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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鋼鐵產量升起來
    崇禎十年是種花家的“科技大發展”之年，各行各業加油幹，其中鋼鐵產量可謂有了大突破，加油幹，出鋼鐵是運動中最顯著的成就之一。
    種花屯也不例外。崇禎九年7月，成立指揮部，召開大會進行動員，號召白蓮教徒都行動起來，開展加油幹。
    為了進行統一指揮，保證完成鋼鐵生產，指揮部將各單位建為三個營：第一營由手工業等單位組成，第二營為廠等單位，第三營為屯田兵。經過一番努力，都產出了鐵，產量開始逐步上升。
    鋼二營在西門外一片場地上突擊建起了1座高爐。在加油幹前幾天裏，煉鐵生產第一線缺資源缺人力，於是守備兵主動擠出人力去支援，連附近的流民也打起背包前來支援。
    為了集中人力和物力，提高生產效率，種花屯於11月將三家鋼鐵廠合並為一家鋼廠。廠在思王小學，以原來生產民用鐵鍋的手工廠為核心單位。
    剛開始時，用賀蘭山的鐵礦石和煤炭來煉鐵，後來炭供應不上了，就從各地自煉焦炭，甚至用一些土方法來煉鐵。
    辦鋼鐵廠的資金，主要來源於劉氏商行，煉鐵的工人主要是來自流民的青壯年，由白蓮教徒骨幹擔任爐長，又從抽調青年屯民，從事搬運、裝料、粉碎等工作。
    當時，趙雲還是白蓮教培訓的學生，上不了爐子，但還是經常和大家夥一起，自帶小凳子和榔頭，去煉鐵場敲擊鐵礦石和石灰石，為種花家出力。
    白蓮教內的教徒還煉出了鋼，據說還是煉出的第一塊鋼。這塊鋼後來還放在生日會上展出。三娘子是展覽會上的講解員，清楚記得這塊鋼如一個大號的饅頭。
    到11月底，煉鐵的鐵礦石、燃料以及其他輔料被劉氏商行統一供應，轟轟烈烈的加油幹運動中，表現出色的屯田人才成為種花家編製的正式工。
    李永自己參加了活動。那年50歲，在歸化城後勤部所屬的部門上班，後來被專門抽派去煉鋼，因為工作積極，還被委任為爐長，所在的煉鐵爐在種花屯東門附近。
    按照種花王給的指導，知道如何煉鋼，但不知按什麽比例投放，就估摸著將焦炭、石灰石、雲英石再加礦石放在爐內猛燒，鼓風機使勁在下麵鼓著風。
    礦石經高溫熔化後，裝備處煉出的條狀鐵坯，所以當時白馬軍形象地稱這些煉鋼爐為“方塊鋼”。
    每個人的積極性很高，大家心裏都空前地被一年練出10噸的這個目標刺激著，有的將領連家裏的鐵門栓都取下來了。
    那時傳聞察哈爾部落附近的泥土含有大量的鐵礦，是因為有人無意中在那裏看到翻出的泥土裏含有紅褐色的鐵鏽，於是人們的神經再一次被撥動起來，一批又一批的人前往那裏取土。大家奔走相告：發現鐵礦了！發現鐵礦了！
    後來經查實，原來有古代戰車曾經在那裏破爛不堪，後來長時間埋在泥土裏高度腐蝕，就使得泥土裏有了大量的鐵鏽。這樣，開發察哈爾部落的“鐵礦夢”很快就破碎了。
    高爐前是不能離人的，時不時地要添焦炭，因為如果不保持爐內的高溫，一旦裏麵冷卻下來鐵水凝固住了，那麽，整個爐就要報廢。
    如果爐內壁淤積的灰燼太厚，就很容易使熔出的鐵水流不下來，也會導致前功盡棄。拆爐是件很麻煩的事情，全部拆了再造一個爐，就會使煉鐵的進度放慢。大家輪班日夜守候在高爐前，特別是夏天，每天汗流浹背的，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沒幹過。
    那時大家都沒有回家，困了，在爐前眯一下眼睛打個盹。餓了，就啃點送來的幹糧，渴了喝口白水。熊熊的爐火照得每個人的臉都異常地興奮，所有人的情緒都在一二三四歌聲中的變得異常高漲。
    幾個月待在爐前不回家是常事。隻要爐內能流出紅紅的鐵水，對所有的人來講，比自家生個大胖兒子還高興！
    這種幸福之情以報喜的方式迅速蔓延開來，如果哪個煉鋼爐好，這個爐的負責人便馬上寫好喜報，然後大家敲鑼打鼓地到白蓮教或者六部報喜。
    不管是走在鄉間的小道上還是在城裏寬敞的馬路上，人們經常會遇到報喜的隊伍，隊伍裏有年邁的老人，後麵還跟著雀躍的孩子。敲鑼打鼓還不算，有的還一路放起了鞭炮。不管怎樣，所有的人都為夢想而亢奮著。
    鋼鐵廠裏有急事，負責運輸的小江跟著師傅坐著馬車送貨到歸化城。
    太陽在護欄反射板上時明時暗。
    江師傅總覺視野中有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古典女人，心裏感覺有些詭異，難道是師父在馬車上貼著美女圖片？
    事情不大對勁，如果是貼紙，那女人應該保持同一姿勢才對。
    很奇怪，那女人似乎像是給他打招呼的失足小姐姐。
    動作妖嬈而多姿，總不可能是搭風車吧？
    江師傅的腦瓜子有些懵，搭風車，這不扯蛋麽，而且，她還能跟上馬車？
    江師傅覺得小姐姐孤身一個行走在很可憐，慢慢減速。
    在睡覺的師傅被突然減速驚醒，揉著眼看了一眼車外，臉色大變：“小江！別停啊！。”
    跟著一抬手給了江師傅一巴掌，扯開嗓子大吼：“跑，加快速度！”
    “哎！”江師傅心裏還在納悶，師傅今兒是咋了？
    難道是轉性了？
    又一耳光過來...
    他腦門上還貼著師傅前幾天跑賀蘭山時，在路邊瞎子道士那裏買來的據說開過光的符紙。
    腦子裏終於清醒了些，眨了眨眼，路邊的美女似乎不見了...
    江師傅終於回過神，對師傅嚷嚷：“你賠我的小姐姐...”
    師傅臉色異常嚴肅：“你狗日的趕緊加速...”
    江師傅沒看到白衣小姐姐，猛拉韁繩。
    破舊的馬車除了沒垮倒，整個車身都在響。
    從一個白衣女子身快速衝了過去，過去的時候江師傅總是覺得，路邊確實站著一個白衣小姐姐...
    忍不住又往外看了一眼。
    真的有個美女？或者昨天下午擼了一管產生了幻覺？
    不對啊，小姐姐很漂亮，五官精致，身上流露出一種無法言語的古典氣質，她似乎仍然站在原地，目光注視著自己。
    眼眸黑得像煤球，還很亮哦，瞳光閃閃...
    見江師傅根本沒有停車的意思，還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眼中充滿幽怨，眼神讓他完全無法自撥，隻想停車再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