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把姓蘇的綁來塞你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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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脾氣火爆,聞言立刻黑了臉,看著床上一句話也不說的司馬拓,怒其不爭的開口。
“我不讓你們給他請大夫?到底是誰連傷藥都不願意塗的?咋的?人家揍了他一頓,他還當寶貝似的準備留著這些傷睹目思人啊?”
“要老子說,既然喜歡就應該去搶,老子還不信了,我的兒子還配不上蘇義呈的兒子?”
寧王越說越氣,走上前伸手指著司馬拓。
“你說說你,明明武功比人家強,結果愣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老子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慫……”
不等他叭叭完,坐在床沿上的寧王妃抬眸輕飄飄的瞪了他一眼。
“你再多說一句,今晚就去睡柴房算了。”
一聽這話,寧王立刻慫了,俯身在寧王妃的身邊蹲了下來,伸手去抓她的手。
“別啊夫人,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司馬譽走上前,垂眸看了一眼自家老爹,伸手在他一邊的肩膀上拍了拍,語氣意味深長的說道“爹,我覺得我哥這個慫,多半應該是隨了您。”
寧王伸手拍掉他的爪子。
“滾一邊去,少胡說,你爹我……”
寧王妃截下他的話,“你什麽?”
對上寧王妃的視線,寧王話音一轉,立刻軟下語氣妥協。
“我……我閉嘴,夫人別氣,這京都的晚上比我們丹北還要冷呢,你要是真將我給趕去了柴房,八成我當晚就會給凍沒了。”
寧王妃懶得理他,轉頭去看床上的司馬拓,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嚐試著勸了勸他。
“拓兒,娘覺得,若是蘇家的那個小公子真的……真的對你無意的話,你要不要……”
不等她的話說完,一直沒什麽反應的司馬拓終於轉頭對上了她的目光,蹙眉打斷了她的話。
“不要,除了他,我誰也不要。”
他隻要子然一個人,誰也不能阻止他!
寧王聞言,忽然伸手一拍床沿從地上站了起來,揚聲說道“既然這樣,今晚老子就將那小子給綁過來,直接塞到你房裏得了。”
司馬譽語氣幽幽的接了一句。
“塞到我哥房裏,然後讓他再揍我哥一頓?”
寧王“……”
司馬譽側身靠在了床頭的床柱之上,雙手環胸,繼續往下說。
“再說了,你確定咱們要是真的這麽對蘇丞相的兒子之後,他不會來找你算賬?蘇丞相什麽脾性想必你應該也知道,那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總之,他哥想要拐走他兒子?
難呐……
寧王蹙了蹙眉,有些犯難。
“蘇義呈這個人確實有些不好對付,論打架你老子肯定是不怕他,但若是論別的……”
說到這裏,寧王又低頭瞪了一眼司馬拓,“你說你小子,喜歡誰不行,非喜歡蘇義呈的兒子。”
寧王妃仰頭看了他一眼,對著他擺了擺手,開始往外趕人。
“行了,你們父子倆都出去,讓我單獨跟拓兒聊聊。”
寧王有些不情願,“夫人……”
見自家夫人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太好看了,寧王立刻身板站直,訕訕的笑了笑。
“為夫這就走,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他伸手便拎住了旁邊司馬譽的後衣領子,扯著他往外走去。
“走,陪你爹出去練一會兒。”
司馬譽一聽,俊臉瞬間黑了黑,連忙伸手抱住了麵前的床柱,死命搖頭。
“我不,每次陪您練都會被打的慘不忍睹,這次說什麽我也不去了。”
寧王才不管他,將他抱著床柱的手扯下來,二話不說的直接拎了出去。
“這可由不得你!”
司馬譽不死心的繼續掙紮著,看著坐在床邊的寧王妃,一臉委屈的控訴。
“娘,你看看爹……”
司馬拓偏頭看著眼前這其樂融融的一幕,長睫微垂,鳳眸深處一閃而過了一抹異樣的神色。
寧王妃敏銳的察覺到了司馬拓的情緒,心口一疼,對著司馬譽擺了擺手。
“出去好好練一練吧,總之,別在這裏擾我跟你哥就行。”
見狀,寧王墨眉一挑,伸手在司馬譽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哼道“聽見沒有?叫你娘也沒用。”
司馬譽掃了一眼床上垂著眸子的司馬拓,張了張唇,沒有再說什麽,就這麽被寧王扯出了房間。
隻剩下了寧王妃和司馬拓兩人之後,房間裏頓時顯得安靜了很多。
寧王妃垂眸看著床上的司馬拓,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過去抓住了他的一隻手,放在手心裏動作輕柔的拍了拍。
“拓兒,娘知道,這麽多年留你一個人在這京都之中,委屈你了,我和你爹……”
感受著手上溫熱的觸感,司馬拓渾身僵硬,垂著眸子先一步開口回道“孩兒明白,爹和娘也是身不由己。”
他爹是寧王,藩王中勢力最令皇上忌憚的一位異姓王。
所以,他和司馬譽,必須有一人留在京都裏麵做質子。
這種事情,從他五歲那年被獨自一人送來京都的時候便已經很清楚了……
看著司馬拓的反應,寧王妃忍不住紅了眼眶。
“你受苦了。”
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司馬拓眼角上的傷,她眼裏帶著一抹濃濃的心疼。
“既然你非蘇家的那個小公子不可,娘也不逼迫你,但娘希望你能記住,在我和你爹,還有你弟弟的眼中,你始終都是最重要的家人,你可以去大膽的追求你想要的一切,但千萬別忘了也要為自己多著想一些,你身上這傷,娘看著心疼。”
說著,寧王妃的聲音裏已經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輕微的哽咽。
“藩王允許回京的時間不長,我和你爹可能過不了幾日便要離開了,這次你弟弟會在這裏多住上一段時間陪陪你,回丹北之後,娘會找機會給你寫書信的,你若是想我和你爹了,也可以給我們書信。”
丹北距離京都路途遙遠,書信一封一來一回便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而且,雖說司馬拓人在京都,名義上是皇上為了照拂他讓他留在這裏,但誰都知道,他的身份其實隻是個質子而已。
以他的處境和身份,不便太過頻繁的聯係家人,以免會遭人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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