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誰引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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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不厭的到來沒有掀起一絲波
    今天他雖然還是穿著青衣,但腰上沒佩劍,至於八卦盤,他嫌棄隻掛一邊不好看,也沒
    令牌更不用說了,醜,他更不愛
    至於他這張臉,認得的人不
    沒人知道離藥峰主來
    進來前,許不厭看了門
    紀律
    看名字就知道是幹什麽的
    隻是圍觀人群也忒多了點,粗看下來十幾個人圍在堂口當吃瓜群
    許不厭就很疑惑,你們都像我一樣閑得不用修煉的嗎?
    算了,先看看發生了什麽事了
    “外門弟子左明河,你可知罪?!”
    隻見紀律堂中仿若開堂問審一般,一人立在中心,許不厭認得,就那個被他帶去比武會場的外門弟子,同時也是昨天兩個倒黴蛋之
    左明河昂首挺胸:“何罪之有?”
    堂上主持者並非長老,而是一張年輕麵孔,想來應該也是弟子,隻是工作隸屬紀律
    “嗬”堂上主持冷笑一聲,“罪在你身為外門弟子,竟敢擅闖內”
    外門弟子不在十峰,或者說,十峰是天門宗的內核,麵向東麵的外圍,都屬於外門區
    “笑”左明河駁斥:“天門宗從未有過外門弟子不可入內門的規”
    聞言,堂上主持笑容愈發陰沉了,隻見他舉起手中小冊
    “但宗門大比,不允許外門弟子擅入玄玉峰,這是白紙黑字寫明白”
    話音落下,他高舉手中冊子讓圍觀的眾人看清楚,其規則確確實實寫明白了,就和他說的一模一
    一旁執杖的紀律堂弟子上前一步,“咚”地一聲,刑杖猛敲地板,顯得好不威
    主持昂起下巴看向堂下的左明河:“你已無話可說了吧?”
    堂外,許不厭單臂抱胸,摩挲著下巴思
    僅看一麵之詞的話,似乎那個左明河犯下極大的錯誤似的,但圍觀群眾的竊竊私語讓他意識到似乎不是這麽一回
    “嘖,我聽說姓韓的不是那天重傷到現在還沒醒嗎?怎麽又有這些破”
    “小聲點,他沒醒他那群狗腿子還不會找事嗎?”
    “淦,他們手都摸到紀律堂來了,真是無法無”
    “可惜這個好苗子”
    許不厭聽明
    無論堂下的左明河有沒有犯錯,另一方都一定是在霸
    又是那個和師妹作對的,韓什麽來的?總之就是那個惡少做出來的想到這裏,許不厭眉頭微
    那個韓什麽的,之前還沒感受到,現在許不厭發覺似乎宗門內一切明麵上的壞事都和他脫不了關係,有些惡
    就是不知道,眼前的左明河,是不是被迫害
    “”此時,竟是輪到左明河冷笑了,“你瞪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所指的那一條規則下麵,還寫了什麽?”
    說著,左明河居然也掏出一本相同的小冊子,直指著上麵一
    “外門弟子可由內門長老引薦參加宗門大比挑戰內門弟”
    主持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條規則已經十幾年沒人用上了,壓根沒被他們放在心裏,但,怎麽可能?
    “不可”主持麵色青白,“證據呢?空口無”
    左明河笑罵道:“愚蠢,既然那日在眾長老眼皮下我能上場,那一切自然是合乎規你莫非是懷疑諸位長老錯了?而且你還質疑引薦我的那位大人?”
    堂外,許不厭禁不住點頭認
    這實施霸淩的主持,還有給他想出這主意的人,確實很那天那麽多長老看著,一個外門弟子能上場那肯定沒問題
    而且,那左明河一戰成名,都入了眾長老的眼了,這人還來搞事情,蠢
    續發現天門宗人都愛閑著看熱鬧和八卦以外,許不厭又發現了另一個他很想吐槽的現
    那個韓什麽的,他本人且不說,但他那群狗腿子,一個個囂張得像是被套上降智光環一樣,目中無人之前頂撞了許不厭也就算了,畢竟那時候他不出名,這回就要不帶腦子地惹上那個引薦左明河長
    很好奇,他們到底哪來的底
    那個韓什麽的爹很厲害嗎?他家竟然遭得住兒子這麽敗壞人際關係?
    雖然許不厭自己不怎麽和人打交道,但起碼也懂得做人維持最基本的禮之前在書樓還覺得這個左明河有些傻傻的,現在和他作對的人那更是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
    主持弟子麵色變幻,竟是氣急敗壞地指著左明
    “你、你休要蒙騙我!”
    ——好吧,許不厭不用說得那麽委婉了,這就是個腦
    “蒙騙?”左明河反問,唇角勾起輕蔑的笑容,
    “那我就告訴你,引薦我、並在大比當天帶我入場的,正是……
    離藥峰主!”
    ?
    許不厭表示?
    帶左明河入場的是他沒錯,當時他就好心帶個路,但他什麽時候引薦左明河了?
    不是,這啥回事啊?
    本來許不厭在旁邊圍觀看戲,看著那個左明河這般在規則內反駁一轉攻勢,還感覺有些爽
    可怎麽就扯到他身上了?
    許不厭迷惑,其他圍觀群眾則是震
    雖說今日被渡劫期魔頭的消息壓下了風頭,但離藥峰主的熱度可是還未過去的,天門宗弟子都還記得離藥峰上有一位疑似年紀輕輕的元嬰九
    這一攤上離藥峰主,人群便是一片嘩然,議論聲紛紛,而許不厭的臉色有些不好
    他不喜歡被人利
    堂上,主持似乎還是不服,正欲說些什麽時,左明河搶先說
    “我知道你還是不服,對吧?”
    左明河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乘勝追
    “隻可惜那日看見我與峰主一起來的師兄不在此地,但是!”
    攤手,左明河手中現出一
    那是一張紙,但表麵光滑竟能反射光澤,不知是何材而“紙”上,竟是栩栩如生…不,應該說是和水鏡術一樣印著一副留影,正是許不厭帶著左明河入場時的場
    “這位,便是離藥峰”左明河舉著照片,言辭咄咄逼
    “如果你不認識,我諒你也不敢與峰主當麵對質,但我們現在大可以去找峰主,隻需要遠遠看上一眼,你就知道到底誰對誰錯了!”
    左明河說得鏗鏘有力,而與其相對的主持卻麵色煞白,嘴唇囁嚅
    而堂外眾人看不見背對著他們的左明河手中拿的到底是什麽,探頭探腦的,但礙於紀律堂規矩,又不敢繞過前去
    他們看不見,不代表許不厭看不
    誠然,他的修煉很偏科,很多境界沒他高的人會的東西他都未必會,但神識外放看東西還是可以
    左明河拿的,是一張相片!許不厭二十年沒見過的東
    “不…一定是假的……”
    主持還想說些什麽時,站在側邊的曾嘉和簡紹麵色劇變,連忙上前拉住主堂外的許不厭發現這二人,眉頭微
    有印象,這不是之前被他嚇壞的那兩個倒黴蛋他們好像知道許不厭是離藥峰
    這第三次碰見了吧?怎麽,他和他們倆還挺有緣分的?
    不過現在,許不厭對另一個人更感興
    方才被利用而引起的不爽暫時被拋到腦後,許不厭眯起了眼
    這個左明河,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