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餘味
    第一百五十五章餘味
    將陳蘭送到局機關大院門前，看著她拿著報紙小跑進了大樓，秦鬆調轉車頭趕回發改
    到了辦公室，打許主任的辦公室沒人接電話，秦鬆撂了電話跑上領導樓層，看到王副主任的門開著，秦鬆敲一下門走了進
    “咦，秦鬆？感覺你瘦了？還高了？”
    “老領導，還得是你啊，別人真沒你這眼力，這幾天，就伱一個人說出我瘦了，我高了，別人都忽略”
    “哈哈，這說明什麽，說明你不在我眼前晃蕩，你自己說說，你上班這一個月，我見著你幾回？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你瘦沒”
    “我這半多月，確實下苦功夫我也是練出來了，才下山見人”
    “哈哈，終於承認自己是高人還下山，你咋不說出山呢？”
    “那不能亂說，下山的是虎，出山的是熊瞎”
    “不和你逗了，你是不是有事？”
    “我找許主任，他去哪了？”
    “他在委裏啊，今天有個專家座談會，他在四樓會議室”
    “領導，我不方便去找，你受累跑一趟唄？就說我找他有急”
    “行，你在他門口等著吧，我去找”
    秦鬆來到許主任的辦公室門前，王副主任快步去找許主
    幾分鍾後，許主任急匆匆地來了，王副主任也在他身後，跟秦鬆示意一下，進了自己的辦公秦鬆跟許主任進了辦公
    “你去政府賓館了？有啥發現嗎？”
    “主任，我去了，發現的情況非常不”
    許主任眉頭皺了起來，“什麽情況？你趕緊說”
    “主任，我初步發現三個疑點，一，對方公司的職員，全是中原口音，好像和香港沒什麽關係；二，作為一個投資過億的公司，在海西設立的辦事處，特別的寒酸，設備都是二手的；三，我發現了這個公司在下雙黃”
    “啥意思？”
    “主任，我發現了除了天龍公司外，這個公司還有個替身，叫夫龍公”
    秦鬆邊說，邊在許主任的辦公桌上，拿起筆，隨意在一張報紙上，寫了天龍，夫龍，他指著夫字說：
    “隻要天字上，稍稍點一小點，就變成了夫龍公”
    “那我還沒明白，變成夫龍又怎麽了？”
    “主任，要是你知道，現在，夫龍公司在工商銀行，用夫龍公司的土地證，抵押貸款1，6億的一半8000萬，你怎麽看？要是你知道張天龍的女助理，現在是夫龍公司的法人，胡曼麗，你怎麽看？”
    “我也是無意中劃拉天字和夫字的時候，想到的，我想明白這兩個字的結構，我再聯想這兩家公司的聯係，我的腦子裏隻有三個成語：移花接木，瞞天過海，金蟬脫殼！”
    “你等會兒，我捋捋，你的意思，是天龍公司，以夫龍公司的名義用土地證抵押貸款了？”
    “對”
    “那夫龍的土地證我可以說是添一點，變的天龍土地證，天龍公司的土地證是咋來的？”
    “這個也是我想一天也沒想明白的地方，但我經偵的朋友提醒我，是否有內應呢？如果有了內應，咱們覺得最不可能的地方，他們恰恰最方”
    許主任大為驚愕，趕緊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低頭在一堆檔案袋裏，抽出一份會議紀找到協議簽約之後，預辦土地證字樣，對秦鬆說：“你看，是預”
    “預辦，不是不辦啊，不讀預備辦，可以讀成預先辦，就看念經的人咋念了.”
    “我的天，真是防不勝防啊！”
    “主任啊，我都是中文係的研究生了，我也是今天才深刻感覺到中文的博大精深”
    “那你找我想做什麽？”
    “主任啊，我覺得是你的機會啊，正好可以和一把市長接上話，你現在就去找”
    “我咋起頭呢？”
    “主任，你這樣說，就說你反複琢磨這個項目，都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麽對方公司，要繞一圈掙換任何一家手頭有1，6億的公司，直接買塊地，蓋房子賣錢就得了，有必要轉這麽大圈嗎？這跟資本家追逐利潤最大化的性質差太遠了，咱們海西有啥東西是值得人家做善事不圖名的？”
    “然後，你就問市長，高助理考察對方公司實力的情況是怎麽匯報的，如果單純就說對方在香港的中環辦公，寸土寸金這樣的話，你就給市長講，香港有在豪華地段出租公司的業務，所有的考察都可以應付，都是找專業演員給你演的，你就問問高助理是咋考察的，咋得出對方公司有實力的結論，把這個租公司租場地的故事給市長一講，他就明白”
    “秦鬆你剛才說工商銀行貸款，他們進行哪一步了？”
    “快要放款了，都到分管行行長那裏”
    “那真的是要緊”
    “所以，主任你趕緊去市長那說一嘴，最好緊急通知工商銀行暫停放款，重新審核夫龍公司的資質和抵押的土地證，回過手來，趕緊查土地局為什麽放出去土地證，放在誰手
    還有對方的兩個人，張天龍胡曼麗都要控製起來，高助理，就看市長的意思”
    “行，行，行，我趕緊去，你告訴王主任替我去樓上開會”
    “主任我送你去啊？我有”
    “不用，我司機在車裏本來我也想去政府找副市長”
    許主任門都沒鎖，就匆匆地走
    秦鬆敲了敲王副主任的門，推開
    “領導，許主任著急走，讓我告訴你，四樓的會，你替他開，他去找一把市長”
    “是你說的事吧？”
    “”
    “我幫市長捅了個馬蜂我小胳膊小腿的就不去露臉了，讓主任去，撿個現成便宜，這樣對誰都好”
    “你小子，可真厲害，發改委算是撿著了，勞動局真是沒命”
    “王局，這才是命呢，你到哪，我就來，這才合要不自己在勞動局有啥意思？”
    “也還得是咱們在一起順我還沒問呢，趙科長對你咋樣？擺老資格不？”
    “還行，挺給麵我覺得剛剛開始時，總拉著臉，還以為是對我呢，後來發現是就那”
    “哈哈，剛開始他可不是拉臉咋的，他原來想接農業科長調來的，結果科長沒當成，還降半格，擱你你也拉”
    “哈哈，我肯定不能拉臉，我進來就不要職”
    “不和你扯了，我趕緊”
    “我也下去”
    折騰了許久，終於可以坐自己的辦公桌前，喝杯水
    秦鬆突然想起，自己調到發改委，還沒有和外地的朋友說呢，連忙拿起電話，預約起天津和上海的長途電話
    很快就接通了，秦鬆分別找到何大哥和馬經理，向他倆通告了自己成為正式公務員的喜訊，相約新的一年，是否找機會在一起聚又通告了新的辦公室電話，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到兩個小李的屋子轉轉，順便看看小劉，小
    日子很快就來到11月12日，這天下午，趙科長中午喝酒了，非常興奮，下午眯了一覺醒來，見快四點半了，就主動邀戰秦鬆下象棋，秦鬆說不太好吧？他就來勁，非說秦鬆膽怯了，怕輸了丟麵子，這下秦鬆不能忍啊，就關上門，兩人擺起象棋
    走了不到十回合，包主席和王叔都跌倒的地方，趙科長也跌倒了，摔的血葫蘆似讓秦鬆都心想放水吧，可他還叫囂，那就繼續上課
    上到第三課，電話突然響
    “秦鬆，晚上我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