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149章 掀桌子遭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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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掀桌子遭圍觀
陳瑞文也不是好事者,隻是好奇的往那瞥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暗道這不是賈璉嘛,沒想到是他,往周圍瞄了一眼,還有不少親衛。
璉二爺出營還帶著親衛,嘖嘖,這也沒誰了,榮國府的架子就是大。
另外的幾人看不清,都是背坐在那的,想了想和自己無關,都是來青樓找樂子的也就沒打算過去打個招呼。
還想著這次璉二爺都要破費了,這麽多的弟兄們來這,不得都得叫上一個窯姐陪著,那一晚上的銀子可是夠多的,不過對賈家來說九牛一毛。
陳瑞文有些好笑,搖了搖頭。
正要上樓卻看到一人在那怒氣衝衝的質問,聲音不小,語氣感覺不太對啊。
就停在樓梯處,等一下看看何事,有沒有什麽借口找一下賈璉的把柄。
而二樓處,
還在互相對峙的二人,看著賈珍那個囂張跋扈的麵孔,也是倒胃口。
張瑾瑜聽了此話搖了搖頭,無恥的見過,沒見過竟然那麽無恥的,也是斷然嗬斥道;
“解釋?解釋什麽?我和秦家之女情投意合,一見鍾情,早就私定終身了,到了那就寫了婚書,那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啊,怎麽變成橫刀奪愛了,威烈將軍可是說錯了吧。”
賈珍沒想到堂堂一個侯爺也能說出如此的話,也是油鹽不進的樣子,想了想又說道;
“這樣,侯爺,你這訂婚也是稀裏糊塗喝醉了定下的,不算數,寧國府出十萬兩銀子賠給您,這秦家女子就讓給小兒,咱們勳貴以後好好親近如何。”
賈璉看著雙方不對勁,也是沒敢插言,這裏麵到底何事自己可真不知道,如何要那麽多銀子去買這個婚書。
賈珍又趁勢說道;
“實在不行再加一萬兩白銀如何?”
張瑾瑜麵對這種人實在是氣不起來,忽然想到以其人之身還施彼身,聽說紅樓賈珍的老婆尤氏,也是個美人,隻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漂亮,現在就勉為其難吧,就笑著說道;
“那威烈將軍,我也和你打個商量如何?”
賈珍一怔以為有門,笑道;
“什麽商量?”
“我呢,以三倍價錢,出三十三萬兩白銀,威烈將軍寫一封休書,將寧國府的主母尤氏休了,我也免為其難納為妾室,如何?”、
張瑾瑜一點麵子也沒給,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想那賈珍如此荒唐暴虐,必然在府上作威作福,這尤氏也算是美人一個,至此隻能拿來一用了。
此話一出,整個二樓邊角都是安靜下來,落入賈珍耳中更是石破天驚,這是拿寧國府的臉在踩啊,賈璉聽了也是麵色不虞,聽聞洛雲侯提起寧國府尤氏之言,也是知道這次宴會不會善了了。
賈珍怒不可恕臉色由青變白,由白變紅,一股邪火直衝腦門,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把桌子一掀,酒菜,碗碟一股腦的倒在了地上,
怒罵道;
“瞎了你的眼,不要以為封侯了就可以如此囂張,在京城算的屁,也敢辱我賈家。來人啊,給我打。”
說完,自己也是不含糊直接上來要揍張瑾瑜,賈蓉也是從另一邊衝了過來,賈璉是直接愣住了沒動。
張瑾瑜早就防備了,直接起身一個格擋後腿,然後拿起椅子就扔了過去,被賈蓉用手臂一檔,椅子偏離軌道,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還在那愣神的賈璉,一股腦的砸到了頭部,當場暈了過去。
而另外坐著的賈家的家丁護衛也衝了上來,原本賈璉的親衛看見賈璉也被打暈了,也跟著上來了,拿凳子的拿凳子,拿椅子的拿椅子,竟然還有搬桌子的。
張瑾瑜帶來的親衛也不少,也是把桌子一掀,拿著能拿的東西就衝了上來。
雙方幾十人在那大打出手,毫無顧忌,不時有桌子椅子從二樓扔了下去,一樓喝酒的眾人都是嚇得尖叫連連,一派混亂。
站在樓梯口的陳瑞文看到如此場麵簡直懵了,以為在做夢,尤其是看到賈璉被一凳子砸倒在地,一直不起。
揉了揉眼睛一看,雙方的親衛,仆人廝打在一起,這才猛地反應過來,撒腿就往樓上跑。
而賈府和洛雲侯的人都各自給院子裏麵的人打了信號,雙方的人馬接到信號都是從兩側門蜂擁進來。
陳若文跑的急,到了包廂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把包廂裏的其他小公爺嚇了一大跳,柳芳在那笑道;
“伱撒泡尿就不行了,這玩意還是好好補補。”
其他人也是笑聲一片,程瑞文爬起來罵道;
“放屁,爺們好著呢,快去看樓下,賈家寧榮二府的人和洛雲侯的人幹起來了,賈璉上來就被幹倒了,真過癮。”
此話一出,包廂立馬安靜下來,牛繼宗問道;
“你是不是喝多了,這是什麽地方,青樓啊,都是來尋樂子的。”
“知道啊,下麵打的厲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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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印證程瑞文的話,二樓那邊慘叫嘈雜聲響徹整個春樓,包廂裏的人都是愕然,急忙撇下懷中美人跑到走廊看去,無獨有偶其他三樓四樓的人都是打開窗戶向下看去。
真巧,一樓跑進來雙方的更多的人,一看到對方二話沒說直接動手,一樓大廳成了雙方又一處戰場,這次因為賈家來的人多,雖然侯府的人厲害,一時雙方打成了平手。
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都在議論紛紛,牛繼宗看到如此場麵也是小聲說了一下;
“乖乖,這是真打啊,你看那家夥,侯府的人直接把賈府的人從二樓扔下去了,這不死也殘了。”
其餘人都是爭先往下看去,一片亂糟糟的,老鴇躲在後麵大聲哭喊道;
“別打了,別打了,我的天哪,這是怎麽了。”
龜公也是不敢露頭,要是普通人也就罷了,院子裏的打手,早就給人扔出去了,這可是兩個龐然大物,惹不得。
而春樓管事則是帶人偷偷出院子往京城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那報案。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在那打的難舍難分的雙方還是侯府占了上風,段宏在那一拳一個,張瑾瑜就站在後拿著酒邊喝邊看,還在那評價;
“老段,你不行啊,這才打了三個就喘了?”
段宏又是一拳掏出,對麵的小廝就是哀嚎一聲,然後段宏一手抓住小廝的衣領,另一個手抓著腹部的褲子,舉起來對著賈珍就扔了過去。
“侯爺,這老了就不成了,”
賈珍一直盯著張瑾瑜,看到段宏把人過來也是跳到了一邊,躲了過去,賈珍對著身後的人喊道;
“上,都給我上,他們頂不住了。”
賈珍身後最後一批小廝仆人衝了上去。
張瑾瑜見到賈珍竟然如此囂張也是心中不爽,手中酒盅作為暗器對著賈珍的人就扔了過去,誰知賈蓉這時跟著小廝衝了上來正好迎著酒盅,一下砸在腦門上,疼的賈蓉在地上哀嚎不已。
“窩草,中午對方這麽給力,賈珍毫發無傷。”
張瑾瑜沒想到賈珍竟然能躲開三次襲擊,走位可以,閃避也是最大了,賈珍見了也是在那大罵;
“好你個洛雲侯還敢偷襲,你看把我兒打的。”
張瑾瑜也毫不客氣,也是罵了回去;
“沒臉沒皮的老賤貨,給你臉不要臉,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辱我,今天不把你打的你媽都認不出來,本侯就不走了。”
二人隔空對罵吸引了春樓的人圍觀,竟然還有叫好聲,張瑾瑜也隻能說古代玩的項目太少,一點事都是被圍觀的圍的死死的。
三樓樓梯處,小公爺們也是看的蒙圈狀態,牛繼宗這才打著舌頭問道;
“要不要,下去攔一下,別出事了,再說這賈家不是王家姻親嘛也能和洛雲侯扯上關係啊,也算有些牽扯,怎麽自己人打起來了。”
剩下的人都搖了搖頭,表示不去,柳芳說道;
“牛哥,你都說是姻親了,咱們外人不好插手啊。”
周圍一片附和聲,牛繼宗見了也是搖了搖頭,
“這事鬧得,你看看,哎!”
已經打了一段時間了,整個春樓一二層被砸的稀爛,春樓管事首先來到了順天府,立刻進了衙門,說要報官,衙役就放了進去,到了衙門管事就跪下,和順天府伊徐加慶哭訴有人在怡春院鬧事。
順天府伊聽了大怒,問道;
“是何人鬧事?”
管事在那哭哭啼啼的說好像是寧榮二府的賈家和洛雲侯府的張家打起來了。
順天府伊徐加慶一聽,立馬哎呦一聲,稱自己腹中劇痛今日恐怕接不了案子了,為了安管事的心,提了一句,五城兵馬司可是管京城治安的,然後就回了後衙門。
管事傻眼了,隻得再跑一趟五城兵馬司了。
而怡春院,雙方的人都是各有輕傷,賈家的人倒下一大片,而侯府的人一個人沒有倒下,可見其戰力,張瑾瑜看到賈珍身邊沒人了,麵色一冷,快步走上前去,直接跑了過去,然後一腳踹出,直接把賈珍踹到。
然後欺身上前,左手伸出捉住賈珍的衣領,拉了過來,然後右手高高揚起來,對著賈珍那老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然後左右開弓又是一巴掌下去,
“啪。”
張瑾瑜抽了十幾下這才解氣,賈珍被打的眼冒金星,口不能語,那種羞憤,屈辱,還有不可置信,頓時湧上心頭,而且臉也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痛更是忍不住,在那哀嚎起來。
賈蓉見了倒在地上裝暈不醒,而被砸暈的的賈璉這才慢悠悠的醒來,看到周邊亂哄哄的一片也是發蒙,看到珍大哥在那被打的哀嚎,也是嚇了一大跳,
“侯爺,別打了,使不得,使不得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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