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怒懲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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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澤修沒想到夏目遙如此有誌氣,竟然瞄上了東京的至高權
    成為大明神......
    如果借助禦三家之一的羽生家力量當後盾的話,也不是不可
    至少不會成為吉祥
    “真的嗎?”相澤修問
    “我沒必要騙”羽生佐紀又喝了一口茶,“你不知道,統合會裏,有人對蓮華有意見,但遙不應該成為他們的工”
    “......就因為這?”
    禦三家的權力鬥爭不屬於相澤修關心的話題,但就因為夏目遙要當大明神,身為宇都宮蓮華好朋友的你,就要把自家侄女殺掉?
    這胳膊肘都不知道拐到哪裏去了?
    羽生佐紀點頭:“遙,遠遠不與其死在外人手裏,不如讓我送她一”
    相澤修愣了一下,覺得許久不見的舊友有些陌生,但他想這其中必然還有別的隱情:
    “你不是這麽無情的人,遙的耳鳴究竟是怎麽回事?駿佑為什麽會失蹤?”
    還有當初結局後,在我身上,又發生了什麽?
    相澤修有很多問題想問羽生佐紀,她雖然不是女主,但最終決戰,編隊裏可是有她一份
    羽生佐紀沉默片刻,隨即冷哼道:“你不需要操心,這是羽生家的事,跟你這個外人無”
    相澤修沉聲道:“怎麽可能不操心?你跟駿佑都是我的朋友,羽生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哼,又逞強,我家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羽生佐紀別開臉,但手中顫抖的茶杯暴露她的心
    她遠沒有看起來那麽平
    “你不當我是朋友?”
    “誰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相澤修?我還在調查你,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羽生佐紀放下茶杯,雙手抱胸,抬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讓相澤修想起遊戲裏那個傲嬌雌小
    果然,就算過了三十年,她還是沒
    硬
    拳頭硬
    “那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本”
    相澤修站起來,走到她麵前,羽生佐紀挪動屁股,縮在沙發上:“你想幹什麽......”
    他笑道:“我在東京找了你七天,你坐在家裏,肯定很得意吧?”
    羽生佐紀強裝平靜,瞥了一眼高大的身影,繼續挑釁:“是呀......因為你太蠢了!”
    相澤修伸手放在她肩膀上,探出腦袋,在她耳邊低語:“還威脅我,告訴宇都宮蓮華,讓我當她的狗?”
    羽生佐紀縮了縮脖子,忍著脊背上掠過的酥麻感,紅著臉逞強道:
    “因為你心虛,濫情,當叛徒,所以才害怕蓮華知道你!你等著,我馬上就告訴她,你這位叛徒,就在我家裏,你根本逃不掉!”
    “哦,那我這位叛徒,今天就要好好懲治高高在上的羽生家家”
    相澤修放在她肩膀的手,逐漸下滑,後者身體一僵,過去的記憶湧上心頭,她高昂的語氣裏夾雜一絲興奮:
    “你放手!我可是不是過去的我了!你.......哦,別”
    半小時
    在相澤修的“拷問”
    羽生佐紀生無可戀地躺在沙發上,淩亂的和服露出白皙的鎖骨,聲音嘶啞,說不出
    “不行不行,明神巫女就這?家主大人就這?”相澤修理了理被抓撓的衣服說
    “可惡,我絕不會放過你!”羽生佐紀用手背捂著臉
    她自接任家主之後,任何人見到她,都惶恐不安,唯恐惹怒她不高
    也隻有相澤修,敢冒犯自己.......真是好久沒嚐過的感覺
    “再來一次我也無所謂”
    用靈力撓癢癢,對於敏感的明神巫女來說,不吝於一種懲
    遊戲裏羽生佐紀的好感度事件之一,就是相澤修怒懲雌小
    當然,過激行為隻會一筆帶
    相澤修也不會鬼畜到在白天會客室裏幹正
    而通過懲戒,他也知道了他應該知道的消
    “夏目遙的耳鳴,真的無藥可治?”
    相澤修端起茶杯,喝了一
    夏目遙的耳鳴是天生
    羽生駿佑之所以失蹤,是因為他接受了華嚴宗東大寺住持的建議,前往隱歧島,去尋得某種緩解耳鳴的良
    不過,她為什麽要殺夏目遙的動機,還是不明朗......據她說,是為了減輕夏目遙受到的耳鳴折
    屬實是,頭太疼怎麽辦?
    把頭砍掉,就不疼了......
    被整治的羽生佐紀,往相澤修身邊靠了靠,順從地發出低聲呢喃:“嗯......”
    當初收養夏目遙的細節,羽生佐紀並不清
    她隻知道,在某一天平常的早晨,在外旅行的羽生駿佑,突然帶回一個女
    原本按照規矩,收養義女應該改姓,結果羽生駿佑說她有名字,就叫夏目
    這讓羽生佐紀懷疑,這是不是他在外的私生
    但很顯然,經過調查後,羽生佐紀發現,夏目遙就是一位自家哥哥突發善心,帶來的孤兒——她生長於和歌山外的一座小島上,來曆可尋,並無可疑之
    然後,羽生佐紀就想,這該不會是相澤修的女兒
    她記得自己提出設想後,自己哥哥一臉複雜的表情......
    “做了嗎?”
    想到此,羽生佐紀突然問
    “什麽?”
    相澤修繼續喝茶,這也是他唯一一個不會覺得惡心的進食行為
    “對遙出手了嗎?”
    “噗......”
    相澤修擦了擦嘴,低頭看向羽生佐紀:“怎麽可能出手?”
    當然,你侄女主動白給的話,我就沒辦法了......
    羽生佐紀坐起來,清了清嗓子,重新恢複那副冷淡精致的麵孔:“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
    “是”
    “有你在,我不會對遙出手,但如果遙的耳鳴治不好,與其讓她痛苦,我寧願殺了”
    “有那麽嚴重嗎......”
    “你沒見過她小時候,瘋狂撞牆自虐的樣子......遙是我養大的,你真認為我是那麽狠心的人?”
    羽生佐紀委屈地看向相澤
    “不是......但做法有些激進,下次不準”相澤修回
    這就跟知道家人得了不治絕症一樣,無論是看著他彌留到最後一刻,還是幹脆送走......外人都無法指
    羽生佐紀點頭,換了個話題:“千紗說,你這位邪教徒祭司,來東京有大事要做?是什麽事?”
    相澤修:“教團的教祖,讓我刺殺宇都宮蓮”
    羽生佐紀愣了愣,露出意義不明地微笑:“若是蓮華知道,你剛回來,就要刺殺她......你的下場會是怎麽樣嗎?”
    “當狗?”
    “能當狗,都算是她念舊”
    “假的假的,我怎麽可能刺殺她呢?我隻是借這個名頭,對教團再來一次毀滅打擊罷了......”
    “她能理解,但絕不會接”羽生佐紀伸手點了點相澤修的胸膛,“你最好把自己摘出”
    “晚了,行動已經開始了......”
    ......
    武藏
    宇都宮蓮華,看著禦庭番忍者送上的密信,嘴角微
    “總算,讓我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