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我不賣萌,我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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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聽塵說完,眼見下麵還是寂靜一片,好像沒聽懂一樣,搖搖頭歎一口氣,跟沒文化的人說話就是麻煩!
陳聽塵攤開雙手,自信地說:“今天以後,魯木城,我說了算!”
下麵的人終於有了反應,都是不可置信。
陳聽塵風頭正盛,他們隻敢在下麵竊竊說:
“想多了吧!”
“我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就是一個到處殺人的瘋子!”
陳聽塵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也不想理他們,怎可與夏蟲語冰?
對身邊的老鴇說:“可以了,開門吧!”
老鴇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叫人去開門。
門剛打開,不管是客人還是娼妓都往門外走去,恨不得早一點離開這個晦氣的地方。
陳聽塵收了李禁身上的儲物袋也往外走,剛出門口,老鴇就追了上來,手裏還捧著一個儲物袋。
“監守大人,這是您之前下的訂金,我們看您買了那麽多酒,卻一杯沒喝,實在過意不去,就不收您的錢了!”
老鴇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不要賺這種狠辣人物的錢了,況且他還坐著一個監守的位置!
這才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把靈石送了回來。
陳聽塵買酒的訂金可是用了他身上快一半的靈石,能收回來自然最好。
拿上儲物袋,剛走兩步,陳聽塵又回過身來,一直看著門口的牌匾,讓目送他離開的老鴇心驚肉跳,就怕他說什麽難為的話。
陳聽塵指著牌匾上“聽春院”三個大字說道:“你們這個名字不大好。”
老鴇心思何其圓滑,立馬反應過來這定是那個“聽”字觸了這狠人的眉頭,立馬強笑應道:“妾身也覺得這名字用了這麽多年了,是時候改改了,監守提醒得好!”
聽春院改成什麽名字且是後事,但是陳聽塵一人殺李禁的事眨眼間就傳開了!
從聽春院出去的客人加娼妓至少有一百多號人,在他們的傳播之下,陳聽塵在聽春院裏的所做所為很快就百傳千,千傳萬地擴散了出去。
隻一兩個時辰,城中隻要沒睡之人都已經知道了李禁身死的消息!
蔡家。
“老爺!李禁死了!”
管家急匆匆地衝過來告訴蔡麟這個消息,蔡麟還莫名其妙,“李禁是誰?”
李禁是外來人,隻是在外殺人奪寶,剛剛有點名聲,又不像洛世陽那樣跟三大家作對過,蔡麟自然不知道這麽一個小角色。
管家隻得解釋一遍:“李禁是城裏一個比較出名的刺頭散修,今天城裏一直傳他抗了搜查令,剛剛傳來消息說,他被那個新監守殺了!”
蔡麟明白過來,擺擺手說:“殺了就殺了吧,這與我們有什麽關係,我們都不打算抗令,殺也不是殺給我們看的!”
蔡家安然以對,卻有其他幾家安然不了。
金家。
“這麽說來,那個陳聽塵他是獨自一人去的?”
金並轉著手裏的一顆桃子,聽著探子匯報上來的消息。
他是金家老太爺四子之中的大兒子,現在金家老太爺已經不管事了,所以金家的事一般都由他管,大名鼎鼎的金乘雲就是他的兒子。
“從我們收到的消息之中,他的確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探子蒙著麵,半跪在地。
金家有自己的情報組織,名為天聽組,裏麵的每一個探子都是金家從小培養的死士,他們不止為金家提供生意上的信息,更為金家提供刑部乃至世俗官場上的信息!
金並咬一口桃子,並不是很甜。
“這是一個大膽的人,也夠狠,估計還有其他動作,你們去看好了。”
“是!”
與金家並稱魯木城三大家的方家和羅家此時也不平靜,但是他們卻都做出了同樣的決策:靜觀其變!
陳聽塵本人隻是一個煉氣不到的小修士,監守府裏麵的人更是一些蝦兵蟹將,三大世家,在文竹宗裏麵的天才先不說,就算是家裏,辟穀築基修士也有不少,隨便一個人出去,丟一個法術就能把整座監守府都送上天!
偏偏他們是刑部的人,一旦他們敢妄動,那就是違抗刑部命令,意圖謀亂。
到時候就真的是出的天才再多也沒有用了,畢竟文竹宗可不是他們家開的!
卻說陳聽塵成功地在眾人麵前裝了一波十三,他自己暗中也是驚心動魄,一旦他的劍符放得慢一點,讓李禁那一掌拍下來,那他的複活甲就要被打出來了!
到時候把附神環僅剩下兩次的保命機會用在了一個辟穀期身上,那他就真的虧大了!
當然陳聽塵也有預案,一旦裝x失敗,附神環的附身機會被打了出來,那他就開啟殺神模式,先去把另外一個刺頭洛世陽也幹掉,好確保搜查前三天的順利進行。
然後再去三大家,跟他們談談交情,說說他這個新任村官上任是有多艱難,讓他們多體諒體諒。
門突然被敲響,進來的是應永豐,陳聽塵知道,他已經知道自己剛剛出去做了什麽了。
他隻讓應永豐去調查了一下李禁,再讓應永豐派個人到李禁門前演戲,之後的事就是他自己親自操刀了。
“大人,你這又是何必呢?”應永豐長歎一聲,苦笑著說。
他一開始就不希望陳聽塵跟三大家作對,因為監守府到底是處於弱勢方,沒辦法跟三大家爭魯木城的控製權,何況說實話,魯木城也需要三大家的控製,總不可能讓監守府這些老弱病殘去管理魯木城吧!
那些至少煉氣期的修士會當你一回事?
所以之前的監守都是自覺當好自己吉祥娃娃的角色,不時出來賣下萌就行了。
偏偏這個監守不知道腦子抽了哪恨筋,不賣萌不說,還要去咬人!
誰會怕一隻吉祥物?
陳聽塵要是知道應永豐的想法,一定會讓他知道滾滾到底有多厲害!
陳聽塵拍拍應永豐的肩膀,說:“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魯木城被滲透得太嚴重了,他們今天敢刺殺監守,明天他們就敢造反!”
“所以,我們必須把他們的囂張氣焰打下來!”
應永豐急道:“可是……可是不可能是三大家刺殺您的啊,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這樣幹啊!”
這個監守居然真的以為是城裏的世家刺殺的他!
應永豐快要對監守的堅持感到絕望了,城裏的世家跟文竹宗同坐一艘船,雖然他們跟監守府之間有點利益糾紛,但是兩邊的屁股是坐在一張椅子上的啊,怎麽會來刺殺他呢?
“廢話,我當然知道不可能是他們刺殺的我!”
陳聽塵心裏自然知道這一點,可是他偏不跟應永豐說清楚!
因為這跟他臨時起意的一個計劃有關!
他偏要借題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