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兄弟情深一起下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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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 兄弟情深一起下井
    劉十也沒多耽誤,轉身而去。旁邊角落裏跑出木風,他奔到井旁,俯身下望,叫道:“老弟!你有沒有受傷?”木雷被摔下去時,頭下腳上,腦袋撞在硬泥之上,已然暈去。
    叫了幾聲,聽不到回答,隻道木雷已然跌死,想起他平素對自己的種種好處來,這一次又確是送了性命,忍不住哭了出來,叫道:“老弟,你......你怎麽......怎麽就這樣死了?”
    旁邊有人冷冷的道:“你對他果然是兄弟情深。”木風哽咽道:“劉長官,又為甚麽要殺了他?”
    劉十道:“這人是麵善心黑,你沒聽他說,他要盡心竭力,阻種花王成事麽?敢說教主不好,這人我自然容他不得。”
    木風道:“這事情,確是他不對,我早已怪責過他了,他已自認不是。”
    劉十冷笑道:“哼,哼!自認不是!這麽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想把這梁子揭過去了?人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種花王還怎麽想,你倒想想,我怎麽做人?”
    木風道:“長官,一時疑議,又何必常自掛懷在心?過去的事,再說作甚?”
    他不知木雷是否真的死了,探頭井口,又叫道:“老弟!”仍是不聞應聲。
    劉十道:“你這麽關心他,跳下去救他也就是了,又何必假惺惺的喊話?”
    木風胸口一酸,說道:“長官,難道......難道不信我會跳下去麽?”
    劉十冷笑道:“一片真心,嘿嘿!那日在鬆樹林,卻在幹些甚麽?那是我親眼目睹,難道還有假的了?哈哈,哈哈!”說到後來,隻是一片大笑之聲。
    木風驚得呆了,顫聲道:“長官你......”
    劉十道:“不錯,我跟蹤你們了。”
    木風低聲說道:“怪不得,我一直有些疑心。我就感覺有呼吸,我早該知道的。”
    劉十冷笑道:“你雖早該知道,可是現下方知,卻也還沒太遲。”
    木風急道:“長官,你......你......你不可多疑。”
    劉十道:“好一個多疑!可是我到之後,你二人仍在鬼鬼祟祟,那時我說甚麽話了,你可記得麽?隻怕你一心都貫注在你老弟,我的話全沒聽見耳去。”
    木風心中一凜,回思那日之事,在腦海中顯現了出來,喃喃的道:“那時候......那時候......你也是這般嘿嘿冷笑,說甚麽了,叫你二人......』”。
    劉十道:“那日你又說道:倘若殺了種花王,你便可以帶走女神。我聽了這句話,才想要了他的性命。”
    劉十聽他這樣說,心中更是一寒,顫聲道:“長官,那日倘若知道,自然不會說這種話。真的,我......我要是知道了,決計......決計不會說的。你知道我心中對種花王一向......一向很好。”
    劉十伸手運功,說道:“我初時看你想法繁多,覺得是個人才,可現在看來,說你一句黔驢技窮,似乎刻薄。”
    木雷走上幾步,說道:“長官,那日我說錯了,這裏跟你陪不是啦。”說著躬身行禮,又道:“我實在不知道怎麽解釋......你大人大量,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從小敬重種花王,從來不會違拗。當日我胡言亂語,你總要念著我來科舉,原諒我一次。”
    劉十鬥然間全身一震,心道:“糟糕,糟糕!你英雄氣短,險些兒誤了大事。哪裏還說得上幫助種花王的大業?”當即伸手將木風拉住,搖頭道:“你知道,我向來很會記恨,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我總是難以忘記。不過為了種花王我給你一個機會。”
    兩人又聊了一會,劉十這才離開。木風突然心想:“老弟還在受困,此番他如果死了,實在對他不起。這口深井,摔入其中有點危險,想必下麵有水。我不如下去救他。”當下慢慢走向井邊,看了看周圍,沒有工具,隻好解開腰帶衣裳,係住井口,向下一點點深入。
    感覺下麵不是很深了,縱身一躍,向井中衝了下去。
    明朝中期,產生了資本主義萌芽。隨後兩百年時間裏,歐洲各國商船帶著銀子而來,滿載貨物而歸,長期處於貿易順差狀態。然而,明朝卻在這繁榮貿易中一步步走向末路。
    貿易中流入的白銀,憑空產生了大量的購買力,使得外貿行業畸形繁榮,建立起脆弱的麵向外貿的經濟結構。原有的主要麵向內需的經濟結構則被摧毀,作為社會穩定器的自耕農中產階級大量淪為赤貧。隨著貿易畸形繁榮,農業用地變成了桑樹、茶葉種植園,富庶的江南,糧食居然不能自給,成為一顆定時炸彈。
    白銀作為硬通貨,擠垮了明朝本身的信用貨幣——大明寶鈔,摧毀了原有的財政體係,明朝不得不全麵改用白銀為貨幣。
    由於中央失去了發鈔權,而江南工商外貿集團除了成為明朝最富有的階層之外,還相當於擁有了發行貨幣的權力。隨之而來的,便是北京(京津冀)和江南(長三角)的南北政治內鬥。
    如果江南工商外貿集團像同時代的英國資產階級一樣幹脆奪了政權,也許會像英國一樣,演變成資本主義國家。但他們隻是借助代言人東林黨鬥倒閹黨,以逃避自身納稅義務,繼續躺著賺錢。
    拉美、中歐國家和日本等地白銀生產衰退,導致世界性白銀短缺,輸入的白銀斷崖狀下跌,明朝陷入嚴重的貨幣緊縮狀態,經濟一下子休克。
    工商外貿集團由於貿易量大跌也遭受了嚴重損失,稅收負擔被轉移到無人代言的內地農民身上。而此時正趕上旱澇災害頻繁,農業歉收,內地川陝農民最終用最直接的方式,推選出了自己的利益代言人。內外夾攻之下,種花家崛起了。
    那麽明朝西麵又是什麽情況?
    木風的師傅一家,就是西域地主61歲的曹地主。他最近春風得意,強娶19歲少女劉鳳。麵對可以當爺爺的丈夫,劉鳳是萬般不情願。誰料,一個算卦的胡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句話,她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曹地主從一個賣布郎到商人再到地主,自己每上一個台階都要娶進一位得以成就他的老婆。他把“媳婦”這個角色當成了自己生命中的風水轉運輪。
    這又上了一個台階,開始物色新人了。於是,有人給其介紹了19歲的美麗佳人劉鳳。
    劉鳳,天津人,出身貧寒,以唱戲為主,曾轟動西域草原。
    正經人家給兒子說媒不找唱戲的當正房。但是她偏不認這個邪,因此19歲還待字閨中。
    當有人給介紹曹地主時,一看是個60歲的老頭子,即使是大地主,“我劉鳳要放棄自己正大紅大紫的事業,還要做妾室”她是百般不同意萬分不情願。
    然而,當曹地主聽人說“鳳”就是“百鳥之王”啊,那一定要娶過來。
    一個小女子再怎麽倔強也抵不過他這個大人物。
    終於,三媒六聘的,曹地主將她娶進門。
    婚後的劉鳳,天天麵對一個老頭子,心裏是非常不舒服。
    有一天,曹地主想讓她給唱一首小曲,沒想到劉鳳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把他頂回去了。好在曹地主喜歡她,沒有生氣。
    可是一次、兩次,這長期麵對老頭兒,心裏很是憋屈。
    於是,有一天,劉鳳叫來丫鬟,倆人換上普通服裝,外出溜達溜達散散心。
    倆人漫無目的的走著,這時聽到一聲吆喝:“有卦快點算,天過午時卦不靈。……”
    “真靈嗎?“她走過去,想測一下嫁給老頭兒的未來。
    這還能難倒察言觀色的卦師,他看了一眼劉鳳:一身粗布衣褲,頭上也沒有首飾,但麵皮兒可光亮得很,舉止和說話不像一般人,像是從地主家出來的。
    別的不說,就說從地主家走出來的肯定都有頭臉的人。
    於是他故作驚訝道:“哎呀,您的相非同一般,銀盆臉,三庭飽滿明潤,天倉地格相朝,您早晚定嫁帝王之夫。”
    劉鳳一聽,又驚又喜。心裏想:怪不得鬼使神差嫁了曹地主這老頭。
    於是,高興的扔下一塊銀子,轉身而去。
    沒成想,她對曹地主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扭轉,倒把曹老頭兒搞得糊塗了。
    此後,劉鳳為曹地主生兒育女,對曹老頭更是溫柔體貼。不僅如此,她還更有一顆稱王之心。
    有一次,一個說客就站在曹家門外,想說服曹地主為其做事。
    隻見,潑辣的劉夫人“悍然“堵在大門口,就是不讓進門,也不讓曹老頭露麵兒。
    她站在門口,不管不顧的對這人指桑罵槐的開罵。這人自討沒趣,灰溜溜地走了。
    她反過來對曹地主說:“就是每天喝粥,也不能出去為別人辦事。“曹老頭不住地點頭應允。
    不僅如此,她還教育一雙兒女,說什麽也不能當手下。”
    曹老頭是心甘情願,服服帖帖的在劉鳳的“管理”之下。
    後來,他們也起來稱王了,可惜沒多久就被打敗。西域局勢有變,曹老頭帶著劉鳳落荒而逃,前往河套草原。
    到草原後,和原配鄭氏、三太太以及各房子女住在一起了。
    然而,陪他走過風雨的劉鳳,卻厭惡孩子的刁蠻,執意帶著自己的一雙兒女另外租屋居住了。
    即使此刻的曹老頭再有不舍,也拗不過她的倔強。
    因三夫人的病情加上這些年與劉鳳的吵吵鬧鬧,刁蠻的她性格變得更加狂躁。
    可想而知,60多歲的曹老頭,每天要在家中麵她的摔摔打打和吵鬧,也很無奈。
    不止如此,曹的養子曹少更是不成器,全不顧養父的養育之恩,對曹老頭不聞不問。
    66歲的曹老頭不僅身體也病了,心理更是快崩潰了。
    此刻,他又想起了心直口快,卻對自己真心地好的劉鳳。
    於是,提筆給她寫了一封不是情書的情書:“他們也不管我,我可能不久於人世了,對孩子我管得少,很覺對不住你,你要照顧好他們......”
    當劉鳳看到此信,心裏又氣又急。怎麽辦?
    媽媽和姐姐勸她把曹老頭接回來,一雙未成年的兒女也渴望能跟爸爸團圓。
    就這樣,劉鳳把曹錕接回。
    從此,曹老頭又回歸了安寧的生活,身體也慢慢好了。一家子雖然平平淡淡的,但也過得有聲有色。
    曹老頭病逝,終年76歲。在他去世後,劉鳳因操辦喪事勞累加之身體一直有病。曹老頭去世後不久,34歲的劉鳳威也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