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回出師一表真名世上下齊心共北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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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興五年春三月初一,益州成都皇宮之
    正是早朝之時,後主劉禪大會官
    李世民如今已至三國兩年有餘,朝中諸事均料理得當,不說再無派係爭端,隻是政令通達,再無往日昏
    李世民坐自殿中,依舊身披玄甲,一身戎裝,不過經兩年習武,已成健壯模
    朝中諸臣望向後主,心中隻道:“陛下氣勢越發慎人,英武之資溢於言表,隻怕比之昭烈皇帝猶有過
    李世民不想其他,當即問道:“眾卿可有本要奏?”
    諸葛亮出班,乘《出師表》一道,表曰:
    臣亮言: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
    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
    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誌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
    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谘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
    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谘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
    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嚐不歎息痛恨於桓、靈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谘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
    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受命以來,夙夜憂歎,恐托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複漢室,還於舊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則攸之、禕、允之任
    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複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謀,以谘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
    書童歎曰:本欲自寫一文,以同本書之情卻未想一旦提筆,方知古人之才智,故無敢改也,今附原文與諸君共餘嚐誦讀此表,每次必淚流滿麵,武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實乃情深意切,至死而矣,願諸君再讀此表,以感古人情)
    李世民接過《出師表》卻未曾覽之,隻是喚來馬謖道:“君自誦讀此表,以感丞相之”
    馬謖皆過此表,於殿中誦讀,重大臣皆憶丞相之德,無不敬佩至
    李世民恍然如在夢中,自前世之時,其便常讀此文,如今聽來,別有一番滋味,隻聽淚濺滿地,此中滋味,豈能與外人道也?
    至於殿中諸臣皆感孔明之情,亦是淚流滿皆因諸葛亮治理蜀中,雖有專權之嫌,卻行事公正,何人不感其恩?
    馬謖誦畢,已是長衫濕透,道:“陛下,臣以為丞相多年操勞漢中之事,如今剛剛南征而回,卻又要北伐中原,願陛下賜丞相些許時日,以供休”
    李世民擺了擺手,打斷了將要出班的孔明,口中道:“朕亦以為丞相勞”
    諸葛亮道:“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如今南方已然平定,再無後顧之憂,不於此時北伐,回返故都,又當何時?”
    李世民微微點頭,說道:“丞相忠君愛國之心,朕已知矣,唯有一事,煩請丞相準”
    諸葛亮回道:“臣諸葛亮接”
    諸葛亮說罷跪伏在地,表明無論劉禪說什麽自己均會同
    李世民趕緊上前扶起諸葛亮,道:“相父快快請起,朕之所言,乃是祈求相非是聖”
    諸葛亮答道:“為君者一言一行均是聖旨,陛下不可不”
    李世民當即作揖答道:“朕知錯,朕意欲與相父共同北行,以太子劉??監國,不知相父以為可否?”
    諸葛亮卻未回答,隻是拜扶在地,道:“臣諸葛亮遵旨!”
    殿中諸臣本欲勸之,如今看到諸葛亮都已同意,其餘人等哪裏敢和陛下多言,於是紛紛低頭不
    李世民扶起諸葛亮,道:“那三軍仍由相父節製,朕隻率麾下精騎為相父所”
    諸葛亮道:“不可,臣以為陛下既然禦駕親征,便應執掌三軍,以彰顯陛下之”
    李世民則是搖頭,道:“朕雖自學兵書戰策,卻自知從未征戰沙場,如今若是真的節製三軍,豈不是做那趙括乎?”
    李世民沒有多言,隻是道:“便請相父下令北伐”
    李世民說罷將天子劍交於諸葛亮,道:“丞相在軍中當行天子號令,請丞相持劍,以斬不令之臣!”
    諸葛亮見推脫不過,隻好接過劍來,高舉於空中,說道:“既然陛下主意已定,那這三軍亦由孔明節製,諸卿聽令!”
    眾臣皆跪伏在地,答道:“臣等聽”
    諸葛亮道:“太子劉??監國,代行天子號令,郭攸之、董允、費禕等為侍中,總攝宮中之向寵為大將,總督禦林軍馬;蔣琬為參軍;張裔為長史,掌丞相府事,內外文武官僚一百餘員,同理蜀中之”
    李世民則是說道:“至於東防之事,著人喚回都鄉侯李嚴,以據東吳鼠”
    眾人聞言大驚,未曾想陛下又啟用李嚴,殿中李豐亦是不
    然李世民這兩年來玩弄權謀,早大權在握,諸臣哪裏又敢反對,於是答道:“臣等遵旨!”
    諸葛亮麵色不變,顯然早已知曉此事,隻是再道:“喚得其餘諸將,明日於南郊大營聽令,至於錢糧輜重,早已準備妥當,直等開壇問日,當定出征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