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前腳剛走，布魯克林立刻關門，用椅子抵住把確認牢固後，布魯克林來到觀察室前，拔掉攝像頭，切斷了與觀察室裏的溝
    “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
    做完這些，布魯克林慢條斯理地掏出一支鋼筆，拔開筆帽，朝哈恩一步一步走
    “如果我想，哈恩，我保證可以在外麵那些人進來之前把它塞進你的喉管”
    “以正當防衛的名”
    布魯克林背著手，彎腰附身，湊到哈恩麵前，歪著頭端詳著
    “現在，告訴我警局裏的第五個人是讓我們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怎麽樣，s.哈”
    哈恩歪著頭，像是躲避著布魯克林一樣，卻又麵朝布魯克林，一雙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布魯克林，然後咕咕咕的笑起
    “我就知道，尊敬的布魯克林法官閣下，我就知道你的身體裏有個有趣兒的靈”
    “你跟我是一樣的！”
    “你把它藏起來了！”
    “他在走廊裏？”
    布魯克林雙手撐著桌子，彎腰俯身，探出脖子，死死地盯著哈恩觀
    “你應該跟我一樣，把它暴露出”哈恩自說自
    “不”布魯克林自我否定“他在外”
    “布魯克林法官，來吧，試試吧，很爽”
    哈恩歪著脖子，將自己的頸動脈露出，送到布魯克林麵
    “也不”
    “看來他在觀察”布魯克林捕捉到哈恩麵部細微的變化，點點頭，接著問道“是弗蘭克·雷根嗎？”
    哈恩微微一頓，接著若無其事地自說自話“尊敬的布魯克林法官閣下，為什麽你不肯正視自己的內心呢？”
    “你在騙”布魯克林說道“你想讓我以為是雷根局長，但你偽裝的太明顯了，一看就是假我說過，你沒有當演員的天”
    “你跟勞瑞究竟什麽關係？”
    “你在害怕？為什麽害怕？”哈恩不再裝傻，他仰著頭，與布魯克林對視著，說
    “十三年前，你遷怒勞瑞，今天，你又要將不幸帶給他了？”
    “你看向我的眼神，那是羨慕跟嫉妒吧？你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不敢承認我就是真實的你把自己關進籠子裏，鎖上你在害”
    “你跟第五個人的關係，就像當年的勞瑞一樣”布魯克林端詳著哈恩的表情，及時調整著話語“不，不對，你騙了他，那麽你也騙了勞瑞嗎？”
    “你在害怕什麽？你看見它在不斷壯大了，你害怕它有一天會破開籠子，徹底吞掉”
    “沒錯，十三年前你也嚐試用這一套騙勞瑞，確切地說，當年的你很稚嫩，沒有騙過勞瑞，現在你成熟了，完善了這套騙人的把”
    “你一定很辛苦吧？白天打扮成道貌岸然的樣子，坐在那裏，充當高高在上的法晚上也不敢出門，不敢喝你怕自己稍不留神，就會把它放出
    你甚至連覺都睡不”
    “不”布魯克林的聲音微微顫抖，這種‘拳拳到肉’的緊張刺激的驚險遊戲令他腎上腺素飆升，整個人都有些飄飄
    “你的目標是勞瑞的母親，不過十三年前你選擇通過勞瑞來實
    當時被勞瑞識破了吧？
    你惱羞成怒，殺死了勞
    你從殺死勞瑞中體會到快感，那段快感來的猛烈，去的也很快吧？”
    哈恩出現了明顯的停頓，他噎住片刻，這才繼續開
    “賽琳娜自殺案！嘖嘖！那些蠢貨律師們還在拿你庭上自我辯護當做經典而津津樂道，人們在讚頌你，可隻有你我知道，或許那本來就是你做的吧！你本性如此！”
    “是因為勞瑞這次失敗，所以你選擇改變作案手法，對嗎？”布魯克林麵不改色，板著臉問道“果然是這”
    “勞瑞的案件並不是你失敗的經驗，而是你形成作案手法的開”
    “那麽，你跟第五個人又是什麽關係？”
    “你快要關不住它了！它要跑出來了！”
    “是克裏斯嗎？”
    布魯克林一把抓起哈恩的手掌握住，突然問
    兩隻冰涼的手掌握在一
    四目相對，彼此都沉默下
    “你不是我，永遠不”“我沒輸！”
    布魯克林鬆開哈恩的手，後退了半
    他感覺手腳冰
    這是典型生理逃跑反在害怕時，血液會從四肢回流到腿部，讓身體做好逃跑準備，隨時逃這個過程會讓手一陣冰
    哈恩的手就是涼
    被自己猜中了！
    第五人是克裏斯！
    布魯克林抿了抿唇，抬手在耳朵裏掏了掏，掏出一隻嵌入式耳
    “不，你輸”
    布魯克林將耳機放在桌子上，去挪椅
    抵著門把手的椅子挪開，正好看到大衛端著兩個紙杯站在門
    “怎麽樣？”
    見布魯克林出來，大衛上前問
    布魯克林沒說話，接過紅石榴汁來到哈恩麵
    “喝吧，這是你最後一次回味他”
    說完，布魯克林直接將紅石榴汁傾倒在哈恩頭
    “勞瑞也是這麽對你的”
    倒完，布魯克林甩了甩杯子，麵無表情地說道
    “還有克裏”
    哈恩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甚至伸出舌頭，舔舐掉周圍的紅石榴汁，細細品嚐
    “什麽意思？跟克裏斯有什麽關係？”
    大衛追問
    “第五個人，是克裏”
    “不可能！”
    大衛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後臉漲的通紅，立刻指著布魯克林大聲反
    “克裏斯的母親就是哈恩殺死的，他怎麽可能是第五人！”
    “誰告訴你的？”
    布魯克林反問
    大衛一愣，反應過來後又大聲反駁道“第一關！克裏斯都沒有隨隊，他怎麽可能是凶手！”
    布魯克林不說話，拉著大衛離開審訊室，一直走到確保哈恩聽不到，這才開口
    “德克斯特說屍體在液體中浸泡冰箱，福爾馬林，隨便什麽，哪怕是水，也能做”
    “屍體死亡時間還沒確定！”
    “不用確定”
    “德克斯特已經確認，凶手運送屍體時，是拖拽死者一隻手臂跟一條大腿的姿采用這種姿態拖拽屍體，非常耗費力氣，女性根本不可能完成，就算是男性，一般人也做不”
    布魯克林搖搖頭，指指自己手中抓著的紅石榴汁紙
    “我讓人去買紅石榴汁，克裏斯跑到兩條街外去買的，你在哪兒買的？總部周圍沒有賣紅石榴汁的嗎？”
    “他回來不久，時間截止，鬧鈴響起，小女孩兒屍體被發現在警車除了警察，誰能把小姑娘塞進警車？”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