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大院門口等人的是小
    小當是秦寡婦的大女兒，今年八歲，晚飯過後天將秦寡婦原本跟小當結伴去趟公廁，夜裏就盡量少在家用夜壺
    全家老少五口人，夜壺就隻有一個，那夜壺的味道真是一言難
    娘倆正出院門的時候，遇到從廠裏下班回來的廚師傻傻柱哼著小曲，晃蕩著手裏的鋁製飯盒，巔著碎步往院裏晃
    秦寡婦看著傻柱手裏前後擺動的飯盒，眼珠子不覺來回翻
    她交代小當到大門口等自待小當走出去後，一改端莊，跳步攔住傻柱的去
    傻柱看見秦寡婦攔路，嘴上喊著好漢饒手指卻蠢蠢欲動開
    這個傻柱名傻人不傻，母親早年離世，父親領著一個小狐狸精遠赴河北，留下自己和妹妹相依為命，卻樂得自
    住房寬敞不說，從小到大沒人管教約嘴上手上都沒有規矩，整個活得一個隨心所
    好在傻柱心眼還算實誠，是個熱心院裏廠裏哪裏有活，誰家有難，都願意伸一把手，眾人對他都評價不
    就拿這四合院來說，至少住最後院的孤寡老人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易中海就非常喜歡
    唯一的遺憾是，渾渾噩噩混到三十好幾歲，連個媳婦也沒混
    要說傻柱這條件，也能說得過去，沒有父母就沒有養老的負唯一一個妹妹三兩年出嫁了，還能給自己留下院裏的一處住再加上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師傅，廠長飯桌上的紅人，工資也有三十好幾塊，張羅個媳婦不
    可偏偏傻柱是個實心眼，總覺得自己得找個天仙式的媳婦，至少不能比死對頭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
    問題就在人家婁曉娥一點都不差，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身材，要學養有身
    關鍵是人家過去還是富貴人家的千
    這一比，傻柱就犯傻了，一挑揀就把自己給耽誤
    這兩年，秦寡婦又總在自己身邊晃悠，為了吃點從廠裏順回來的飯菜，常常給自己收拾家洗衣服，讓傻柱常常感覺不到自己缺女人，就不把找媳婦當工作重點
    秦寡婦剛嫁到這個大院的時候可不是這麽功那時候秦寡婦還叫秦淮茹，那身材相貌絕對高出婁曉娥不止一兩個段位，就是放在整條胡同裏比，也是數一數
    即便是現在生養了三個孩子，秦寡婦完全不輸婁曉
    當初的秦淮茹見人就臉紅，見到院裏的老爺們大小夥，從來不主動搭看到三位大爺能主動打個招呼，
    可是自打她男人工傷去世後，寡婦的日子就難過雖說頂了丈夫的崗，可一個女人的工資要養活一個寡婦婆婆，外帶三個長身體的小孩，秦寡婦天天計月月算，一分錢都要掰開了算清了才敢花出
    漸漸地，秦寡婦就盯上了傻
    傻柱這崗位沒權但有比如給領導做個小雞燉蘑菇，趁人不備就能順下大半片雞胸肉，饞的時候順走半隻雞腿都不在話
    領導吃剩下的饅頭花卷更是隨便沒辦法，在食堂，傻柱就是
    拿回來的東西卻多半被秦寡婦給攔截這麽幾年下來，秦寡婦已經能準確聽出傻柱的腳步聲
    往往傻柱剛進院就能看見秦寡婦又低著頭站在院中水龍頭下洗衣但傻柱想不明白為什麽秦寡婦家總有洗不完的衣
    他也顧不上明白，每每盯著秦寡婦搓洗
    每次趁傻柱犯傻之際，秦寡婦轉身就奪走他手裏的飯盒，一頓晚飯往往就有著落
    今天傻柱廠裏有大席耽誤了下班，秦寡婦家沒等上就自己做了這回準備出門上廁所，才遇見傻柱回
    秦寡婦自然也不會放過
    傻柱說，“好漢，看你嘴唇上的油花子，想必用過膳了吧，怎麽還要搶我的飯盒？”
    秦寡婦道：“你家今天吃了，明早就不開火了？”
    傻柱嗤笑：“得，婦人言之有理，君子不敢辯論，拿去”
    秦寡婦知道傻柱借“婦人”和“夫人”的音近占自己便宜，不但沒惱，反而湊近了半
    她也不言語，眼神中看似威嚴卻給傻柱預留了幾分狐
    那即將到達的山峰頂得傻柱連連後退，慌忙告饒：“女俠饒命，小的老實交代，明天廠長還要吃小雞燉蘑菇，我保證給你順回半隻雞”
    秦寡婦莞爾一笑，把剛搶過來的飯盒又塞回傻柱手裏，嘴上說道：“拿著，明天的小雞是我的，這個你今天也不許吃，我出去上個廁所，一會去你屋裏”
    說完轉身扭步跨出了院
    傻柱仿佛經曆了一場不可描述的鬥爭，春心蕩漾地往自己屋裏走
    話說小當左右等不來媽媽，卻看見穀勝飛出了大
    幾日不見，隻聽大人們說他臥病在床，嚴重的時候都下不了今晚見到，路燈下，卻看見雄姿英發，看來病是好
    小當十歲，家境淒貧，營養不良，卻生來就是個美人胚
    雖還沒到豆蔻年華，但也出落得惹人憐很好的繼承了秦淮茹的基
    麵對小當的笑靨如花，穀勝飛怒放了心花，心裏直念罪過罪麵上隻是點頭匆匆走
    可剛穿越過來的大腦間歇性短路，讓他出了院門就找不到廁所了，現在又隻好硬著頭皮回來問小當在廁所在
    小當是個直性子，大大咧咧地說道：“飛哥，你上廁所都找不到地方？你外星球來的吧？”
    穀勝飛心說你怎麽知道，嘴上訕訕地應和道：“發燒燒短路”
    小當說：“什麽路？”
    穀勝飛說：“腦回路，說了你也不知道，等你老了你就知道趕緊告訴我廁所在哪”
    小當好奇地上下打量穀勝飛，說，“算了，那我不等我媽了，正好我也去廁所，咱倆一道”
    說話就把穀勝飛領到了胡同口的公廁邊，抬手一指，
    “那，這邊男廁所，那邊女廁飛哥，看你迷糊的，你可別走錯”
    穀勝飛白了小當一不再理會這個比自己低兩頭的小丫低身鑽進了男
    一進廁所，一股屎尿騷氣就把穀勝飛頂了出來，也差點把穀勝飛的尿意頂了回在後世可從沒見過這樣的公
    這味道也太大刺得穀勝飛眼淚都下來了，可光流眼淚也排不了體內的其他液體啊，穀勝飛咬牙在心裏默背化學老師的交代的知識，咬牙又鑽了進去：
    這是氨氣，堿
    穀勝飛憋住氣想一口氣解決問題，可這一整天下來，積攢了不少，一時半會還解決不正焦急著，聽到隔壁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李大媽，您老也在啊？”
    “小王也在啊？”
    “小當，你怎麽不等我就自己來了？”
    這是隔牆女廁所裏的聲音，穀勝飛心裏暗笑：就上個廁所還這麽熱情地打招呼，尬不尬？
    換了好幾口氣後，穀勝飛終於尿完本想轉身就但老話說，好奇害死
    穀勝飛想看下這個年代的廁所都什麽小便池是個長水槽，倒是跟工廠裏的老式澡堂差不多，這個跟著後世的爸爸去滬鋼見
    但大便池什麽樣的，穀勝飛很好滬城最古老的公廁也是蹲坑，但是能衝
    穀勝飛看著一個個蹲坑，沒看到抽水的開他就想看看大便都哪去
    事實上他並沒有勇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