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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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收拾好自己所攜帶的東西,臨走之時,蜀王也送了他們蜀地的特產,可惜不能待的時間久一點,啟是真的希望能從這個文明學習更多的知識和技術,把這些帶回去,造福自己的子
他們這批人先得回村子,路上鯀微笑著聽著霞手舞足蹈的,講述這幾年啟和自己的經曆,從去塗山治病學藝,到後來協助父親打仗、爭奪王位,包括這一路上的冒也感歎道,孫兒的經曆比自己年輕時候一般精
霞也很好奇祖父的經常言道,人是隔輩親,作為爺爺的對自己的孫子和孫媳婦,自然是疼愛有加,於是把自己時候斬妖除魔和女神相戀的故事講述出來,最後一直講到自己和愛人如何戲弄天神,從天帝那裏盜竊【天之聖杯】,然後故事戛然而止,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故事並不開但是整個故事也是跌宕起伏,精彩紛
玄女趕走了祝融之後,回到城中卻發現他們離開了,最後在前往村子的路上找到了他們,啟看到玄女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問道:“祝融被你趕跑了嗎?”
“算是吧,不過我可不覺得他會這麽輕易放”
“你們兩個誰更強?”
“彼此彼此吧,我和這些老朋友很多年沒交過手”
啟伸出了手臂,捏緊拳頭,深感自己的力量還不足:“我真的太天真了,沉浸在別人的讚譽和誇獎之中,居然真的以為自己能和神明的力量匹敵”
玄女說道:“你已經很強了,你父親還有姬軒轅年紀和你差不多大的時候還不如你呢,神界比你強大的神也不超過十”
“敵人可不因為我還年輕手下留”
“你渴望更強大的力量?”
“是的,我不能停留在這個水平止步不”
玄女說道:“那倒也不是沒有辦”
“你有辦法在短時間提高我的能力?”
“迄今為止,你所使用的都是九尾血脈的力量,那雖然是很強大的力量,但那不是你的全部,你們夏後氏是姬軒轅的直係後裔,你的祖母是天神,你的體內蘊含的神力並沒有得到開”
啟說道:“這點其實也有別人和我說”
霞對此很了解,頗為擔憂的說道:“不行的,啟小時候會生重病,就是因為人類、天神、九尾狐的力量在體內相互對抗,老祖宗為他治病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強行封印了他體內神”
“沒錯,這種血脈對你來說,既是詛咒,也是一種祝福,這就要看你怎麽看待這件事”
“如何開發我體內的神力?”
“兩種辦法,一種就是像你父親一樣,成就偉業獲得世人的信仰加成,這需要時間的沉澱,當然這對你來說,已經來不及了,第二種就是成為神的使徒、代行者,借助神明的神力引導出你體內的神”
“你是說,如果我和一位神明立下契約,成為其使徒就能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而你是我現在唯一能夠仰仗的神”
“正”
之前啟一直好奇,為什麽這次前往南方玄女會一路跟隨著,原來從一開始就在引導自己成為她的代行這個女神也許對自己是有所求的,但是之前一直都沒說,看樣子她是在找合適的機會,然而此時啟確實更需要玄女的幫
沉思片刻之後,便同意了:“我願意成為你的代行者,你的使”
“既然如此,回到村子之後,我們就舉行契約儀式”
霞對啟說道:“玄女姐姐是很善良的神,一路上幫助了我們很多,和她在一起是不會有壞處”
“別忘了,她可是戰神,借助她的力量,不可能是免費”
精衛在一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走到玄女身邊:“這一刻,在一開始你就預料到了,是”
“【天之書】會展示持有者最渴望的信息,第一次見到啟之後,我就從書中得到關於他的啟”
“你所渴望的事務,戰爭還是和平?”
“都不是,我和你一樣都渴望自己的靈魂得到安”
“但是啟身上的擔子卻越來越重”
回到村落,眾人並沒有立刻舉行儀式,先是吃了個飯,飯後,啟有很多事情想從祖父那裏了解,鯀來到村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自己的恩人,也就是村長婆婆,其實想知道鯀的事情的,不止啟一個,霞、伯益、精衛、玄女都對鯀的事情知之甚
於是晚上他們都圍坐在村長婆婆的爐火旁,爐火上正在燒水,瑛為每個人都倒了一杯茶,婆婆喝一口茶水:“看樣子,鯀你要回去了嗎?”
“命夫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的時間不多”
“當年你來到這裏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那時候,你的眼神裏透露出太多的不”
霞問道:“爺爺,但是你說祝融對洪水決堤的事情也有”
“祝融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他在,我會闖下更大的治理洪水的時候,我用息壤修築了很多堤壩,但是你們知道的,如果不消滅冥海巨獸,洪水是不會消失的,後來淤泥在河床不斷地堆積,水位也越來越高,積蓄的壓力因為得不到釋放越來越我也曾有意要挖開河堤,但是問題在於人類總是依靠河水建立聚落,周圍的民眾卻哀求我不要在他們的家鄉泄洪,看到抱著孩子的母親痛哭之時,我因為於心不忍,所以不得不放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堤壩再也阻擋不住了,我還在對泄洪猶豫不決……”
玄女說道:“所以祝融直接打破其中的一些堤壩泄洪,暫時緩解了危”
“是的,他本來是天帝派來追回【天之聖杯】的,我原本想治理水患結束之後,自行前往天帝麵前請罪,建立的功勞也可以把我的妻子從天牢裏放出”
霞感歎道:“因為不想傷害民眾,卻造成了更多的民眾的傷”
“所以父王在治理洪水的過程中,動用士兵強製黃河流域附近的部落村民遷移,過程中發生了不少暴力對抗,過程中被打死淹死的民眾不計其數,父王受到絕大多數人的敬仰,但是那些曾經在洪水中犧牲的部落和村莊,至今都在痛恨父”
伯益說道:“是的,最近這些部落聯盟內部,經常爆發民變和叛亂,也正是那次災厄治理的後遺症,不過也多虧了殿下到各地平叛,才維護了聯盟的統一與安”
鯀對啟說道:“因為我自己缺乏擔當和決心,卻讓你父親還有你的擔子變得更重”
這就是曆史,了解真相之後,總是令人五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