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第360章 玄墓蟠香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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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玄墓蟠香寺廟
周圍的士兵圍過來,抽出兵刃,拿著長刀,對準備在場的僧人和尚,膽敢亂動不妥之處就要痛下殺手。
寧邊更是直接把長刀,架在法海主持的脖頸之上,但凡此人稍有動作,必然會人頭落地,而親衛軍,緊接著進一步圍了過來,直奔著方丈和小沙彌們,全給拿刀指著,小沙彌們哪裏見過這種陣勢,麵對明晃晃的長刀。
都是嚇得雙股打顫,不自覺靠近在一起,隻有門前守衛的武僧麵不改色看了過來,暗自拿捏手中的長棍子。
“慢,小師傅攔著本候,是何意?”
張瑾瑜沒想到出了變故,看著前麵的住持法海,試探的問道。
忽然,張瑾瑜感到眼前的和尚的法號,頗有些熟悉的感覺,法海,大海無量,此人膽子倒是大,竟然敢起這個法號。
“阿彌陀佛,施主且慢,小僧並無惡意,攔著施主的意思,是施主銀子放多了,功德塔對應功德而入,不可多貪。”
法海攔著的手並沒有動,麵不改色的說了原因,張瑾瑜把銀票拿回手中,一指林黛玉懷裏的兩個靈牌,
“小師傅,你可看錯了,本侯要供奉的是二人,所以功德算的沒錯,是兩萬兩銀子,”
“阿彌陀佛,施主是沒有聽明白,是小僧的錯,沒有說解釋清楚,此功德塔供奉的皆是男子,並無女子在其中,所以施主放下一張銀票即可對應一人功德。”
秦可卿瞪大眼眸看了過來,佛祖都敢不敬,心底立刻替張瑾瑜道歉,佛祖勿怪,佛祖勿怪。
張瑾瑜對著寧邊等人示意收起長刀,身後的親衛也不再圍著方丈和那些小沙彌,氣氛陡然鬆了下來。
“侯爺放心,老衲必然記得,明寶塔每日都有弟子,進去一層層的清掃,乃是每日的功課,必不會無人打理。”
“阿彌陀佛,侯爺見諒,寒山寺曆來都是供奉男子,從沒有供奉過女子的靈牌,要想供奉女子,在後山另一處山頭倒是有一處尼姑庵玄墓蟠香寺,那裏可供奉女子靈牌。”
張瑾瑜聽到這樣的解釋,也感到不妥,沒想到和尚分男女,這供奉也分男女,不得已轉頭向林黛玉看了過來,
“玉兒,你覺得是否分開供奉?”
“恭送侯爺。”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最主要的是甄家為何單獨養著這麽一個大的寺院,有何目的?
“寧邊,帶人去扣門,大白天怎麽還關著山門?”
身後的堂主看此詩句平常無意,一會船一會鍾聲的,不就是說的寒山寺院,
等張瑾瑜帶人朝著後山走去的時候,方丈領著人在身後敬送,玄慈方丈默默站在白玉壁下,看著寫下的詩篇,暗道,寒山寺怕是無法還清因果了。
“方丈勿怪,手下的弟兄們不懂事,本侯的嶽父牌位還需要貴寺照看。”
而躲在後山密林裏太平教左護法幾人,等到侯爺帶兵離去之後,起身從小路返回居士林,自己的行李還有兵器都在裏麵沒有帶出來。
張瑾瑜手上一頓,看了過來,法海主持麵色堅毅,身材高大,光頭上麵也有了戒疤,定然是和剛剛知客僧一輩,佛家供奉還分男女,自己還是第一次聽過,身邊的玄慈方丈,這才開了口;
張瑾瑜,眯著眼凝視山門,蘇州織造,這是內務府的禦用布莊,而且管事的不是外人,就是金陵甄家老二甄應嘉手下管著的,好家夥,直接養活了一個寺院,一個尼姑庵行事竟然如此離經叛道,縱有人供奉,哪有開山寺院,不允許香客信徒進山上香的道理。
“敢問貴寺今日不接待香客,是何道理,都是佛祖門下,難道還有兩位佛祖,兩個規矩不成?還是你們比寒山寺的和尚,佛法精深已然成佛成仙了?”
“那就好,如此就不多打擾了,咱們走,去玄墓蟠香寺。”
《楓橋夜泊》
“既然早有規矩,那就按規矩來吧。”
張瑾瑜點了點頭,接過靈牌,把另一張銀票放入功德箱之中,法海道了聲佛號之外,並沒有阻攔,恭敬地把令牌接過,親自送入功德塔頂層。
裏麵一聲清麗的嗓音傳來,寧邊停下敲門的動作,哪裏知道諾大的玄墓蟠香寺竟然不接待香客。
“護法,怎麽了,不就是一首破詩,寫的不就是寒山寺嗎,要是我,我都能寫,我再給加上萬家香火來寺院,和尚吃飽肚又圓。”
寧邊警覺地看了過去,隨即帶著手下弟兄先一步到了玄墓蟠香寺的山門處,伸手用力的拍打木門,
此時張瑾瑜提筆用瘦金體字寫下了藍星的千古名詩,
本以為門後之人已走,可是那個清麗的聲音又是傳來,
“不勞施主費心,佛祖就是佛祖哪裏來的兩位,敝寺供奉的是觀音娘娘,而且本寺常年是由蘇州織造大人供奉香油錢,自然不必為了外麵的香火和生計發愁,所以諸位施主還是離開吧。如果為了禮佛上香,前山寒山寺可以去。”
左鋒起了興致,走過去想看看一個武勳能寫出什麽好的詩句,近前來一觀,一手漂亮的字體映入眼簾,然後拜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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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這是洛雲侯所作的詩句,怎麽可能?”
“施主請留步,不必再敲門,敝寺不留外客入內,施主還是請回吧。”
張瑾瑜也沒看出此地有什麽,比皇宮大內和自己宅院差遠了,時候也不早了,還是把嶽母靈牌安頓好為主。
過了戒律堂,回到了居士林,左鋒也在四下觀望,寒山寺的兵丁全部撤了,想必是跟著洛雲侯走了,來到了白玉壁下,抬眼一看,正中間竟有一首詩,看落款竟然是洛雲侯所書。
“方丈,那可是各地有名的才子寫的詩句,還沒人敢在中間寫,能寫上去的必然是名傳千古的詩句,還有那顏料擦不掉的.”
張瑾瑜領兵走在前麵,後山的路崎嶇了許多,眾人小心的走著,大約一盞茶的時間,果然在略微矮於前麵,寒山寺斜後麵的山頭,山林之後也有一處古寺若隱若現,其寺院上空,有幾處隱約生起的數道炊煙。
“夫人不急,今日進也得進,不進也得進,還沒有本侯不能去的地方呢。”
護法左鋒眼中忽然流露出強烈的鬥誌,以往小視天下之人,現在英雄輩出,太平教自然是要發展壯大,替天行道,那些貪官汙吏,必然不得好下場。
張瑾瑜興致盎然,拿起留在下麵的巨大毛筆,沾了下方那些特殊的顏料,就準備提詩一首,身後跟著的知客僧和方丈等人離得老遠見了,知客僧想去阻止,卻被玄慈方丈攔下,
“法緣,退下。”
除了詩篇,還有心底也是驟然不安,倒不是出於洛雲侯的野蠻,而是出於洛雲侯身後那些女子的可疑,那些女子見佛不拜,必然是有其他的奉主,道家不出世,少有玄觀遊走江湖,那隻能是,阿彌陀佛!
玄慈方丈內心道了聲佛號,希望不是,大武可經不起動蕩,內心深處閉口不言。
“法緣,回去閉門思過,老衲對你有些放縱了,回吧。”
還有此種字體,乃自成大家,老衲是沒有看過那麽有神韻的字體,大武無人能出其右。
此時法緣在身後問道,
“方丈,剛剛侯爺的近衛太野蠻了,竟然在空門動刀,對佛祖不敬,實在是”
說完玄慈方丈帶著小沙彌回了方丈禪院。
林黛玉雖有不舍,可是好似知道不妥,隻把父親林如海的牌位遞了過來,
而出了後山,幾女尤其是林黛玉一直在默念剛才的詩句,眼神閃爍,未曾想到郎君竟然有此文采,此詩定然名傳千古,或許一夜間名滿江南。
“混賬話,你那個能叫詩?也就是個順溜子,連你都看出來是寫的寒山寺,那些文人墨客還能不知道,天下英才何其多也,快哉,快哉。”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
“郎君,這可怎麽辦?”
王夫人也感覺奇怪,此地自己也沒來過,看寺院的牆壁,都是青石石牆,灰色斑點布滿牆壁,必然有些年頭,而且古寺今日既然是佛家門下,需要開門迎接香客,進香禮佛,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人剛走過居士林,卻見到居士林的入口之處有一處巨大的白玉一樣的石壁,上麵有不少詩句,看樣子是前來禮佛的文人騷客,在上麵寫的,隻是留下的詩句都寫在四周,而中間巨大的空白處,竟然沒有一首。
寫下落款,洛雲侯張瑾瑜,於江南.
扔下毛筆,帶著眾人從容而去。
玄慈方丈微微躬身應道;
法緣心底除了不相信一個武勳會作詩,還怕字寫的不好,沒有幾年的功底是不會用這麽大的毛筆的,看來,寒山寺要是傳了出去又是一個麻煩。
林黛玉見到父親的牌位被送了進去,一時悲傷,紅了雙眼,幾女見了趕緊過來出聲安慰。
“是,侯爺。”
好似沒有資格一般。
張瑾瑜心下起了好奇之心,都是商鋪,哪有一家開門做生意,另一家關門歇業的道理,
隨後而至的眾人也聽見山門處的聲音,狐疑的麵麵相覷,林黛玉有些著急,秦可卿出手拍了拍林黛玉,示意稍安勿躁,走上前問道;
總不能銀子太多了,沒地方,亦或者是北靜王水溶在此部下後手,想到這,張瑾瑜吩咐道;
“寧邊,帶著弟兄們把寺院圍了,小心些。”
“是,侯爺,”
寧邊眼神一凝,知道侯爺必然有所發現,立刻招手,讓先鋒營的弟兄們合圍玄墓蟠香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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