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第7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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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還在專心聽道的修煉者雖然不多了,但也不少,最起碼白麓道院的曹執就沒有擺爛,不過看他那副滿頭大汗的樣子,估計也堅持不了多
南宮追月和雀兒在場中掃了一圈後,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江寧身
江寧同樣是所剩堅持者之一!
但若僅僅如此,也不會讓二女過於關注,不管是南宮追月還是雀兒,來頭都不小,什麽樣的天才沒見過,真正讓她們盯上江寧的原因,是因為江寧不僅在聽,他的手還在無意識的演
江寧的右手五指翻飛,每一次翻飛,都有指甲蓋大小的光陣跳動幻滅,反觀其他人,都沒有,包括那位厲家很出名的天才,厲空殺都沒有任何表
於是乎,江寧在整個聽賢廣場上就顯得格外引人注
就連講經台上的那些老家夥,都有人注意到了
“小兔崽子到底什麽路數,沒聽說過戰宗那幫蠻子精通術數”南宮明眯著眼打量,想從江寧身上多看出些門道,推斷出他的根腳在哪
戰宗崇尚一力降十會,注重修肉身,宗門內雖然有陣師,符籙師,但多為供奉,且實力並不出眾,要不是十五年前因為一樁因果收了位地陣師,恐怕到現在連宗門守護大陣都沒
更別說能有如此精通術數的弟
再退一步說,就算是有,戰宗也一定是當寶貝疙瘩捧在手心,怎麽可能放任他橫跨千裏來到東洲,就不怕半路被人給宰了嗎?
南宮明想不明白,而且他現在很頭
厲空殺掩飾的很好,卻逃不出他這個老怪物的眼
他看出了厲空殺眼中的濃鬱殺意,不過南宮明暫時也沒打算管,不管是厲映天也好,還是江寧也罷,都是有大背景的年輕才俊,誰做他孫女婿都
現在要等的,無非就是看他們兩人誰更優秀而
商賈永遠都信奉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不變的利益,隻要江寧能表現出遠超厲映天的價值,南宮明不介意成全自己的孫女和江
場中的道音越來越重,等到眾人用過晚膳後,曹執堅持不住
他哇的一聲吐出血來,麵若金
“該死!”曹執一拳將身旁的案幾砸成兩
白麓道院的弟子見狀,急忙安慰道:“曹師兄莫要惱怒,你本來就不善術數,能堅持到現在已經足以傲視群雄”
曹執聞言,麵色稍緩,但旋即他就看到對麵的江寧,不僅沒有被大道反噬,而且還進了頓悟中,尤其是他那隻右手上,各種小行陣法運轉,明暗變換,大有一股術數高手的風
曹執臉上青紅交替,喉頭一甜,再次噴出口血
“江寧,你到底什麽來頭!”他恨得咬牙切
場中,講道的名宿已經過半,場中堅持不下去的修煉者也淘汰過半,而且隨著時間推移,放棄的人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等第六個名宿開始講時,場中就隻剩厲空殺和江寧還在
“我滴親娘誒,那江寧什麽來頭,居然堅持了這麽久?”
“現在場上唯一能跟他比的,就是那位厲家的殺公子,難道說,在術數上,江寧能跟殺公子相媲美,那也太荒唐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江寧一定是故意裝出來的,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聽道!”
人們總是下意識的喜歡對新冒出的強者產生質疑,認為對方不如自己,一切結果,都不過是裝腔作勢的手段,可實際上,大多數時候,是自己太自以為
慶幸江寧也聽不到他們的非議,他現在已經徹底沉浸在術數當
“天之數,一,生水;地之數,六,成地之數,二,生火;天之數,七,成天之數,三,生木;地之數,八,成地之數,四,生金;天之數,九,成”
名宿說出來的話越來越簡單,字數越來越少,正所謂大道至簡,無外乎如
“這就是真正的道嗎?”南宮追月驚詫
她的家世,讓她即便沒有很好地資質,卻有了不俗的見識,在聽到這位宿老的話時,她就知道對方說的是真正的
但即便是知道也無可奈何,因為她根本聽不懂,道隻能意會,不可言傳,懂了的人就是懂了,不懂的人,怎麽解釋都是不
“現在就看是江寧哥哥贏,還是厲家哥哥更勝一”雀兒倒是沒心沒肺,根本就懶得聽,手撚著一塊清涼糕,邊吃邊問道:“追月姐姐,你覺得會是誰呢?”
南宮追月想都不想,直接回道:“江”
她是腦子不清白才會去選厲空殺,剛才對方看自己的那副眼神,簡直恨不得把人挫骨揚灰
雀兒又吧唧一口清涼糕,鼓著腮幫半天,道:“那我就賭厲家哥哥好了,如果追月姐姐你輸了的話,就把江寧哥哥送給我好不好?”
她賭厲空殺,是因為對方成名許久,又是厲映天的堂弟,品質有保障,但江寧的表現又讓雀兒覺得是塊好胚子,帶回家族後說不定又能培養出一名戰力近妖的供
因此她才要跟南宮追月打賭,以這種方式把兩邊都討
南宮追月是誰,十四歲接管追月驛站,境界實力不行,但腦袋卻是一頂一的聰明,哪裏聽不出對方的小算
她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道:“可以,那要是雀兒妹妹你輸了怎麽辦?”
雀兒甜膩膩的笑道:“雀兒要是輸了,就讓追月姐姐做大,我做小便是,隻要姐姐不覺得便宜了江寧哥哥這個大色胚就”
南宮追月:“......”
她是真怕了雀兒的那張嘴,什麽話都敢
九州大陸雖然沒有那麽保守,但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張口閉口就是給人做小,怎麽著聽起來都令人麵紅耳
“第七個了!”就在這時,不知誰吆喝了一
眾人看去,原來是講道的名宿已經到了第七個,還剩最後一個,今日清談會的論道場就要結束
“媽耶,他倆不會都能堅持到第八個結束吧?”有人不敢置
有參加過幾次經驗的中年婦人打斷道:“不會的,清談會每三年一次,今年是第九次,除了第一次,第五次有人能聽到最後,其餘人皆在第六個宿老那裏就會落”
“厲家公子和那個紅衣青年能並列到第七個,已經是極”中年婦人很篤定的說
話音剛落,厲空殺猛地睜眼,身子抽搐下,嘴角溢出一絲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