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章壞人目的開始漸漸達到
字數:4727 加入書籤
池袋某處,一個陰冷的地下室
一個雙目無神,眼中仿佛一絲光明都不存在的少女臉上掛著崩壞的微
她叫贄川春
也是罪歌的宿主之一……相當靠前那
雖然她成為妖刀宿主的原因很複雜,但並不值得多費筆
少女身著的服飾相當大膽,她麵前,則是一個衣不蔽體的男人,他四肢被緊緊束縛在鐵床上,嘴巴被膠條封住,眼神充滿著驚恐與絕
“啊…好害怕呢…”
“隆誌…”
少女用手指沾了沾男人的脖頸上的微小刀口,準確的說,是刀口中又開始微微流出的鮮血,輕舔了一
“你也感覺到了吧…”
“那個怪物…”
“畢竟現在…我們已經合而為一了”
“對吧…”
少女低頭,將嘴巴湊到男人的耳邊,如呢喃一
話語中,有不易察覺的驚
“唔!唔!!”
名為隆誌的男人反應很激烈,他拚了命的想要掙紮,卻無能為
因為他的四肢…都被打斷
當然,這不是少女打斷的,如果各位還記得很久之前的更新的話就知道,這是那個現在名為洛克的男人打斷
對…就是那個人渣老師,那須島隆
雖然現在看著像是被變態囚禁了沒區別,但束縛住他的束帶也讓斷掉的骨頭不會因為活動而再次受
隻是形式可能不那麽容易被接受罷了…
“滴滴滴,滴滴”
一陣手機鈴聲響
打扮的跟個黑暗界女王似的少女看了看來電顯示,臉上的微笑消失
她不喜歡電話那頭的人,哪怕他是透露隆誌遇襲消息給自己的人也一
無關三觀或是行事作風,名為贄川春奈的少女隻是從直覺上覺得電話那頭的男人不值得信
更何況…那個男人手上實在有太多關於她和那須島隆誌的黑料
但再怎麽不喜歡,這個電話還是要
畢竟人為刀
‘隻要這個男人敢露麵…馬上就讓他成為我的孩子!’
贄川春奈有些狠狠的想著,嘴上卻是語氣如
“哎呀~這不是奈倉先生嗎~”
“這時候打電話來是有什麽指示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輕笑一
“真是見外啊,贄川小”
“隻是有個消息覺得你會需要罷”
“當然,這是免費的~”
化名奈倉的折原臨也在某個秘密據點中把玩著手上的棋子,笑眯眯的盯著眼前的屏
那是現如今名為洛克的男人曾經的
數個監視器正在周圍呈包圍狀緊盯著這個平凡的居所,而居所的門前,正停著一輛看起來有些奇怪的麵包
“他們…快找到你了哦~”
想著車上下來的池袋四人組,以及根本沒在監視器中出現,但折原臨也非常確定就在一旁的大企鵝,這個惡質的男人笑得十分開
“他們到底是誰?!為什麽一定要追著我不放?!為什麽要傷害隆誌?!!”
贄川春奈想起了不久前那從靈魂中傳來的莫名恐懼,心態瞬間爆
明明她隻是想靜靜的陪著自己的愛人,明明她隻對普通人下手,明明她一個人也沒殺!
為什麽?為什麽會有這麽恐怖的東西來追捕她?!
贄川春奈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但她如今能得到的信息全部都是那個名為奈倉的男人給的,自己的孩子又根本就接觸不到那個層次的存
既然接觸不到,就沒有辦法通過罪歌之子來打探情
所以她就隻能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急得團團
“嘛~事到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跑了對吧?”
“不過我有個善意的提醒……”
“單純的逃跑可不能讓你們不被追上……”
“你得給他們找點事幹才行~”
折原臨也的聲音充滿著虛偽的善意,這個情報販子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導演的劇本究竟會走向怎樣的結局呢?
是他如願以償得到女武神的青睞…還是正義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
…
…
岡島綠郎家門口——
陳墨思考著在岡島綠郎家中探查到的些許線索,不由得想起了他在出發前與花開院雅的對
‘你說罪歌會把被其傷害的人轉化成罪歌之子,沒有過例外嗎?’
‘嗯,被其傷害的“人”無一例’
想著花開院雅那故意加重的語氣,陳墨也意識到了什
就是說……不是人就有可能掙脫那種精神寄生嗎?
又或者……
“嗯?”
思考中的陳墨突然感到一股滿懷惡意的視線向他們掃來,他皺起眉頭,側目向一旁屋簷上的角落望
隻見一個偽裝成鳥窩的攝像頭調整著角度,就如那些總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狗仔隊一樣,直勾勾的朝著陳墨他們的位置盯
“啪~”
隻是一聲輕響,滿臉不爽的陳墨已經撚起一顆小石子一個彈指將其射
攝像頭被打爆的聲音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阿拉~”
“莫非……咱們被監視了?”
遊馬崎掛起危險的笑容,細長的雙眼仔細打量著那攝像頭僅剩的底
“這種解決一件事馬上發現背後有幕後黑手的感覺……真討”
狩澤也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有些恨恨地攥緊了拳
“嘛……一股被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真不爽…”
渡草倚在車門邊上,一副老哥很生氣的暴躁
“不過總算是有收獲…”
門田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岡島綠郎為什麽在傷人之後又回來了一次,但總算是抓到尾巴”
陳墨點點頭,戴著尋息墨鏡的他,在岡島綠郎家確實看到了三種不同的氣息……那是三種血腥
其中一個最濃,另外兩個則偏
最濃的那個充滿著血界眷屬那滿是術式痕跡的血液氣
雖然不知道為何會受傷,但這個氣息毫無疑問隻能來自被改造得最成功岡島綠
其他兩個血腥味一個看起來很眼熟,應該就是被打得四肢盡斷的岸穀新羅……
另外一個……
“未知的受害者……看來這就是破局點了……”
陳墨有些無奈又有些煩躁的摘下了臉上的墨
到頭來還是沒能逃脫當企鵝型獵犬的宿命嗎……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