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天帖之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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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即飛飲了一口茶道:“雲鵬兄果然明智,我的提議是一個省時省事的方案,這第一場的主題原本是‘武論正邪’,但我看紅塵是非難斷,要不怎麽說社會有‘灰色地帶’,江湖有‘人情世故’,所以我看這個‘正邪’一下子論不清楚,不妨就以武定輸
    墨組兩位和‘鄉野澤’的兩位,哦,還有貴館也派兩位一同以‘混戰’形式決勝負,最後一個留在擂台上的,就是勝者,咱們這第一場就算是決出結果了——若我方墨組勝,則第一場我方勝,反之則你方勝,而‘鄉野澤’輸與墨組,若‘鄉野澤’勝,則墨組輸,你我兩館算是平手,如何?”
    “看來‘鄉野澤’是要插一手了,我不太明白為什”尚雲鵬
    “雲鵬兄多慮了,這是比賽交流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哈”張即飛冠冕堂皇地說道,但尚雲鵬知曉這恐怕是“鄉野澤”與“墨組”之間的另一場博弈,隻是目下無從知曉博弈的具體內容是什
    怎麽辦?
    尚雲鵬望向師伯,畢竟比賽是師伯出手,隻見師伯又做了兩個手勢——“我一人出戰”、“好處全要
    “師伯真有如此把握?”尚雲鵬心中雖有些擔憂,但還是按照師伯的要求對張即飛道:“我看也不用麻煩,我們這邊隻派一人參加混戰,若是勝利,則不但第一場是我們贏,而且咱們爭奪的那張‘黃帖’也直接歸我們,而且‘高天原’投資的三成歸我們武”
    魯霽聽到尚雲鵬如此回答不由得一驚,心下暗道:“這也忒托大”
    但作為見證員,她不能插手賽事,隻好靜默不言,心想這下阿坊的壓力太大
    張即飛未料到對方竟然提出這個要求,心想對方自陷如此劣勢——那當然是要成全他們了,與來人略作商量後,便同意了尚雲鵬的提
    “四叔,坊叔他們是不是太托大”隨著眾人起身往演武場走去,小二也很擔
    陳近北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多年沒見你坊叔出手了,”說著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道:“放心對了,七、八年沒見你坊叔了,感覺怎麽樣,他有沒有什麽變化?”
    “好像變化很大,又好像沒有什麽變”小二細品
    “哦?怎麽說?”陳近北來了興趣,笑著問
    “坊叔的長相好像沒什麽變化,反而像是更年輕了,就像近十年的歲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一”小二一邊想著一邊道:“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好像一把利劍入鞘,沒有當年的鋒銳感了,可又好像比當年更逸興遄飛,說不上來,真的好奇”
    “逸興遄飛?這個怎麽說?”陳近北更好奇
    “當年坊叔在桃林武境似乎是有什麽心事,有些‘壓抑’的感覺,但今日一見,仿佛枷鎖盡去,龍虎脫困,唉,純屬感覺,再準確的我也說不上來”小二撓撓頭
    “描述得挺精準了,沒想到你小子看人還挺敏銳”陳近北笑
    “哦,那回家以後您給我細說”小二也來了興
    “沒問”說道這裏,陳近北突然皺了皺眉頭,道:“有件事情我感覺不”
    “是什麽?”小二擔心
    “場內的事情沒問題,可場外呢?——張曉東沒有”陳近北道:“按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到場的,畢竟天帖的錢都是他出的,而且今天他也要結清尾款的,師伯要專心應敵,看來我得提醒一下雲鵬兄他”
    謝虎薔隨寧副隊進入了現場,向在此辦案的刑事大隊副隊長郝建說明了來意並了解情
    “恐怕會影響你們的調查,”郝建一語令寧副隊心中一沉,郝建繼續道:“這裏的負責人趙錢同受傷昏迷,他辦公室保險櫃的錢款丟失,據其他人講,好像櫃裏還有些重要資料,也全部不見了,目前正在核實是哪些資”
    “郝隊,我能看看現場嗎?”謝虎薔申請
    “當然可以,這案子也涉及到你們的調查,再說了,多個人參謀多一條破案思路來看看吧,我也給你們說說情”郝建爽快答應
    案子是昨晚上發生的,因為是在室內發生的惡性搶劫案件,當時便由刑事大隊接警處理,經警員了解:是趙錢同的秘書李蕾和公司財務王德發最先發現趙錢同出事的,當時他倒在辦公桌後,頭部受傷流血,昏迷不
    目前王德發和李蕾已經被帶回大隊調
    趙錢同的辦公室位於二樓一個小型衛生間的隔壁,技術隊采集了信息後已將其封鎖,謝虎薔在門口向內細細看了看,這間辦公室並不大,一個酒櫃敞開著,卷軸式的窗簾,辦公桌並不大——整個辦公室內適於沒有藏人的條件,唯一特別的是在一旁的酒桌上擺著一個形狀特別的瓶
    謝虎薔略一思忖,問道:“郝隊,這房間窗戶外有沒有攀爬工具的痕跡?或者最好是有監控?”
    “後邊沒有進出口,因此沒有安裝監控,技術隊也對窗戶外檢查過了,沒有發現有攀爬工具的痕跡,隻是窗戶附近擺放著一個梯子,高度正好可以進入二層房間,——但據李蕾的說法,窗戶當時是內部反鎖”郝建皺眉道:“這個房間內並不適於提前藏人,且辦公室直接對著其他員工的辦公位,據李蕾和王德發講,他們當時就在趙錢同辦公室門外的工位上辦公,聽到屋裏有聲音才衝了進去,也就是說——”
    “這是一個密室作案,搶劫者憑空消失了?”謝虎薔
    “目前來看就是這樣,凶器是一個不大的木槌,就在現場,從趙錢同的傷來看,搶劫的人快要把他的腦袋砸下來了,隨後就在這個密閉的房間內消失不見”郝建無奈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必然有我們所沒有想到的情”謝虎薔道:“哦,我好奇一下,那個奇怪的瓶子是幹什麽用的?”
    “你也注意到了?我問過這裏的人了,那是個做蘇打水的工具,這個趙錢同還挺講究,喜歡朗姆酒兌蘇打水”
    “還真挺講”謝虎薔搖搖頭道:“我去看看後邊那個梯子,也許會發現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