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到底誰被打臉還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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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到底誰被打臉還真說不準

    張嶽看周學鼎的神色全是古怪。

    剛才對方大義凜然來找自己,尤其是說了水稻y911的曆史後,聽得張嶽熱血沸騰。

    他本以為周學鼎應該是想聯合自己,狠狠打擊錢裕華的漢奸行為。

    結果對方直接來個“對方能賣,咱們也能賣”可還行?

    周學鼎輕咳一聲:“小張,你誤會了。

    我的意思是,咱們把水稻y911賣給ad,賣的不是原種,而是良種。”

    “賣良種?不賣原種?這有區別嗎?”張嶽依舊不解。

    他當然知道原種和良種這兩個概念。

    所謂原種,就是繁殖場根據原種生產程序培育的純度高、質量好,且能夠進一步繁殖的種子。

    良種是指原種繁殖一代之後的種子。

    簡單來說,如果把原種定義為一代種,那麽良種就是二代種。

    兩者最大的區別就是純度。

    通常情況下,原種要求種子的純度不能低於99.8,良種的種子純度不能低於98。

    僅有的1.8,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良種產生的種子,基本不建議繼續耕種,會造成一定規模的減產。

    張嶽小時候幫父親守店,碰到有人來買種子,一般都是問對方準不準備留種。

    如果留,就買原種。

    如果不留,就買價格稍便宜的良種。

    周學鼎看張嶽茫然的樣子,微微一笑:“這你就不懂了。

    原種和良種對種植戶來說區別的確不大,但對那些農業專家來說,差別就大了去了。

    而水稻y911尤其特殊。

    因為杜安才的培育方法非常獨特,等種子繁殖到良種這代,基因已經徹底改變。

    所以就算ad將其買回去,培育出來的也都是殘次品。

    萬一對方的科研人員鑽牛角尖,還可能將他們帶到彎路上。

    如此一來,咱們既賺了錢,又順帶坑了一把不懷好心的ad,可謂一箭雙雕。”

    張嶽卻沒有被對方說服,他一臉狐疑:

    “你確定把良種當原種賣,能騙過那些老外?

    他們可比伱想象的精明多了。”

    這點倒不是張嶽妄自菲薄。

    論農業發展,漂亮國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我國媒體經常說自己是農業大國,但農業大國和農業強國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單說農業技術研發,別說漂亮國,咱們比日國都要差一大截。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雜交水稻一個品種。

    周學鼎道:“我當然知道那些老外不好騙,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張嶽:“我的本事?”

    “對啊,賀有根的事我可是聽說了。

    此人極為難纏,很多強力人物想收拾他,都無可奈何。

    結果你隨便一通操作,不僅狠狠賺了一大筆,還直接將其坑死。

    錢裕華比賀有根差遠了,怎麽可能是你的對手?”

    張嶽連忙擺手:“周教授,話可不能亂說。

    我能低價拿下有為藝術公社,完全是憑運氣。

    而且我還是受害者,賀有根現在還欠我182.24萬沒還呢!有欠條為證。”

    周學鼎卻壓根不信:“行了,知道你謙虛,此事就這麽定了。

    還有,關於ad覬覦水稻y911的事,杜安才教授也非常重視。

    我約了他明天來中州,到時你們兩個見一見。”

    說到這個,張嶽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

    我現在就聯係酒店,一定好好招待一下杜教授。”

    雖然張嶽沒聽過杜安才,但對方能培育出水稻y911,絕對是農學科學界的大牛。

    這樣的人,不管人脈還是資源,在國內都屬於超一流。

    自己無論嶽豐糧業,還是十月食品廠,哪怕國嶽製藥廠和棗林藥酒,都和農業息息相關。

    所以能結識對方,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周學鼎看到張嶽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就說你小子是個人精吧!

    水稻y911這件事,隻要你能處理好,別說杜安才,整個華國農業科學界,都得給你三分麵子。”

    周學鼎走了,張嶽卻開始頭痛起來。

    如果對方讓自己做生意賺錢,憑借眼睛異能,張嶽分分鍾幫他做到。

    可現在涉及商業競爭,還是ad這樣的超級國際巨頭,別說把握,張嶽連頭緒都沒有。

    正茫然無措,忽然,他看到一直站在旁邊的詹蘇蘇,下意識開口問:

    “周教授的話你也聽到了,你覺得該怎麽辦?”

    詹蘇蘇微微一笑:“很簡單呀!”

    “簡單?”

    “對,ad也就是來咱們這裏買種子。

    現在你有周教授幫忙,還有杜安才教授協助。

    而錢裕華充其量就是個小老板,怎麽可能鬥得過你?

    你需要做的其實隻有一個,取得ad代表的信任。”

    張嶽一愣,隨即一拍腦袋。

    自己好像的確不需要擔心,周學鼎來找自己,說明這件事上麵已經知道了。

    所以自己身後站著的,是官方。

    天時、地利、人和中,錢裕華也就占那麽一點天時。

    要連這都贏不了,自己真的不用混了。

    詹蘇蘇又道:“剛才我查了一下新聞,ad的董事會成員查理·西諾,會在三天後來華。

    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這次購買水稻y911種子的負責人。

    嶽豐糧業想獲得對方信任,除你之外,還需要一個精通國際貿易的人才,負責具體的細節磋商。”

    張嶽道:“精通國際貿易的人才?你可以嗎?”

    詹蘇蘇無奈:“我要是行,就不會和你說這個了。

    雖然你現在擁有好幾家優質產業,但這種人還真沒有。”

    張嶽終於明白了詹蘇蘇的意思:

    沒有人才,當然是招聘人才了。

    隻不過因為這個崗位極其重要,石曼曼和詹蘇蘇都做不了主,必須由張嶽親自拍板。

    他果斷對詹蘇蘇道:“你現在通知曼曼,讓她發布招聘信息。

    這件事必須在查理·西諾到來前解決。”

    石曼曼的動作比張嶽想象中的更快,在麵試簡曆發出去後的半小時,就有五個精通國際貿易的人回複。

    張嶽也不墨跡,直接將麵試時間定到下午三點。

    而且為了彰顯自己對人才的重視,他還特意把麵試點安排在中州的cbd。

    cbd也叫中心商務區。

    這個概念最早產生於1923年的漂亮國,是一個城市、一個區域,甚至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中樞。

    中州cbd位於中州大道和金水路交叉口北,對麵是中州國際會展中心。

    中儲糧大廈也在這裏。

    cbd大樓的頂樓,專門被定為高級人才招聘區。

    如果麵試者收到用人單位的麵試地點在這裏,那麽恭喜:

    你成為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進入電梯,石曼曼詳細的和張嶽介紹了高級人才招聘區的特點。

    張嶽聽完,忍不住為那個想到這個主意的人點讚。

    在中州,企業的招聘地點一般都在公司內部。

    這樣不僅方便,也便於應聘者對公司有個初步了解。

    比如十月食品廠的工人招聘,就放在大禮堂。

    隻是這種方式固然有很多好處,卻不適用於高級人才。

    因為,聘請需要儀式感!

    就好比當年劉邦封韓信為大將軍時,本來他想的是直接寫個紙條搞定。

    但被蕭何勸住了。

    最後劉邦沐浴更衣,焚香禱告,當著所有文武將相的麵,親自冊封。

    然後才有了濃墨重彩的大漢朝。

    劉備三顧茅廬的情況也差不多。

    現在的張嶽雖然比不上劉邦劉備吧,但適當展現對人才的尊重,絕對更有利於將來的工作。

    很快,電梯來到頂樓。

    看到裏麵的布置,張嶽眼睛再亮。

    這地方不錯。

    沒有那些五星級酒店的花裏胡哨,所有裝飾都非常簡約。

    但正是這種簡約,才更適合人才聘請。

    畢竟聘請來的人才隻需把工作做好即可,其他的花裏胡哨,都是畫蛇添足。

    石曼曼來到1806房間,打開門,正要請張嶽進去。

    忽然,電梯門再次打開。

    難道是來應聘的人到了?

    雖然現在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但絕對不排除有提前過來適應環境的。

    隻是,下一刻,張嶽發現自己猜錯了。

    從電梯內出來的是個漂亮女人,女人胸牌上寫著“眾鑫金融服務有限公司”。

    看來對方和自己一樣,也是用人單位。

    張嶽對女人沒感覺,石曼曼和詹蘇蘇卻直接愣住。

    尤其是石曼曼,她對女人的印象十分深刻,甚至還記得對方的名字:易美勤!

    之前她拉著詹蘇蘇到張嶽的嶽豐糧業應聘,在等待過程中,還曾和對方發生過口角。

    而發生口角的原因,是對方看不起自己的低學曆和零工作經驗。

    要知道此女可是賓夕法尼亞大學的高材生,修的還是賓夕法尼亞大學非常有名的工商管理學。

    隻是最後自己因為詹蘇蘇的關係,成功入職嶽豐糧業,狠狠打了一番此女的臉。

    以至於到現在回憶的時候,她心裏都暗爽不已。

    沒想到兩人竟會在這裏再次見麵,對方也找到了新的工作。

    眾鑫金融服務有限公司,石曼曼聽過這家企業,主要做風險投資的,待遇非常不錯。

    哪怕放在整個中州,都屬於頂尖的存在。

    石曼曼認出易美勤的同時,易美勤也認出了她。

    接著,易美勤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石曼曼忘不了那天的情況,易美勤又怎麽可能忘記?

    她的記憶比石曼曼更深刻。

    自己可是世界重點大學最優秀的高材生,結果卻被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比了下去。

    這讓她非常不服。

    學曆、經驗、能力,哪怕是容貌,她都覺得自己比對方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可最後卻輸了。

    如果真是實力不足輸的,易美勤雖然鬱悶,也不至於如此念念不忘。

    關鍵是,那個嶽豐糧業的老板,根本就不給自己麵試機會。

    什麽時候海龜都這麽受歧視了?

    想到這,她邁步走過去,抬頭看向張嶽:“張老板?”

    張嶽一愣:“你……認識我?”

    “我當然認識你,當然,你可能不記得我了。”

    說完,她又看向石曼曼和詹蘇蘇:“但你們倆應該不會忘吧?”

    石曼曼沒接話,她小聲將對方的來曆身份,以及當時的情況和張嶽說了。

    張嶽這才恍然:“沒想到咱們還挺有緣。

    之前不好意思啊,那時嶽豐糧業還隻是剛起步,需要不了那麽多人。

    不過最近發展倒還可以,準備擴招。

    如果你有意向,或者你有什麽親戚朋友對糧食買賣感興趣的,可以和我聯係。

    隻要有能力,待遇什麽的肯定讓你滿意。”

    張嶽就是隨便客套兩句,誰知易美勤突然哼道:

    “喲,你這是想挖我?

    就怕你所謂的待遇,有點拿不出手呀!

    知不知道我在眾鑫金融的工資是多少?

    17000元,而且還不算加班費。

    如果加班的話,最高甚至可以達到20000元!”

    說完,她臉上全是得意。

    易美勤可記得清清楚楚,嶽豐糧業的月薪是8000元。

    當時自己也是鬼迷了心竅,竟然被這個待遇所吸引。

    現在再看,別說讓自己主動跳槽,哪怕張嶽求自己去,自己都不去。

    作為一名標準的都市白領,8000元連自己的日常開銷都不夠。

    張嶽也是一愣:“月薪17000元?加班20000元?

    這個待遇不錯嘛,哪怕放到十月食品廠的工人中,都能排在中等了。”

    易美勤聽到張嶽剛開始的話還有些得意,結果聽到最後一句,臉瞬間就黑了:

    “你什麽意思?一個食品廠的工人一個月能掙17000元?騙傻子呢?”

    張嶽聞言也不辯解。

    說實話,關於十月食品廠工人的待遇問題,別說一般人。

    如果張嶽自己不知道情況,他都不會信。

    而且辯解除了讓自己裝個逼,沒有任何好處。

    他早就過了靠這點小錢裝逼的階段。

    隻是張嶽不開口,不代表石曼曼不開口。

    她看了易美勤一眼:“易女士,請注意你的言辭。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現在是十月食品廠人力資源部負責人。

    而這位詹蘇蘇女士,是十月食品廠財務部的負責人。

    關於十月食品廠工人的待遇問題,我們兩個有權利製止任何毫無理由的詆毀。

    所以你再信口雌黃,我將以十月食品廠人力資源部的名義進行抗議。”

    聽石曼曼一本正經的說完,易美勤忍不住嗤笑:“喲嗬,你的意思是我汙蔑你們了?

    行啊,請拿出證據,我立刻向你們道歉。

    如果拿不出來,不好意思,作為華國公民,我有自己的言論自由。”

    她以為自己這麽一說,肯定能將石曼曼壓住。

    誰知石曼曼笑了:“道歉?這可是你說的。

    至於證據,挪!”

    見對方遞過來一張紙,易美勤疑惑接過。

    下一刻,她就愣住了。

    這是一張報表,對於這種報表,易美勤並不陌生。

    它是用人單位在給工人發工資時,和銀行之間的財物往來表。

    這種表用的是一種極其特殊的紙,加上隻是用來留證的,沒什麽用,基本不存在造假。

    當然,讓易美勤呆愣的並非報表本身,而是上麵的數字。

    喻嘉恒,18453元;宗子義21409元;汪玉莉,15954元……

    隨隨便便掃過去,這些人的工資竟然沒一個低於一萬五的。

    也太離譜了吧?

    忽然,易美芳看到表格的最頂端。

    詹蘇蘇,67241元;石曼曼,63589元……

    她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對石曼曼道:“你一個月六萬多?”

    說到自己的工資,石曼曼立刻解釋:“別誤會,我倆也就這一個月高。

    其中有萬把塊是天友建築隊那邊的績效,現在天友建築隊穩定了,一個月也就剩五萬多點。”

    一個月也就剩五萬多點……

    易美勤瞬間感覺自己受到了成噸的傷害。

    什麽時候月薪五萬,需要用“也就剩”來形容了?

    再聯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因為不到兩萬塊的薪水而自鳴得意,易美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又一次將易美勤壓製,石曼曼的臉都笑出了花。

    小樣,還敢在姐麵前嘚瑟不?

    真以為自己有個好學曆,就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

    那也得看看你有沒有碰到好機遇。

    機遇不行,再有能力也白搭。

    至於自己私自把員工的工資單給別人看,石曼曼並不在意。

    張嶽從不避諱工人工資的發放情況,甚至還會在廠內的公示牌上公示。

    因為工資的透明化,可以大幅度提高工人工作的積極性,從而引發良性競爭。

    隻有那些在工資上故意設置陷阱,或者崗位分配極不均衡,需要藏著掖著的老板,才會對工資數額三緘其口。

    張嶽不主動吹噓十月食品廠的工人工資,但並不反對石曼曼吹噓。

    他微微一笑:“行了,那些麵試者快到了,咱們到房間等著吧!”

    易美勤呆呆看著三人從眼前消失,神色不停變換,渾不知在想什麽。

    很快,那五位約好的麵試者陸續到來。

    張嶽一一和他們聊天,增加彼此的了解,最後給出統一回複:

    等!

    如果被錄取,這邊會主動和對方聯係。

    時間兩天內。

    兩天內要沒收到電話,很抱歉……

    從房間出來,張嶽不自禁的伸個懶腰,不得不說麵試還是蠻累的。

    尤其是彼此之間很陌生,張嶽除了要判斷他們的能力,對他們的性格也要做出評估。

    畢竟和ad這樣的超級巨頭打交道,絲毫馬虎不得。

    要是負責溝通的人因為個人能力,導致某個環節出問題最後功敗垂成。

    張嶽估計自己得哭暈在廁所。

    正想著,忽然一個聲音道:“請問一下,你們是想招一名熟悉國際貿易方麵的人才吧?”

    張嶽一愣,因為和他說話的人,竟是那個易美勤。

    隻是和剛才的傲慢相比,現在對方姿態放的很低。

    好在他反應很快:“對,嶽豐糧業的確需要這方麵的人才。”

    “那我能不能問一下工資待遇?”

    “這個要看具體業績,我會製定一套考核標準。

    當然了,我對這個崗位的要求是,對方月薪不能連續三個月都低於五萬。”

    易美勤一愣:“什麽?不能連續三個月都低於五萬?這個怎麽說?”

    “很簡單,低於五萬證明能力不足。

    我給的底薪是28000元,這可不是什麽小數目,難不成我要一直花這麽多錢養一個廢物?”

    易美勤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28000元,光底薪就比自己現在的薪水多了一萬一!

    “這個……張老板,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你?”張嶽不解,“你不是眾鑫金融服的麵試官嗎?”

    “沒錯,我在眾鑫金融服務的確管人事這塊。

    但良禽擇木而棲,何況我學的是工商管理,和現在的崗位並不對口。

    相反,我在國際貿易方麵也有涉獵,而且還在漂亮國一家大型跨國公司實習過半年。

    所以論見識和閱曆,我自信並不比你請的那五位麵試者差。”

    “是嗎?”張嶽看了易美勤一眼,“既然這樣,那就進去聊聊?”

    石曼曼見狀,正要開口阻止,卻被詹蘇蘇拉了一下。

    她先是一愣,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麽,便不再開口。

    張嶽邀請易美勤坐下,不等張嶽開口,易美勤就道:

    “張先生,關於國際貿易這塊,牽扯的理論知識有很多。

    比如微觀經濟學、宏觀經濟學、國際經濟學、計量經濟學、世界經濟學概論、政治經濟學。

    對個人的專項能力要求更高,會計學原理、統計學、財政學、貨幣銀行學、經濟法、國際商法、證券投資、財務管理、管理學原理等都要有所涉獵。

    不僅如此,國際貿易理論、國際金融、國際貿易結算、外貿英語函電、外貿口語、外貿寫作、外貿談判技巧、國際經濟合作、跨國公司理論與實務。

    尤其是進出口貿易實務,必須非常精通。

    當然,你開公司肯定用不了這麽多東西。

    能告訴我如果我成功入職,需要負責哪一部分嗎?

    我可以詳細講一下,甚至幫你做一個大致的企業方向規劃架構。”

    聽她一股腦說完,包括張嶽,現場三人都有點懵。

    要知道這個易美勤應該是聽到嶽豐糧業待遇不錯,才臨時準備了一下。

    沒想到……

    張嶽輕咳一聲:“是這樣,因為業務需要,我準備和ad方麵進行接洽,並在稻種買賣上達成初步合作意向。

    你知道ad嗎?”

    “ad的全稱是archerdaniesidand,翻譯過來也叫阿徹丹尼爾斯米德蘭公司,是世界四大糧商之一。

    稍等,讓我查查!”

    說完她拿出手機,劈裏啪啦一頓操作,然後道:

    “三天後,ad的董事會成員查理·西諾會來華國。

    若我沒猜錯,你準備對接的人應該是他吧?

    恰好,我在賓夕法尼亞大學修碩士學位時,聽過他的演講。

    這個人對華國文化非常感興趣,尤其喜歡華國美食。

    而且他精通世界各國曆史,最喜歡收藏各種文物。

    在他的私人莊園,還有個小型的私人博物館。

    關於和查理·西諾的溝通,的確需要用到一些外貿談判技巧。

    但我認為,談判和打仗一樣,講究的是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所以你最好能在華國美食和文物交易上多下點功夫。

    隻要能取得他的信任,剩餘的事就簡單了。”

    聽她一番話說完,張嶽驚訝的張大嘴巴:“易女士,你和查理·西諾很熟?”

    “也不能算熟吧,他女兒也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念書。

    恰好,我們兩個是同學,放假的時候,我去她家住過兩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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