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秦淮茹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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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聽見這話,當時就神色莫名的瞥了他一眼。“老閻,我才發現你挺壞呀!”
不管怎麽說也是為人師表,聽到這話鬧了個臉紅。“我什麽都沒說,我什麽都沒說!”
雖然這個閻埠貴不想承認,但許大茂逗他歸逗他,還是非常“熱心腸”的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在獄裏的易中海。
正如閻埠貴所說,易中海知道這個消息以後,那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先是愣在那足足好幾分鍾。
腦瓜子嗡嗡的!
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結婚快30年了,這老伴肚子一直沒什麽動靜,那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私底下各種偏方吃了無數錢,也不知道花了多少,但始終是壓根就沒什麽效果。
這麽多年也認命了,要不然也不會把養老的想法打在了傻柱的身上!
結果萬萬沒想到,今年50歲的老伴改嫁過去以後,居然還能老蚌懷珠懷上了!
這對易中海來說,比當麵扇他兩個耳光或者騎在脖子上撒野,甚至哪怕用刀挖2塊肉都疼,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肝腸寸斷。
“羅翠蓮!”易中海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猙獰,用力抓住自己的頭發,
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發泄出來。他的身體顫抖著,仿佛在極力控製自己的情緒。
“易中海,老實點,好好幹活!”相當於是舍長的獄友,見他在那愣著不幹活直接過來催促。
這也恰恰激怒了易中海藏在骨子裏的暴虐,緊握手中的鐵鍬直接就用力拍了過去。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平常在監舍裏麵耀武揚威的大漢,整個人瞬間就成了血葫蘆。
這回易中海顯然是沒有好運氣了。
發生這種極其惡劣的事件,處理的速度那都是一路開綠燈,兩天後就被一粒花生米結束了此生。
等許大茂得知這件事情以後,那都已經是三天後,對此臉上的表情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仿佛死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劇情早都已經被改的麵目全非,易中海說到底也就是個普通人,最多比其他人會算計一點!
有什麽厲害的?
倒是閻埠貴做了好幾天的噩夢,沒想到自己那天多那麽一句嘴,竟然造成這麽嚴重的後果。
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哪經曆過這個呀?
晚上做夢全是易中海。
“老易,你別來找我,要找去找許大茂!”
……
伴隨著“嘩啦”一聲,上班忙碌一天的秦淮茹,將水倒在院子外麵以後,累的渾身已經沒有力氣。
“唉~”一聲長歎。
自從去年易中海被調走以後,她的好日子也就算是徹底結束,平常什麽渾水摸魚總偷懶,那都是車間主任勉勉強強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現在沒人罩著可不會再慣她這個毛病。
挨了幾次整之後,秦淮茹也隻能乖乖的努力工作。
光是工作倒也沒什麽,剛開始雖然不習慣但時間一長也就罷了,關鍵是工作一天回來還得伺候一家老小,癱瘓的婆婆簡直是個大難題!
這賈張氏雖然腿癱瘓了,但是那張嘴可沒癱瘓!
倆人平常鬥智鬥勇,這老太太稍微有點不順心就叫街道辦,被批評了兩次秦淮茹也是心力交瘁。
你說你雖然癱瘓了,但兩隻手又不是不能動,人家隔壁大院同樣有一個癱瘓在床,那不也勉強著從街道的接了一些糊火柴的活。
雖然一個月賺不了幾塊錢,最起碼也可以勉強補貼家用!
當然,秦淮茹也不敢有這種奢求。
隻要這個婆婆不給自己添亂就行!
但是她變得又刁又饞,而且還特別的懶~
屋子裏麵全是那種的味道,每天收拾都收拾不過來,而且還天天要吃好的,她實在是受夠這個婆婆了!
“讓讓!”上個月榮升為正隊長的許大茂,身上穿著廠子專門配發給保衛人員的棉大衣,這種厚實的棉大衣在幾十年後絕對是落伍,但現在跟軍大衣同款那可是時髦。
這一年的時間“養精蓄銳”,許大茂外表雖然沒發生什麽變化,但是看起來卻壯實了許多,同時作為隊長麵容好似也帶有了一些威嚴。
昨天剛剛帶隊去邊疆執行在火車上押運鋼材任務,手上拿著的是犒勞自己的豬頭肉還有熏雞。
一走一過散發出來的香味,那都引得秦淮茹直流口水!
她現在有點後悔了~
早知道就不跟易中海鬧翻,要不然也不能淪落到現在的下場,隻有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現在沒了對方的接濟光靠傻柱一個人,這一年來的生活條件可以說是直線下滑。
更別說就算傻柱拿回來的飯盒,裏麵的肉也基本上被賈張氏給包圓,輪到秦淮茹能有點肉湯就算不錯了。
“秦淮茹,你死哪兒去了?”一進家門就聽見婆婆的聲音。
裝賢惠已經裝累了的秦淮茹,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其他的心思,可不能再這麽繼續下去了。
你說這老肥婆咋就不死呢?
當天晚上趁著婆婆睡著後,秦淮茹悄悄咪咪的坐起來,瞧了一眼身旁的三個孩子都在熟睡,躡手躡腳動作很輕的開始穿衣服。
值得一提的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那股隱隱約約的味道,她還特意拿出自己珍藏的雪花膏,用手指甲弄出了一點小心翼翼的擦著。
然後換上了一身新衣服,透過月光照著鏡子看了一眼。
幾秒鍾後秦淮茹有些不太滿意,所以就把這厚重的棉襖給換了下來,穿上當初結婚時賈東旭給買的呢子大衣。
再一照鏡子,看著裏麵明顯苗條了一些的自己,秦淮茹算是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然後趁著月色悄悄的出門,路過正房還猶豫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直接跨過去來到後院。
“咚咚咚!”
“咚咚咚!”
許大茂此時正在臥房裏熟睡,外間桌子上擺放著殘羹,喝點酒壓根就沒聽見外麵的聲音。
外麵的秦淮茹足足敲了十多分鍾,偏偏還不敢使太大勁,生怕左鄰右舍給聽見,在這個特殊時期要是被抓住那可就攤上事了。
“嘶~”身上沒穿棉襖凍得直哆嗦。
怎麽敲都沒聽見裏麵有動靜,秦淮茹萬般無奈之下隻能想招。
“喵~”
“喵~”
“哈欠~”許大茂迷迷糊糊的總算是醒過來。
嘴裏念叨著:“哪家的發情的母貓?”
把被子蒙過頭,翻個身不想管打算繼續睡。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