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保溫杯靈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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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析的費用很高,一個月大概要花五六千,他父母沒辦法,不能請假,扣績效。”
    “爺爺奶奶身體都有問題,陪床也不能支撐太久,那時候我就經常跑過去看他。”
    “血液透析可比我現在弄的東西,可怕多了,一共四五個步驟。”
    “我學到了血液暫時離體也不會死,小孩子會變得暈乎乎的,但我身體比他好很多,腦袋沒問題。”
    “就是我手頭沒有抗血凝的藥物,還得自己想辦法,防止傷口愈合。”
    “修仙者的身體還挺好用。”
    李慎再次檢查控水流術的形成,仔細端詳了幾分鍾。
    血液在體外流動,充盈著詭異的美感,有種十足致命的可怕平衡。
    維持整體和操縱部分,是兩處極端。
    李慎擅長精確細微地將水流引導,對準自己的血管。
    符墨控製著大致的走向跟基礎構架,保持穩定。
    就像好色筆說的那樣,這種做法太冒險了,挑戰人類極限。
    保溫杯的異常,也完全顯現出來。
    符墨從裏攫取純潔、無雜質的靈水,竟像取不完似的。
    當將過濾血液,受過汙染的水重新灌入保溫杯後。
    再次取出來的水,又轉化為了純潔、無雜質的靈水。
    純淨和無雜質,是建立這套可怕係統的前提。
    靈氣充沛的靈水,又是能夠二次清洗的關鍵之處。
    “保溫杯還真是靈器啊?”
    “廢話,不然你小子怎麽還能活著。”
    可惜,保溫杯仍舊不能說太多,表達不出複雜的含義。
    它讓我喝水,難道是為了幫助我補充靈氣?
    “以前它還是瓷杯的時候,老夫可沒有感覺到它有什麽異常。”
    李慎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有太多事不清楚,反而沒什麽壓力,不知道拉倒。
    轉頭看著跪下的土豬,土豬瑟瑟發抖,眼睛裏的恐懼快要溢出來了。
    “我有那麽可怕嗎?”
    “不...不...您...您...”
    李慎趁他還在斟酌詞匯,閃身到身後,劍柄橫戳,將他戳暈過去。
    給地上暈厥的修仙者也補了一拳,才走回打開的小門門口。
    “嵌地式液壓測重,從第一級台階就開始測量。”
    李慎踩得小心,還得趕緊雙腳站定,以免出現測量不準的情況。
    但沒有任何的提醒或是語音播報。
    “沒有就說明沒事吧?”
    “希望如此吧。”
    李慎下了一級台階,又下一級,便大膽向下走。
    忽然,身體微微一輕,雙腳竟有一瞬間快要離地。
    李慎沉下身子,使出千斤墜,穩住身體,才沒有真正浮空。
    小乾坤劍已在手中,卻沒有見到人影。
    “這是怎麽回事?”
    符墨說:
    “老夫的大部分都在幫忙維持你的體外血液,隻能探查一小部分,但也足夠了,珍藏暗室就在拐角處,沒有修仙者。”
    它的解釋有些蒼白,李慎又一次感受到了浮力,感覺像是他邁入了無形的河流。
    真正讓他擔憂的水球,仍然穩定漂浮。
    符墨讓他放心,以身為符墨的光榮保證。
    李慎不是不放心,隻是第一次做這種體外維生係統,還是很膽戰心驚。
    好色筆說:
    “你既然害怕,就幹脆點,把淤泥未染蓮用起來,你看人家,用得多順手,慘叫聲你就忍忍聽著就是了。”
    “你不要攛掇我幹,我忍不了。”
    “我在醫院裏聽過太多煎熬的叫聲,不清楚別人麻不麻木,我聽多了,反而更覺得悲慘。”
    “那個小孩子,也因為針紮得多了,成天哭,我不想再聽到任何人哭喊了。”
    好色筆問:
    “哪怕真的有人心甘情願?”
    “是啊。”
    “那你為什麽逼我在沈巧和白詩桃身上畫畫?”
    “救人啊,而且你自己也樂意。”
    “我不怎麽樂意,但是看在你的麵子,勉強寫點罷了,不然,以她們的姿色,我還不願意吐墨水。”
    沈巧和白詩桃,一位可愛的鄰家少女,一位即將散發成熟魅力的姐姐。
    “她們怎麽不配你了?”
    “我隻愛林綠,其他女人,隻是過眼雲煙,都說好幾遍了,你怎麽記不住?”
    “你姑且一說,我姑且一聽,我身上所有物品,都不覺得你是號專一的人物。”
    “符墨這麽說就罷了,小乾坤劍也這麽說?”
    “這倒沒,但它說你沉溺男歡女愛,非正道大道,宛如邁入末路之徑,及時抽身,為時未晚。”
    “它一把劍,懂個屁的男歡女愛。”
    “我也不懂啊,我還停留在,跟女孩子談戀愛,就要努力跟她結婚的念頭裏,跟不上時代了。”
    “時代的男歡女愛是怎樣的?”
    “就是字麵意思,男人舒服,女人也舒服,感官上的比心靈的重要得多。”
    “那我的林綠豈不是危險到不行?”
    “有周憶丹陪著她呢,換而言之,林綠安全到不行,修仙者不必多說,普通人...”
    好色筆著急問道:
    “繼續說呀,人呢。”
    “我在想,周憶丹和林綠,會不會也是發自內心,認為普通人是畜生的那類人,修仙者都這樣想,連知識六殿的修仙者,似乎都流露過類似的不屑。”
    “我還以為什麽事呢,林綠沒事就好,你想得太多了,超短裙女孩,叫什麽來著?”
    “袁楊夏。”
    “對對,她提過,畜生這個詞,是人間界普通人來形容普通人的,當時你還啞口無言。”
    “我能說什麽?這個詞,真是先從普通人嘴裏說出來的。”
    “那不就好了,既然你把我當畜生,我把他當畜生,大家都各自是畜生,誰也不吃虧。”
    李慎隱隱感到這種說法有問題,注意力集中起來。
    “你小子不要太專注!”符墨提醒道。
    傷口將要愈合,流出的血需要更多的靈氣引導,他便又割長了幾厘米。
    “畜生不畜生,倒是小事,逐星殿背叛者們,將城市上空的雲朵,轉變為了地煞之氣,不知道散播了多遠。”
    “遭了,袁華他們不會也被侵入,成了修仙者吧,就跟出租車師傅一樣?”
    珍藏暗室比想象要深,走了幾乎兩層,終於踏到了實木地板。
    厚重的門大大敞開。
    溫度上下一致,角落裏不斷有空調風吹來。
    裏頭有人喊道:
    “你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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