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我來隻為做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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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拜見陛”
秦宇打量了門外的始皇帝片刻,壓下心中的諸多想法,拱手行了一禮,說
他有想過與始皇帝見麵,但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會在這樣的地方與始皇帝見
似乎,這一次的會麵,略微有些不太正式?
沒有金碧輝煌的大殿,也沒有簇擁的侍從,更沒有一眾文臣武
與曆史上留名記載的那些千古名相和帝王的會麵比起來,好像差了不少意
但仔細想想,若真的是在朝會上見麵,名望是有了,但也容易被人惦
對秦宇來說可不一定是好
畢竟超前一步是天才,超前十步,那就是妖孽
更何況他可是超前了倆千多
這該是什麽?
絕世天才?妖孽?亦或者……神人?
他不知道別人會怎麽看他,但他幾乎可以確定一點,那就是一定會有人想方設法的要弄死
當初的韓非子入秦國,卻莫名其妙的死在牢獄之中就是最好的列
畢竟嫉妒這種心裏,是人類基礎情緒構成之
區別不過是有的人弱一些,有的人強一些
“你很年”
“但很老”
“見識亦遠超常”
嬴政在嬴陰嫚的攙扶下,帶著扶蘇邁步走入房中,打量了秦宇一會兒,緩緩說道:“你並未自稱方士,看來你也不認同現如今的身”
“但你既不認同,又為何會以方士之身前來鹹陽?”
世人稱他為暴君,是因為隻看到了他北築長城,南征百越,開鑿靈渠,修建馳道等等勞民傷財的舉
但無一人看到這些舉措背後的意
秦宇這累在當代,功在千秋的八字評語,無疑完美詮釋了他所做的一
對於這個評價,嬴政還是比較認同
而對於能說出這八個字的秦宇,他的興趣顯然也被勾了起
此前,他一直覺得秦宇應該是位醫道大
但聽到秦宇給他的八字評語,他才發現秦宇或許並不僅僅隻是一位醫道大家那麽簡單,這才出聲相
秦宇聽到嬴政的話,沒有片刻耽擱,立即回答道:“宇不過一黔首,身無官職爵位,若不以方士之身,如何能來此鹹陽,得見陛下真”
“這麽說,你來鹹陽是為了求官職爵位?”嬴政頓了一下,緩緩說道:“點出丹藥有毒之事,也是為了見朕?”
“不”秦宇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麵見陛下的確是宇所求,但點出丹藥有毒之事實乃無意之”
“而麵見陛下,卻並非為求官職爵”
“那是為何?”嬴政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秦宇,自打他登基為秦王起,見他卻不為求官職,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秦宇聞言,默默思索,他如今雖然隻是第一次見到嬴政,對嬴政的了解還不是很
但從後世記載的史書,以及嬴陰嫚剛才說的那些話,他也能大概得出一些關於嬴政的認
這是一位有大胸襟,大氣量,大抱負的帝
也是當今天下,唯一一個有可能不介意他的穿越者身份,能支持他將心中理想逐一實現的
正所謂第一印象很重
若是他不抓住這個機會,隻怕此後想要再見到始皇帝可就沒有這麽容易
最終,他做出了決
思定,秦宇抬頭看著嬴政,一臉平靜的說道:“我來此見陛下,隻想做三件”
“至於這些事能不能做成,我也沒有具體把”
嬴政走到案台邊座下,打量了一眼案台上的錦盒之中的三顆青翠丹藥,淡淡說道:“什麽事?”
秦宇頓了一下,壓下心中的緊張,緩緩說道:“第一件事,救陛”
“救朕?”嬴政抬頭打量著秦宇,眼中滿是好
這年輕人好像有點狂!
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似乎還真的做到
起碼點出了丹毒之事,為他去除了一大隱
否則若是任由他繼續服用那些毒丹,隻怕要不了多久,他就要魂歸黃泉
“此事你做到”嬴政繼續問道:“不知第二件是何事?”
“救大”
秦宇緩緩答
“救大秦?”嬴政眼神一凝,神情也不再輕鬆,雙目死死的盯著秦宇,一字一頓的說道:“大秦,如何需要你來救?”
嬴政此言一出,一改此前的雲淡風輕,渾身上下頓時散發出強大的壓迫
就連一旁的嬴陰嫚與扶蘇都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嬴
哪怕扶蘇再怎麽敢與始皇帝正麵硬剛,他也不敢說出要救大秦這種
但秦宇卻說了,而且還是當著始皇帝的麵說
這份勇氣,就連扶蘇都不由得暗自佩
而秦宇也沒有讓扶蘇失
麵對嬴政強大的壓迫,他不僅沒有退讓,而是繼續頂著嬴政散發的強大壓力,強自鎮定,麵不改色的看著嬴政,繼續說道:“大秦如今一統天下,看似風光無限,空前強大,卻也是身處風口浪尖,岌岌可”
秦宇此舉並非狂妄無知,他心裏很清楚,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話題一旦打開,就隻能說到底,將一切問題揭露,他才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後
因此,現如今他不能退,哪怕壓力再怎麽大,隻能硬著頭皮頂上
否則一旦後退了,那等待著他的隻會是萬丈懸崖,死無葬身之
“危在何處?”嬴政沒有給秦宇片刻喘息的時間,繼續追問
秦宇也沒有半點停頓,繼續答道:“危在朝堂,在六國舊貴族,在遠方黔首未集,在陛下……雄心壯”
嬴政依然沒有給秦宇片刻喘息的機會,馬不停蹄的再次追問,道:“朝中文武比比皆是,才德兼備,何危?”
“六國舊貴族階下之囚,能成何氣候?”
“遠方黔首不過山野小民,何足為慮?”
“三皇五帝至今日,凡青史留名的賢明之君,哪一個不是身懷壯誌之輩?”
“朕雄心壯誌,何錯之有?”
“難道非要朕做個一事無成,碌碌無為之輩方才使天下人稱心如意不成?”
嬴政一連串的回答緊密且義正言辭,若是換了其他人,隻怕早已啞口無
一旁的扶蘇就是最好的列
他幾次張口想要反駁,但卻始終不知該從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