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左淩試探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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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3章左淩試探陳州
    “駕,駕,快跟上,後軍快速向前靠攏,前軍分”
    “報,左護法,顧平所部大軍,停留在陳州城下,裹足不前!”
    “再探,”
    “是,左護法!”
    太平教精銳斥候頭目,急匆匆上了馬,帶人再次離
    陳州城外,
    在顧平大軍的東南處,約有二十裏處,竟有太平教的兩萬人馬相隨,衣甲武器一應俱全,顯然也是精銳人
    原來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嶽,考慮再三,也不放心北上的關口,所以另派左護法左淩,率兵兩萬尾隨其後,看看北邊到底如何了,並且囑咐左淩,到了北麵隨機應
    “左護法,您說陳州城裏的那些人,會不會出城和顧平那小子大戰一場,拚殺一番過後,咱們在後麵撿個現成的?”
    左淩身側,心腹周秀滿臉的笑意,騎在馬上拿著水囊喝了一口水,還想著消耗對麵兩方人馬的實力,這個叫什麽來著,好像是那個說書先生說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是這個意思,
    “想什麽呢,除非顧平帶兵硬要北上林山郡,陳州城裏的那些人才可能出手,不然,應該是不為所動,楚教主早有線報,好似前太子那些舊部,在郡城內聯係細作,具體如何就不得而知”
    左淩看著愈發清晰的的陳州城,臉上寫滿了笑意,
    “全軍加速,直奔陳州”
    “左護法,朝廷那些人,不管是新舊,都那麽多心思,要打就打,要跑就跑,多少日子了,林山郡還未拿下,現在想來,楚教主的大軍,應該集結往這邊趕來了,府城的糧草可沒那麽多,據說最後一季收割的糧食全在郡城官倉裏,要是沒拿下來,咱們可怎麽辦?”
    隨著周秀安排身邊親兵回去報信,
    “什麽,這就走了,西北短距離可沒有城池”
    陳州城樓上,
    柴青看著遠去的顧平所部,不由得心中佩服,不愧是京南悍將,嗅覺就是敏銳,這都能察覺到,走也好,省的為了他浪費兵
    左淩現在也極為謹慎,畢竟吃一塹長一智,穀內的廝殺宛如昨日,曆曆在目,朝廷的兵馬,也有悍不畏死的忠勇之士,更遑論那些朝廷的精銳,餉銀糧草不缺,還有那些前太子舊部,果真是死忠,這樣都能翻
    左淩摸著臉上的刀痕,雖然已經結痂,但是痕跡卻留了下來,沒想到官兵那麽狠,落葉穀一戰,打的極為慘烈,雖然手下拚死反擊,可是對方的人依然攻勢如潮,險些命喪於
    周秀猛地來了精神,看著左護法急忙諷刺了顧平幾句,是不是還要追,
    “是啊,他們在鬧什麽貓膩,打也不打,圍也不圍,看不懂”
    “報,將軍,南邊十餘裏地,有兩萬大軍前行而來,不知是何人帶兵?”
    說著說著,左護法猛然意識到,林山郡應該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下,不然不會這樣的,如今到了陳州城,顧平所部,全部集體往西北而去,走的匆忙,
    “周秀,立刻派人稟告楚教主,把這裏的情況告知,讓楚教主帶領大軍急速前來,那麽大一塊肥肉,可不能讓他們獨吞下”
    默念一下西北,手指沿著地圖方向,晴川郡的吳州,平州都在那個位置,可惜太遠
    “喏!”
    一名斥候校尉,急匆匆上了城樓匯報,柴青聽聞,眼神一凝,轉向南邊官道上,隱約是看見了一個長長的隊伍,
    “是,左護發,”
    大軍繼續前行,
    “逃不是他的性格,應該是他發現了事不可為,看來,咱們的盟友,實力可不是表麵()
    上看的那樣簡單,是該會會他們”
    “護法,這怎麽辦,顧平那小子女幹猾無比,會不會是他發現了蹊蹺,直接逃了?”
    約莫半個時辰,
    陳州城的輪廓看見了,派去的斥候也是急速趕來,
    “報,左護法,顧平所部停在陳州城外五裏處,一炷香的時間後,突然轉向西北,全軍急速離開,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想著心事,
    左淩一驚,立刻拿出地圖,簡單的看了一下,陳州西北,那可是晴川郡了,難道顧平竟然不管林山郡城的死活,逃了不
    “嗯,還有兵馬來此,難道是林嶽府的殘兵,尾隨其後,也不對”
    這可不像顧平的作風,兵力合則兩利,分則損傷士氣,顧平不可能如此安排行軍,難道是兩軍有了隔閡不
    “將軍,會不會是顧平布下迷魂陣,以殘兵敗將為誘餌,誘惑我們出城,然後再反身殺回來,不得不防”
    副將江勇也說出來自己的看法,
    “你說的不無道理,等看看就知道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太平教的人,率軍尾隨其後,不然顧平不會走的那麽匆”
    柴青不可置否,反而是想到了另一種情況,就是太平教的人,也想來個一石二鳥之計,尾隨其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和軍師之前想的一樣
    “將軍說得有理,不過,將軍,萬一真的是太平教的人,咱們放他們過去嗎?”
    副將江勇頗為信服,隻是目前還打著太平教的旗幟,正主來了,有些不好辦
    “哼,誰來了都沒用,都不能過陳”
    “末將明”
    柴青陰冷的一笑,然後身後的大軍還是立在那警戒
    城下,
    左淩所部的人馬已然到了城下三裏之外,
    帶著親衛部下,打馬奔了過去,
    “籲”
    “城上的,可是哪位將軍在此?我乃太平教左護法左”
    左淩在城外一裏之地勒住馬,衝著牆上大喊
    早就等著的柴青,也在城樓城牆後的牆垛俯身看下去,隻見一位精神抖擻的年輕將領,手執五尺長槍,龍威凜然,竟然是他,左護法左淩,太平教的人,
    “原來是左護法當下,本將東宮左衛將軍柴青,不知左護法,為何來的如此之快,所為何事?”
    “失敬失敬,左將軍倒是客氣,本護法自然是追擊敗軍之將顧平,誰知那小子跑的賊快,這就失了手,”
    左淩騎著馬在下麵張口就來,豪放的氣勢令人側目,隻是一張嘴,竟然是追擊顧平所部的,就讓柴青嗤之以鼻,風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左護法英雄了得,可惜麾下行動太慢,剛剛要是快一些,就能截住了,現在人往西北逃竄,左護法事不遲疑,追過去就是”
    柴青也沒拆穿,倒也是鼓勵一番,讓其繼續追繳,
    端不當人子,左淩也是暗罵了一句,
    “柴將軍,遠來是客,不如進城歇息一晚再走如何?”
    “左護法這樣說到是為難本將,你我兩軍早有約定,林山郡城拿下後,楚教主才可到此,如今可是提前了,本將隻能得罪”
        左淩的一番試探顯然是無疾而終,身後的周秀小聲問道;
    “左護法,看樣子林山郡那邊應該還未得手,咱們怎麽辦?”
    “這就成了()
    ,既然沒得手,那就不是我們的的事了,後撤十裏安營紮寨,等兩邊的消”
    抬頭看了一眼城牆上,黑壓壓的甲士旌旗林立,顯然是有重兵把守,前太子果然是厲害,心中有了小心,就打馬離去,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我等城外紮營,靜候佳”
    “將軍,那什麽護法是什麽意思,怎麽就走”
    副將江勇還有愣神的時候,柴青看著人就這樣走了,臉色陰沉,不愧是左護法,在江南時候就聽過此人,確實厲害,
    “想知道的消息都知道了,如何還能留在這,左淩,可是個難纏的角”
    柴青有些感歎的呢喃著,隻有江勇一頭霧水,什麽知道的都知道了,剛剛可是什麽都沒說
    看著城下,
    太平教的大軍緩緩而退,陳州城內外,又再一次陷入安靜中,
    “給主子傳信,顧平所部奔著晴川郡而去,太平教左護法引軍兩萬至此,城外十裏紮”
    “是,將”
    皇宮大內,
    午門外,
    王子騰領著一眾將領和節度使,並著雲公公在皇城司的護衛下,趕到了京城宮城外,
    一行人下了馬,
    急匆匆驗了腰牌,收了兵刃,就進宮往養心殿而去,
    而在崇文門那邊,
    張瑾瑜則是晃晃悠悠的準備回府,順便再去一趟嶽父家,看看泰山大人近況如何,
    左右是沒見著皇後的鑾駕,想來是回去了,心裏還記掛著春禾,那一份豐碩,可不小,
    正想著,
    忽然從身後有人喊道;
    “侯爺,侯爺,留步,留”
    聞著聲音,
    張瑾瑜回頭看去,
    竟然是禦馬監的趙司趙公公,帶著幾個小黃門,一路小跑的奔了過來,
    到了近前,
    也沒個形象,伸手就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的侯爺嘞,您走的可真快,雜家一路小跑跟了過來,一身的肉都快跑掉”
    張瑾瑜看著身前肥碩的胖太監,左看右看也沒掉幾兩肉啊,
    “趙老哥,什麽事,讓你著急火燎的,還是昨夜的事出了變故?”
    “哎呀,侯爺,都不是,是陛下讓老奴來通知侯爺,現在就去養心殿侯”
    趙公公的汗是愈擦愈多,也不知平日裏運不運動,一身的肥肉,在那抖動,看的張瑾瑜都有些於心不
    “敢問趙老哥,陛下為何事,這麽著急?”
    張瑾瑜有些好奇,剛剛不是見過了嗎,一眨眼的功夫,又叫了一遍,宮裏麵好像也沒什麽事吧,要不然陛下能閑的出來逛逛,猜不透
    “哎呀,侯爺,咱們邊走邊說,”
    趙司見到洛雲侯還在那說話,一著急,伸手拉著侯爺就往宮裏走,
    張瑾瑜無奈,撤下衣袖,快步跟了上去,
    “那麽近,不著急,”
    “不是不著急,是安湖大營,王節度使領著諸位將領在養心殿候旨呢,好像是南邊出了變故,具體如何,雜家也不太清”
    趙司喘著粗氣,大體說了一下,尤其是陛下吩咐的時候,語氣還是很焦急的,如今召集眾將,應該是商議軍
    張瑾瑜微眯著眼睛,默念一局,南邊出了變故,這才月餘時間,無非是林嶽府丟了,難不成太平教的人動作那麽快,直接殺到郡城下麵了,不會吧!
    一群逆賊,騎兵也沒有多少,除非朝廷,是做了“運輸大隊”,直接就差送了,那才另
    ()
    “趙公公,走走,別著急,去就是了,另外,除了王節度領著南下將領去了養心殿,還有何人去了?”
    張瑾瑜知道京營有不少將校跟著一起南下,能和王子騰一塊的,必然是他篩選過的,其他人,倒是指的是那些客軍將領,來的可不好,有用的,目前還看不出
    “侯爺,京營將校都是咱們勳貴裏的老人,大差不差的都是老相於了,這次南下,機會難得,自然是有的人要爭一爭了,就算是京城的那些有門頭的將軍,看的也眼熱不是,”
    趙司一說起這個,興頭就來了,那眼神的八卦,就連張瑾瑜的好奇心都給吊了起來,
    “哦,有哪些人你先說說,”
    “侯爺,先是府軍,弘農典尉胡樂,司州守將何用,大梁城節度使呂代元,河西郡守將董大望,河東郡守將彭士英,至於京營,也不知他們選好了沒有,不過據傳,節帥本家侄子王仁,和榮國府的賈璉可是要去”
    趙司撓了撓頭,想了半天才把人說全,那愁眉苦臉的樣子,也難為他
    “何用?胡樂?”
    張瑾瑜有些驚異,這些將軍的名字怎麽那麽鬧呢,不會是一群草包將軍吧,默默在嘴中念叨了一下,
    趙司瞧見了,問道,
    “侯爺,可有何不妥?”
    “哦,無事,就是感覺幾位將軍,應該是有些勇猛之”
    張瑾瑜換個說法,先是誇讚了一番,哪裏能說是草包將軍,試探的問一問,
    “哎呀,還是侯爺心中有數,那可不,何用將軍可是當過先鋒將軍的,典尉胡樂更是從校尉,積攢功勳殺上來的,另外三人,都是老資曆了,此次南下定然馬到功”
    趙公公沒有聽出侯爺的言外之意,還特意介紹了一番,這倒是讓張瑾瑜有些意外,還真的可以,先鋒官可不是一般人能當得,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可不僅僅有這些,為大軍指路,清掃宵小之輩,力壓敵軍前鋒,要的就是文武雙全,
    既然將領沒問題,南下的事就看怎麽打了,王子騰也不知能不能行,就怕像趙括一樣,紙上談兵,最後不管如何,是一敗塗地,四十萬趙軍被坑殺,史書上極其悲慘一
    “那就借公公吉言,朝廷南下,定然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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