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婆羅門大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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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靈均伸手安撫:“是我有些失言了,我沒說準確,在這裏應該說大秦的大老爺,他們挑撥男女,挑撥關內關外,通過各種概念將人劃分成各種各樣的群體,然後再加以挑
“當然,我們大秦那裏都說是阿麥瑞卡幹的,阿麥瑞卡那裏自然也會說別人,一般會說是大秦與羅刹,而羅刹會說阿麥瑞卡和歐洲
“歐洲當然也有自己的對象,反正最終也不知道到底是
“但肯定有這麽一幫人,我稱之為婆羅門·大老爺,事情就是他們做的,他們深諳人性的弱點…
“明知道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但是他們就非要告訴那些普通
“說你其實並不普通,你生來不凡,哪怕你看著確實普通,實際上也確實普通的,但你隻要出生地不同,那麽在某種本質上你就能夠比其它任何地區的人更加高貴,神
“同時再暗示因為高貴,因此可以理所當然的,在事實上受到應有的,特殊的待遇,直白說就是,受到低等人的供養,高高在上盡情享樂…
“之所以還在受苦是因為其他的人沒有回到他們應有的地方,沒有進工廠,沒有去種植園,沒當工
“普通人哪能受得了這個,立刻紅著眼睛就想弄別
“但他們沒想到,大老爺對別的地區的人也是這麽說
“如此紛爭就出現
“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哪怕統一了全球,地球上所有的人類,不同地區的人變成一個高貴的整體,大老爺說的那些也不會真的實
“因為那時候就換了一個說
“這些沒有實現,你還過不上好日子,是因為其它的原因,是因為你們這些人有不同的身體特征,不同的生活習慣,所以是不同民
“然後不同的你們更加的高貴,有著高低貴賤之分,比如你們誰戴帽子誰不戴帽子可不就要高人一
“等到有一天所有人都一個民族了,比如所有人都信仰了梵天,都是印度人了,那就又要換一個說
“人因地而不同,你所在的城市,你們奠邊人的素質就是更高,不像那什麽什麽地方的人,你們喝g7咖啡,他們每天隻能吃瑪莎拉,那他們就應該去死,去當工
“如果最終所有人商量著,不規定每個人必須鎖死在哪個城市,想去哪去哪,那就重新再換一個說
“你們黑人就是身體強壯,就是,這不是胡說有著各種奧運冠軍與演員為證,非洲是人類的起源,天下人類出非洲,黑色是祖宗,黑色是純粹的顏色,容納了所有顏
“如果所有人開始混血,不知多少年後大家都是同一個膚色,比如變成了黑色,那就重新又換一個說
“男人就該獲得權利,該征服世界,女人都是我們的所有物,對女人就說女權,你是一個女人,作為一個弱勢群體,作為一個生孩子的奉獻無比巨大的群體的人,就應該無理由的受到優待,玩男女對立這一
“取向也是一個路子——我們應該為歧視gay而做出補
“還有環保…素食主義者要受到優待…再或者上大學不上大學要因為教育不公平知識而獲得一些什
“巴拉巴拉…
“這些隻是個比喻,現實比這要更加複雜,更加可
“現實中這些所有的東西不會逐漸出現,而是同時出
“本質上就是一切能夠帶來團結的我們都要進行踐踏,而能讓人分離的我們都要去頌揚,都要去鼓”
黑人警察道:“不必這麽長篇大論,說來說去就是想說自己是對的,但看嘴上怎麽說,也要怎麽
“口口聲聲的說著那些政治正確,一副思想上,認知上高高在上的樣子,這與你做過的這些事情相比,與你做偵探這件事情,利用公共資源,還有玩什麽第一偵探,別說這玩意兒是大家自願給你投票的,與這些手段相比,是不是有些太打臉了?”
張靈均沉默了會兒,然後道:“我之前說的那些並非是因為政治正確,也並非是隻能夠單純的想要那次壓過你說的話,那是我認同
“但我就是個普通人,蜉蝣一般的小人物,什麽都做不到,什麽都沒有辦法改變,隻能是活
“現實中我得活下去,我得生活,看見水流過去,就搭個順風車,合理的利用規律,看到了,然後這麽做了,不去傷害別人的活”
黑人警察道:“那也算是助紂為虐,為這一場你覺得是負麵的,不應該的,瘋狂的事情,添一把火,往開往懸崖的列車上踩油門,這個事實你不會不承認吧?”
“沒有那麽嚴重吧,我這麽一個小角色,能踩得了什麽油”
“好了…好了…怎麽又吵了起來,之前說了查案查案,剛剛把監控看完這會兒就忍不住”
老約翰看著兩人道:“這種事有什麽好爭的,你們何必搞的那麽複雜,又是這又是
“就說最簡單的道理,咱們都不是什麽壞人,或者說大部分人都不是什麽壞人,最多有點小壞,但壞不到哪裏去,真正的壞人是誰,是這會兒殺了人不知道藏在哪裏的家
“現在咱們這些找他的人不著急去找這家夥,反而在那內訌,這是搞什麽?這不是被這孫子給看笑話?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案
“靈均兄弟身份能力都是不缺,願意幫忙也是為正義多一份力”
黑人警察別過頭去沒有回
隨即老約翰便對張靈均笑了笑,解釋道:“關於阮星的這起案子,黑警官其實也不是說非要針對你,非要對你隱瞞,而是阮星的死確實比較複”
說著就見他的臉上緊緊的糾結在一起,張靈均認識老約翰很久了,還從沒有見過他的表情像現在這麽的嚴肅,甚至那嚴肅中還夾雜著一些恐
“我這會兒對你說了,希望你能保密,同時希望能從你這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意”
張靈均不由而認真的心思,點頭道,“我一定盡”
老約翰嗯了一聲,接著思量了一會兒,似乎是在組織著語言,又仿佛是不想回憶即將說的
“阮星死亡的最早消息是與她同一棟樓住著的住戶所發現
“昨天晚上她的鄰居們正在休息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道異常絕望淒慘,仿佛蘊含著無邊痛苦的哀
“眾人被吵醒,出門查看,然後發現傳出聲音的阮星出租屋內有著鮮血順著門房滲出,流到了樓道裏
“因為對於阮星的擔心,再加上那棟樓裏麵住的人多,於是一幫人在一起也壯著膽子,就這麽推開了房
“然後發現阮星的屋子裏麵有大量的鮮血,染紅了整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