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89章 究竟誰是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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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究竟誰是推手
    春樓,
    四樓,賈珍幾人的包廂內。
    賈珍在對麵聽到張瑾瑜的質問,有些欣喜,以為洛雲侯上當了,
    就堂而皇之的說道;
    “洛雲侯,你敢不敢和本將賭一把?”
    張瑾瑜輕蔑一笑,問道;
    “你想怎麽個賭法?”
    賈珍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再想下麵如何比鬥,單獨賭誰能得第一,這不確定性太大了,而且自己也不懂兵事,兵練得好不好自己也看不出來。
    所以想保證自己取勝就要自己先提,已占先機。
    但是根據璉弟所說,京營實力不弱,前三還沒問題的,還有賈蓉在大內龍禁尉當值,可是親眼所見禁軍的實力,這第一也是理所當然,所以前三必有禁軍和京營的一席之地,這樣以三局兩勝為賭局才穩妥。
    起碼也不算作弊,邊軍最多第三,雖然精銳可是軍紀是短板,這次大比軍紀可是占了不少大比的分值。
    想到這賈珍嘴角上揚,陰惻惻的笑了一聲,道;
    “好,洛雲侯爽快,咱們就以三局兩勝,押注這次大比前三,中者兩次為勝,如果都有猜中兩次,或者都沒有猜中兩次,那猜中奪得第一者也算是贏了,除了春樓贏的錢,敗者還要給勝者十萬兩銀子作為賠付,可聽清了?”
    張瑾瑜問道;
    “要是都沒猜中呢?”
    “那自然是平了,互不相欠,洛雲侯可敢下注?”
    賈珍想也沒想的回答,此事倒是不太可能,必然有能猜到的,就看誰的運氣好了。
    張瑾瑜也不含糊,直接答應道;
    “好,本侯奉陪到底,你押注多少本侯加倍押。”
    此話剛出,
    身邊的三女有些擔心看了過來,
    蘭舒兒焦急的說;
    “郎君,那個賈珍就是激將法,想激怒伱的,這不正中了他的下懷嘛。”
    “就是,一看那個賈珍就不懷好意。”
    蘭月兒也是有些生氣,楊寒玉也是眼神關切的看了過來,身穿男裝嬌滴滴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
    賈珍在那聽到了張瑾瑜同意的的話語,也是大喜過望,急忙就說;
    “好,侯爺大氣,賈珍佩服啊,那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能反悔了。”
    賈珍生怕張瑾瑜改口,急忙就定了下來,又說道;
    “本將寧國府賈珍押注禁軍第一,5萬兩白銀。”
    賈璉在一旁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賈珍,急忙拉住了賈珍的衣袖,說道;
    “珍大哥,這是做什麽,三思啊。”
    賈珍則是甩開賈璉的拉扯,回了一句,
    “璉弟你別管,此事是我和洛雲侯的事,必然要出口氣的,不然為兄念頭不達。”
    賈寶玉也是不理解,本還想勸一下,見此隻能閉口不言,但是眼中的不喜之色越來越濃。
    如此庸碌之輩在一起爭權奪利,毫無羞恥之心,簡直是有辱門風。
    賈珍不顧勸阻再次喊道;
    “洛雲侯,該你下注了,怎麽不敢了?”
    張瑾瑜示意三女不要再說話,也是沒有好氣地說道;
    “瞎了你的狗眼,哪個不敢了,本侯說了,你出多少本侯奉陪到底,洛雲侯府押注關外邊軍第一,10萬兩白銀。”
    如此豪氣的場麵也是把眾人驚得一震,都沒想到洛雲侯十萬兩白銀說出就出,一點也不含糊,這洛雲侯的實力深不可測啊。
    樓上的勳貴也是有些大驚失色,玩的這麽大,原以為是一頭幼虎,現在幼虎已經撩開了獠牙。
    忠順王世子,
    周允禎站在窗前,疑惑的問道;
    “莫老,不對啊,這洛雲侯和京城賈家不是有著姻親嘛,雖然有些遠,但是同屬勳貴,這就是緊密的關係了,之前的事本世子還以為是演的呢,本想試探一番,莫老不準,今個倒是有些相信了,本世子看他們倒是像仇人一樣,是何道理。你看那賈珍都恨不得吃了洛雲侯,嘖嘖。”
    莫老看了一下,倒是沒有意外的樣子,嘶啞的聲音響起;
    .
    “世子,有點姻親不一定代表是一起的,之前賈珍為其愛子要奪洛雲侯定下的婚書,我也是在猜測,是不是王家王子騰下的一招暗棋,因為訂婚的那家女子是個小門小戶,根本不配這兩家人的身份的,但是細細想來也不是,為了這個把一府正妻拿出來冒險聞所未聞,如今看來是真不對付,皇上下的一手好棋啊。”
    最後莫老還是點出來,此事真的不尋常,或許是另有推手,周允禎聽了則是沉默不語,心中也是一片迷茫,仿佛至於迷霧當中,看不前前麵的路,好一會才說道;
    “是一手好棋,但是不知道太上皇用賈家怎麽走的,好像是要直接將軍了。賈珍可真是急先鋒啊。”
    說完,又是在窗戶後麵,默默地關注著。
    樓下大管事也是有些大驚失色,怎麽會這樣,世子也沒交代,偷偷看了一樣四樓世子的位子,也沒有給自己指示,隻得頭皮發麻的喊道;
    “寧國府下注禁軍第一,五萬兩銀子,而洛雲侯府下注關外邊軍第一,十萬兩銀子。”
    樓下的眾人都暗自咂了咂舌,
    白水月也是滿臉的不信,調笑道;
    “師妹,洛雲侯府竟然真的是如此豪氣,還是你那敗家兒子打腫臉充胖子呢,要不要我這個師伯給一些銀子救救急。”
    王詩涵頭也沒轉,輕聲說;
    “別啊,你這點小錢還是別拿出來丟人了,好好攢點嫁妝,給你自己用吧。就這點銀子還要多費口舌。”
    白水月盯著王詩涵的眼睛,好似要看出一絲慌亂之色,可惜,是一片的沉靜。
    白水月還是一臉的不信,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倒是右護法應先才恭敬的看了一下聖女,應先才知道聖女沒有說謊,關外肥的流油,如今進入聖女手裏,這點錢算什麽。
    也沒敢提醒教主,此間二人的事,外人真不敢插手其中,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張瑾瑜還沒什麽感覺,倒是把賈珍激動的來回踱步。
    “洛雲侯少占那些口舌之利,各憑本事押注,這第二注,寧國府押注京營第二,五萬兩銀子。”
    此言一出,北靜王水溶臉色一黑,寧國府賈珍到底在搞什麽,如此下去必然引起皇上的注意。
    東平郡王穆蒔也是感興趣的看了過去,賈家果然是一門雙國公,還是那麽的霸氣,那麽的有氣勢,這幾日京城必定很有意思,可惜本王錯過了。
    張瑾瑜愣都沒打,直接跟上;
    “洛雲侯府押注禁軍第二,十萬兩銀子。”
    禁軍副統領康孟玉的臉色猶如黑鍋的鍋底,但是又發作不成,今個可是知道這些勳貴的醜臉,恨不得一一扇過去,方解心頭鬱結。
    看了一眼樓上樓下的眾人,
    康孟玉冷哼一聲;
    “走,弟兄們。”
    “是統領。”
    禁軍親衛也是麵色不善,跟著康孟玉就出了春樓,而大管事見了還想阻攔,可是見到禁軍眾人的臉色,也是嚇得隻能小聲的鼓搗幾句,可能自己都沒有聽清。
    目送禁軍離開後,
    大管事也知道王府可是得罪了禁軍上下,這可怎麽辦,想到禁軍一臉憤怒的樣子離開,大管事顯得有氣無力的,硬撐著喊道;
    “寧國府押注京營第二,五萬兩銀子,洛雲侯府押注禁軍。”
    二樓三樓的藩國特使,和西域胡商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就是大武頂級貴族嘛,如此強橫霸道,果然不愧是上國。
    王詩涵站在二樓皺了皺眉頭,問道;
    “師姐,寧國府賈家現在如何了,來京這些時日,賈家榮國府早已經不是當年的賈家了,但這個寧國府沒怎麽接觸,怎麽看起來要比榮國府要強上不少呢?”
    白水月看了下樓上的賈珍,仔細想了下就說道;
    “寧國府也是賈家嫡係,更是兼任曆代賈家的族長之位,自京營節度使世襲一等神威將軍賈代化傳位給次子賈敬,賈敬此人驚才豔豔,是乙卯科進士,更是前太子陪讀,前太子叛亂被廢之後,卻一味好道,在都外玄真觀修煉至今,傳位給賈珍了,此人深入檢出信息太少。”
    “難怪啊,賈代化的孫子,當年的京營是何等風采,白蓮教一夜被擊潰,你應該好好查查賈敬了。”
    王詩涵感慨不已。
    白水月倒是不解,問道;
    “賈敬,那個修道廢人,當時他出京修道我也是派心腹年日一天日複一日盯著他,五年下來他根本就不出道觀,負責盯梢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什麽也沒發現。本想直接暗下殺手,可是怕驚擾京城,一直沒有下手,後來感覺此人已然是廢了就沒有在意。”
    王詩涵看到賈珍如此張狂的樣子,還是堅信自己的看法,
    “賈敬,如此驚才豔豔的一個人,能安心修道,我不信,再者,前太子陪讀,前太子都沒找到,你說當時差一點就成功了的人會不給自己留後路?”
    白水月聽了沉吟許久,
    “我會派人去盯著的,師妹說的沒錯,賈家當年可是威風的緊啊,我白蓮那麽多教眾都是喪於京營之手,賈家功不可沒啊。”
    白水月說完眼神冰冷一片。
    “如果膽敢騙我,那直接就送他上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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