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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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社前宮發生的事,很快傳遍周
    無事的禦刀使都跑過來觀看“仇討”,場地較小的前宮高台前,很快圍滿了
    跟島村繪裏一樣,其中不乏有人認出,他們是假冒一條輔仁家臣的劍聖弟
    “五個人圍攻一個人?劍聖弟子真不要臉!”
    “不,你沒聽他說嗎,是他一個人挑戰五個”
    “真劍比試可不是平常殺敵......他能行嗎?”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被圍在中間的相澤修,內心為他捏了一把
    仇討是非常正當的名
    雖然統合會不鼓勵這種行為,但在崇尚古風的京都人看來,仇討非常浪
    而且,他們是為一條家辦事,事後也不會受到什麽嚴厲懲
    “要打就打,待會就換班”
    相澤修雙手交叉,站立不動,看著五名劍聖弟子圍繞他,不停轉
    “閣下師從何人?”
    一位看起來是師兄模樣的人問
    他們接受委托時,聽說派去的忍者,無一生
    那就說明,這名禦刀使,對人戰鬥力還是不錯
    雖然自稱要一挑五比較猖狂,但側麵也表示,他很有自
    而且,從外麵觀察來看,他站姿看似隨意,實際上全身繃緊,沒有破
    猶如藏匿利爪的臥虎,壓迫力極
    貿然上前,絕對會被撕成碎
    “師父呀......宗穀劍聖”相澤修說
    宗穀劍聖在遊戲裏很有名,被稱為神明之下第一人,人類戰力天花板之
    相澤修為了刷劍技熟練度,天天去他的道場裏挑戰
    他的心劍技能,就是從宗穀劍聖身上學來
    “什麽?”
    五名弟子停下腳步,互相對視一眼,為首的師兄臉色嚴肅問道:“你真的是師匠的弟子嗎?”
    劍聖不會管他們假裝一條家家臣仇
    但若是,同門弟子相殺,那可就是大問題
    “當然是假的”
    相澤修攤手:“我怎麽可能跟你們一個師父呢?”
    他又沒真的拜過
    “......”
    “打不打啊,你們也想學宮本武藏拖時間?”
    這時,一個沉不住氣的年輕人砍向相澤修:“在下中村裕也,請指教!”
    相澤修側身閃過,然後就聽見一聲哀嚎劃破前宮上
    圍觀的人睜大眼睛,看著地上還在痙攣的斷手,不自覺地發出驚歎
    “好快!”
    “你看清動作了嗎?”
    “沒有,我以為還得幾個回合磨蹭呢......”
    他們隻看到相澤修側身閃避,卻沒看到中村裕也的手,是如何被斬斷的?
    其他劍聖弟子,臉色難看地盯著地上持刀的斷手,心中一
    不妙,碰上高手
    “劍聖教出的弟子就這?”
    相澤修瞥了一眼痛苦哀嚎,躺在地上打滾的中村裕
    學藝不精,就不要出來丟
    “請賜教!”
    又有兩個人拔刀砍
    他們一左一右,配合默契,想封住相澤修閃避的所有空
    但速度顯然追不上相澤修,反而被他抹了脖
    “咚——”
    兩柄打刀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石板
    兩名弟子,身形晃晃悠悠,向前走了兩步,而後膝蓋一軟,跪在地
    喉嚨裏發出不成話語的音節,睜大眼睛,就此死
    圍觀禦刀使張大嘴巴,顯然沒有預料到,相澤修竟然直接下殺手......
    那可是劍聖弟子呀,一回合不到,就被人像殺雞一樣,取了性命?
    “仇討,不就是殺人複仇嗎?你不會以為是在比試嗎?”
    相澤修用閻魔刀,指著剩下的兩名劍聖弟子:“你想怎麽死?”
    不知為何,看到斷臂泵灑出的血
    相澤修有些陶醉,就像突然發現了一道豐盛的晚
    他真的很想再看看,甚至還想品嚐一下血的味道,是不是跟妖魔的味道相同?
    另一邊,被指著的師兄,臉色陰沉如
    雖然爭鬥必然會有死
    但他是真沒想到,相澤修幹脆利落,第一次斷手,第二次就直接砍
    “閣下......”
    他話沒說完,就發現相澤修不知何時,欺身向前,一劍捅進他的心
    “廢話真”
    相澤修扭轉刀柄,然後猛然抽出刀,大片的血跡濺了他一
    他舔了舔嘴角濺到的血跡,覺得血的味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
    還不如妖魔
    “島村,我先走了,麻煩你收拾一”
    相澤修把剩下的兩人補刀之後,振去血跡,收刀入
    衝呆住的島村繪裏揮揮手,從禦刀使讓出的道路中走出前
    回到統合會駐
    川澄沙耶一臉難看地盯著相澤修被血染紅的麵
    “總長,您......”
    “我問你,你喜歡殺人嗎?”
    “啊?”
    相澤修歎了口氣,摘下麵具,扔到窗台上:“我狀態不對,不要跟我說”
    “......”
    自從那天殺了一條輔仁之後,相澤修隱約發現,自己好像刹不住閘
    具體表現為,前來刺殺他的十五波忍者,全部死
    按照他的想法,起碼得留下一兩名,當做與京都方麵扯皮的人
    但,不知為何,他全殺
    “奇怪,很奇怪......難道是上次跟教祖睡覺的後遺症嗎?”
    相澤修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盯著天花板,內心莫名燥
    他覺得自己有不對勁的地方,但卻說不上
    那種無處宣泄的煩躁感,越發嚴
    川澄沙耶走進來,撿起麵具,似乎在斟酌著如何開口:“總長,宇都宮大人要見”
    “不”
    “她說您必須”
    “”
    相澤修爬起來,從川澄沙耶手裏接過麵
    “她在你帳篷裏嗎?”
    宇都宮蓮華明麵上是不在諏訪的,所以那天她才會在川澄沙耶帳篷裏過
    “不,是下諏訪溫泉,我帶您”
    “大明神大人真是悠閑”
    相澤修戴上麵具,來到諏訪湖北側的下諏訪溫
    在一處可以望見富士山頂的私人浴場,相澤修見到了宇都宮蓮
    她泡在露天溫泉裏,泉水清澈見
    相澤修腰纏白布,踏進池子,轉眼泉水就變得渾濁起
    “不歡迎我?”
    “下諏訪溫泉是八阪刀賣神的溫泉,內心邪惡之人進入溫泉,就會汙染泉”
    宇都宮蓮華靠在池邊,看向相澤修,笑了笑:“所以,你現在的內心有多邪惡?”
    相澤修瞄了一眼,她圓潤誘人的身姿,緩緩道:“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