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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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火焰撲麵而來的恐怖氣息,趙典一時有些心
火焰的威勢有些超乎他的想象,有心想要避開,但想到還有許多神意門弟子站在自己身後,一咬牙,就要施法抵
電石火光之間,身旁突然傳來一聲略帶恐怖的喊聲:
“擋不住的,快躲開!”
趙典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力拉扯,卻是身邊的蛇尊者拽了他迅速脫離了原
轟——
無盡的火光淹沒了神意門那些根本來不及躲避的弟子!
熾熱的火焰中隻傳出幾聲零星的慘叫,恐怖的高溫瞬間便將神意門的弟子們蒸發!
酒樓中終於產生騷亂,眾多修士驚恐大叫,開始四散而
這是所有人的本能,麵對危險避而遠之,以免引火燒
但赤焚卻將攻擊拿捏的恰到好處,火焰僅僅淹沒了一小片的區域,並沒有蔓延而開,毀滅範圍內的一
趙典眼睜睜看著門下那些跟隨自己赴宴的弟子們在頃刻間魂飛魄散,目眥欲
這些可都是神意門的精英,天賦極佳,竟然在此處盡數隕落!
他伸手點指著赤焚,語氣激動中夾雜著恐懼,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你.....怎敢......怎麽敢......”
赤焚不屑道:
“怎麽?殺了你們神意門的弟子,你不服氣?”
說著話,金色的瞳孔之中金芒浮現,絲絲縷縷的恐怖氣息彌漫而出,令人生
蛇震感受到了這股氣息牢牢將自己與趙典鎖定,心中壓抑,口中急呼道:
“道兄,誤會!趙典有眼無珠,得罪了道兄,我們可以賠罪!還望道兄收手!”
剛剛那種火焰的威勢,還有這隻赤焰鷹毫無顧忌的出手,都表明了他絲毫不懼群仙酒樓之主裘六奇!
而裘六奇可是道玄境中期的人物,是這青石城中明麵上修為最強之人,赤焰鷹依舊不懼,那他該有多強?
想明白這些的蛇震,根本沒有交手的欲望,直接服軟求
但赤焚絲毫不為所動,在他的眼中,神通境界的修士也隻是稍微強壯一些的螞蟻,竟敢對自己出言不遜,不殺難解心頭的鬱氣!
下一刻,赤焚眼中的金光激射而出!
轟隆一聲巨響!
猶如風暴一般的衝擊波擴散而出,整座群仙酒樓的防禦符文瞬間被激活亮起,但僅僅堅持了一瞬,便爆碎熄滅!
隨之,這座在青石城中經營了數百年的群仙酒樓,轟然坍塌!
江遠負手而立,體表浮現淡淡金光,強悍的金剛之軀抵擋住恐怖絕倫的衝擊
在他身側,掐動手中防禦符篆的一桶金,目光驚恐的看著被衝擊出密密麻麻裂痕的乳白色的防禦光罩,嘴角顫抖,心中哀
虧大發了!
這隻防禦符篆可是道玄境強者祭煉而出,防禦能力極佳,是他花費重金淘來,本可以使用多次,卻沒料到在這一次的衝擊中直接報
肉痛之際,他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漫天的木屑煙塵阻礙了視線,伴隨著不知何人的慘叫聲,一桶金動了趁亂逃走的心
別看他的真實境界在神通境中期,在這座酒樓中已然是個高手,可麵對兩個憤怒的道玄境,恐怕動輒就有性命之危!
若等那兩人反應過來,即便他手中有再多的防禦法器,恐怕也難以逃離此
隻是他剛剛轉過身,便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江遠站在身
“你想逃去哪裏?”
一桶金神色一凜,在他眼中江遠隻是個覺醒境中期,卻能在道玄境強者戰鬥的餘波中保全己身,定然十分了
尤其他與那隻赤焰鷹還是同伴,更顯得江遠神秘莫
一桶金隻好停止動作,幹笑道:
“不走,我沒想”
此刻的塵埃已經消散大半,露出群仙酒樓的廢墟殘
早早逃走的修士們站在遠處,神色驚
而一些神經大條沒來的及離開的修士,境界稍低的殞命當場,隻有一小部分修為還不錯的修士們幸免於難,但也骨碎筋折,在廢墟間翻滾哀
曲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看著地上與他境界仿佛痛苦哀嚎的修士,雙腿發顫,心中一陣後
若不是關鍵時刻他們的師叔祖裘六奇出手相護,他們這些玄冥教弟子也剩下不了幾個!
戰圈中心,赤焚看著滿目的廢墟,有些尷尬道:
“喂,老頭兒!你說你幹嘛非要跳出來?毀掉你的酒樓可不是本大王的本意啊,方才我那攻擊原本擊殺神意門那個不長眼的長老就會自動消散,你非要出手攔截,這才導致餘波毀掉此處,你可不能賴在本大王的頭上!”
赤焚對麵,酒樓之主裘六奇麵色慘白,呼吸急促,方才出手攔截赤焚的攻擊力他已經盡了全力,卻依然受到了不輕的創
雖然有他出手護住教中弟子分力的原因,但他也明確知道赤焚隻是隨意一擊,根本沒用全力!
自己已經是道玄境中期,那赤焚該是何等的境界?
青石城中何時來了這麽一尊大神?
自知不是對手的裘六奇隻能壓抑著酒樓被毀的怒火,沉聲問道:
“敢問閣下高姓大名?老夫先前已經說過,群仙酒樓中禁止動武,閣下卻不管不顧,在老夫的地盤上肆意妄為,是否太過分了?”
赤焚不屑道:
“這可不能怨我,是你身後那位神意門趙長老挑釁在先,難道被一隻螻蟻冒犯,本大王還要忍氣吞聲不成?”
裘六奇的臉色鐵青,他打不過赤焚,所以不敢對赤焚說太重的話,但若就此揭過此事,又顯得很沒有麵
騎虎難下,他隻能回頭,怒目瞪向被他護持住的趙
趙典此刻已經被嚇破了膽,低垂著腦袋,不敢與裘六奇對
平日裏自己囂張慣了,哪知今日終於碰上了硬茬子,竟然招惹了一個道玄境的強
而且是連裘六奇都不敢惹的超級強者!
一時間,趙典的心中甚至有些委
你說你堂堂這個道玄境強者,在整個星羅界都能橫著走了,還裝什麽覺醒境?
若非如此,自己又怎麽會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