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正大光明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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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馬軍派國文等人去了北京,悄悄展開金錢外交。拿了金銀珠寶,送到錦衣衛,溫體仁,周延儒等人府中,希望他們能和崇禎皇帝溝通。
    目的也很簡單,白馬軍不容易。需要生存下來,就要拿下河套草原。而且河套草原的白馬軍,雖然在草原上,但心向大明。希望明軍能支持自己,一統河套草原。
    崇禎皇帝果然召見大臣和駱養性。探討是否接受白馬軍的建議,撤回陝北的軍隊,以便白馬軍全力以赴,在草原上征戰。
    禦前會議很不成功,大佬們都不表達想法,最後是楊鶴表示,可以試試,反正草原也沒啥值得留戀的。
    如果白馬軍和後金兩敗俱傷,豈不兩全其美?即使白馬軍明修棧道,打算暗度陳倉,明軍大軍防守九邊,也不會有啥漏洞。
    崇禎皇帝單獨召見楊鶴,出示了白馬軍使者國文給的信。
    在信中,劉洋代表白馬軍還許諾了,如果白馬軍統一河套,還是會服從大明,隻是聽調不聽宣。同時劉洋還信了,他是被迫的,父親死在明軍手裏,沒法來明朝效力了。
    取得河套後,劉洋就會出動白馬軍,配合明軍。從側方對林丹汗和後金發起進攻,給他們一突然襲擊。
    進攻後金這個是必須答應的,否則,崇禎皇帝不傻,不會那麽痛快地答應劉洋的白馬軍立足河套草原。
    而攻擊林丹汗,又是白馬軍必須做的。不消滅林丹汗的軍隊,西征北伐,都沒法進行。
    當然告訴崇禎皇帝的說法是,因為林丹汗的部下,察哈爾部落就在白馬軍和後金之間。不擊敗林丹汗,無法攻擊滿洲軍隊。
    和明朝皇帝達成秘密協議後,劉洋思索再三,下發請柬,其實也是命令。讓其他六部的首領,在四月三十這天,參加草原祭祖,必須趕到南方城來,不來的治罪。
    為了這次祭祀,他還特意組織工匠,親自規劃,建造了一座高樓。木樓取名平河大樓,由名字可見,是為了消滅六部落的無疑。
    六位首領接到命令,遊移不定,可又不敢不來。
    六個部落中,察哈爾由於路遠,沒有趕來外,其餘都趕來了。
    也是此次,火燒獅子樓的故事,再次上演。當時土爾扈特部落首領的妻子,名字叫西慈,很是擔心,害怕自己的丈夫去後,會被白馬軍殺害。
    於是就流著淚勸他不要去,她說白馬軍已經不是唐南兒的時候了,現在變得窮兵黷武,正準備吞並六部落,去的話就是羊入虎口,恐怕有去無回。
    可是,她的丈夫,作為一名部落首領,很自信,我們六部落,這麽強大,他應該不敢。可能會分化利用,這才是白蓮教一直的手法。
    再說了,實在不行就投降,應該不會殺俘虜。就沒有聽從西慈的建議,說白了,也是無法聽從,力不如人,有什麽辦法?
    他當然也感覺不太對,剛出了城,旗號就被大風吹斷,這可不是好兆頭。有部下勸他,要不派人前往,這樣兩全其美。
    也是巧了,土默特的部落首領路過,邀請他一起去參加白馬軍的邀請。他看別的首領都不擔心。就和西慈告別,依依不舍地去了。
    離開的時候,西慈眼淚汪汪的,將一個鐵質的手釧套在丈夫的手臂上,說是保佑部落首領平安的,就這樣送丈夫離開。
    也許真的有天意,這個鐵玩意沒把命保住,卻確認了身份。這一別,部落首領和西慈,這對恩愛鴛鴦,就真的成了永別。
    五個部落的首領到了南方城,劉洋十分熱情,客套禮讓,隨後,帶著他們上了平河樓,共同跪下,獻上犧牲,祭祀祖先。祭祀結束,大家坐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那五位不知是喝高了,還是忘記了身在虎穴,竟然一直喝到天黑,仍然不提回去的事情。
    這時,劉洋站起來,說自己還有一點事情,下樓去一下,馬上就回來,讓大家繼續喝著。於是,那五位仍繼續在樓上喝著,混混糊糊的。
    劉洋下了樓,拿著大鎖,哢嚓一聲鎖住樓門,借著焚燒紙錢的機會,舉起火把,縱火燒樓。那種木質大樓,遇火就著,刹那間,火光衝天。
    五個人在樓上無法下來,當然,即使下來也活不了,劉洋早以兵圍之。五部落首領就這樣被活活燒死。
    平滅六部落,也不用擔心沒有借口,劉洋早就把借口都想好了,一封封信送到六部落,告訴他們,報焚錢失火,大樓被焚,狀令各部落收骨,部落首領,因為焚燒紙錢的時候,引起大火被燒死,你們趕快來領回屍骨吧。
    六部落首領的妻子知道丈夫是被害死的,可也不敢明說啊,得到書信,一個個哭哭啼啼地來了。部落首領都被燒成了焦炭,如何辨認?
    西慈卻一眼就認出了丈夫的屍體,因為,丈夫手臂上有自己留下的鐵釧啊。她帶著自己丈夫的屍體,悲痛欲絕,攜歸葬之。
    劉洋乘勢率白馬軍滅掉六部落,一統河套。
    劉洋實現了統一河套的計劃,可是,李二愣卻有了心事,吃不香睡不香,一個鐵漢,竟然就有了一番心事,有了一種看花落淚的情態。
    原來,那天西慈來領取丈夫的屍體時,顰眉流淚,楚楚動人,如一朵雨中的山茶花,一下子就擊中了李二愣的心。
    劉洋看他這樣,於是下令,取部落首領宮人,到歸化城,這中間當然包括西慈。
    可惜,西慈根本不買賬,不但不去歸化城,反而據城自守,為夫守節。劉洋派李二愣率領陷陣營和許三的獨立師一起,圍其城,迫取之。
    當然,圍城的時候,由於憐香惜玉,李二愣也派人去勸降,西慈啊,你還是投降吧,還是投懷送抱,來當我的老婆吧,英雄配美女,千古佳話,多滋潤。
    西慈一揮手拒絕了,我怎麽會忘記我丈夫是怎麽死的,竟然去侍奉仇敵嗎?
    她不擔拒絕投降,還把白馬軍派去的使者釘死在了木驢上。她的本意是想以此來震懾白馬軍,但結果卻適得其反。
    既然不降,白馬軍都利用西慈把使者釘死木驢上,來號召蒙古各部來參戰。而且原來在白馬軍和西慈之間左右搖擺的草原河套部落,也都在見識到西慈的殘暴之後倒向了白馬軍。
    於是,一方圍攻,一方防守,半月之後,城內無糧,發生了人吃人的慘劇,西慈度不能支,即自殺。
    同時崇禎四年十月,白馬軍許三和李二愣統領白馬軍兩個營。兵出察哈爾,同林丹汗的軍隊形成對峙。
    悍將許三,孤軍冒進,進行不擅長的“運動戰”,結果被林丹汗找到戰機,一舉擊敗。
    許三帶白馬軍此次敗退,開始的時候也是一路高歌猛進,以橫掃千軍萬馬之氣勢,縱橫千裏草原。結果呢?
    後勤被截斷,林丹汗利用草原遊擊戰,尋找戰機,給白馬軍上了一課,暴打了許三部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