到中午的時候,趙大爺拒絕了秦鬆請吃飯的邀請,秦鬆隻好以認認門的借口,跟著趙大爺一路說說笑笑,
走回煤炭學校的家屬樓,知道了趙大爺的家後,秦鬆就離開了。
隨後幾天,張迎雪單位有事,一直沒來,直到8月18號的早上,秦鬆從人民公園跑回來,看見張姐,就站在他平常放鬆和拉伸的地方,正在等他。
“姐,你是在等我嗎?”
“對,我是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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