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嫖比當前軍用技術更強的技術，這種機會豈能不想盡一切辦法抓住？
    哪怕是賭一把。
    哪怕說不通，隻能以‘天才的怪癖’來解釋，陸川也依舊要這麽幹。
    畢竟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了。
    怎麽才能解釋，自己隻會在高考中‘出手’？
    不說實情的情況下還真沒法解釋，也說不通。
    果然。
    聽完陸川的話，吳老和身旁的周海洋都懵了。
    二老眨巴著眼，嘴巴多次開合卻說不出話來，最終隻能大眼瞪小眼。
    這算什麽事兒啊這？！
    良久，周海洋忍不住道“陸先生，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陸川撓頭。
    “這麽說吧，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類似的話語，兩位都聽過吧？”
    兩人點頭。
    陸川接著道“雖然我並不這麽認為，但我想在其他人，包括您二位眼中，我應該算是天才？”
    “必然是。”兩人異口同聲。
    如果他都不是天才，誰是？
    “那我就舔著臉承認了。”陸川無奈攤手“而天才，往往有所謂的怪癖，或者說十分偏執，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強迫症？”
    “實在要解釋的話。”
    “你們或許可以理解為，我隻有在高考考場上，思路才最清晰、才能發揮自己百分之百的實力。”
    “其他時候，心煩意亂、狀態不佳。”
    吳老“···”
    周海洋格外詫異“還有這種事？！”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兩人也沒法揣著明白裝糊塗。
    吳老沉思道“那你的意思是，在考場上，解決我們的問題？”
    “嗯。”
    “當然，行不與不行，我也不敢保證，但是，咱們可以試試，不是嗎？比如一分的題，難度高一些，最好是目前全世界都沒人能解決的技術難題~”
    兩人無語。
    這叫什麽話？
    你如果說稍微簡單一點，我們倒是覺得正常。
    結果你來一句難度高一些？還世界性難題？
    這···說不通啊。
    這真的說不通。
    但陸川這麽堅持，他們一時間也沒什麽好辦法。
    “這樣吧。”
    最終，吳老沉吟道“相關合作，我們正常進行。”
    “隻有你的提議，我們可以先試試。”
    “下一次高考，我們這邊會出一道題。”
    “如果伱能解出來···”
    後麵的話他沒說。
    隻是深深看了陸川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果能解出來，那後年、大後年，以至於之後的每一年~~~
    嘿。
    “完全沒問題。”
    陸川笑了。
    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麽？
    試一試？
    自己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試一試’就對了！
    我就不信你們試過之後，還能拒絕第二次、第三次？
    畢竟，能讓‘出題者’百分百滿意的男人啊。
    “條件呢？”
    吳老反問。
    “既然是合作，自然得有條件。”
    “普通合作，就正常金錢交易就行，但高考這事兒···”吳老手指有節奏的輕敲桌麵。
    “這個啊，我還真有想法。”
    陸川雙目微眯“當然，不需要您二位現在就兌現。”
    “我是說，如果下一次高考，我能解決你們的難題的話···我想要一張營業執照。”
    “執照？”
    周海洋詫異。
    這玩意兒不是去工商部門辦理就行了麽？
    問我們要什麽執照？
    但下一秒，他反應過來。
    問軍方要的，能是什麽執照？
    兵工廠？！
    生產武器裝備的執照！！！
    吳老反應更快。
    他盯著陸川，眸子裏像是隱藏著一個漩渦，能洞悉一切、吸納一切。
    良久、良久。
    吳老深吸一口氣。
    “好！”
    周海洋豁然色變，差點從位置上彈起來，卻聽吳老又道“不過，如果真有那一天，兵工廠我們要占股百分之四十九，當然，我們是按比例出資入股，並且不參與管理。”
    聽了這話，他才稍微安心一些，重新坐好。
    陸川目中精光閃爍“沒問題。”
    他很興奮。
    之前在，各國艦隊搞事情的時候，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沒辦法，缺少武器啊！
    其實，自己獲得的技術裏，是有一些‘先進武器技術和相關裝備’的，但都沒用上，沒辦法，沒資格啊，造那玩意兒，後續指不定有多麻煩。
    但不造又太浪費。
    尤其是之後肯定還會獲得更多相關技術，當然是盡快利用起來為好。
    而有了吳老的承諾，就沒問題了。
    他也不怕吳老反悔。
    吳老沉默片刻。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隨即，他笑道“我老了，有些事，想不通，我也難得去想。”
    “還是談談眼前的事兒吧。”
    “共工號載人潛水器，我們需要一些。”
    “另外就是···應該可以直接軍用吧？”
    他看似不懂。
    陸川心裏卻跟明鏡似的。
    吳老分明什麽都懂啊！
    而且，嘿，我也懂！
    他清了清嗓子“什麽軍用？我不知道啊，吳老、周老，你們可千萬不要亂來啊！”
    “購買共工一號之後，可千萬不要在海底往其他國家海域跑，這樣別人幾乎沒辦法發現你們，一旦發現，很容易引起糾紛的。”
    “也千萬不要改裝我們的機械臂，那兩個卡槽雖然可以替換成咱們東方快遞係列最小的海基導彈，但這樣做有傷天和！”
    “畢竟我們隻是民用潛水器！”
    “更不要把魚槍發射器改成魚雷發射器···”
    二老笑了。
    陸川一邊說，他們一邊笑眯眯點頭。
    “嗯嗯，我們明白。”
    “放心，不會改的。”
    “我們隻是拿來研究。”
    “改那玩意兒幹啥？不改，堅決不改。”
    三人對視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
    片刻後，二老離開。
    坐上回部隊的專車之後，周海洋才忍不住道“老吳，你為什麽會答應他？”
    “這要求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而且我們是軍方啊，跟高考、教育部門有什麽關係？”
    “說不好。”吳奎幽幽開口，道“其實，我自己都說不好為什麽會答應，但我總感覺，答應他不會錯。”
    “他···能給我們帶來驚喜！”
    “至於我們跟教育部門、跟高考沒關係，這有什麽？”
    他盯著周海洋“高考不是改革了麽？以我們的名義，讓教育部門那邊給個麵子，出一道一分的題，很難嗎？”
    “額。”周海洋撓頭。
    “至於那張執照。”
    “如果，我們出的難題他能解決···”
    “莫說是要一張，他就是要三張、十張，我都給他弄來！！！”
    “誰能助我們海軍走出困境，讓我們祖國日益強大，我就力挺誰。”
    “老吳，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上麵···”
    “上麵？我去說！拚了這張老臉不要，甚至是跟他們鬧起來，我也在所不惜！”
    聞言，周海洋大為震驚。
    看著老吳堅毅的老臉，他不由沉默。
    良久，他暗道“希望你是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