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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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飛鼠冷笑了一聲:“果然是為了柬寨埔,我就說,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地下屍庫下麵的下水道中的洞口,還敢鑽進來,也確實是無知,比一無所知更加的愚”
對黃衣鼠人產生巨大刺激的信息,在這裏卻沒有多大用處,應該是環境不同,身份不
張靈均進一步的說道:“聽說柬寨埔的問題似乎是與一個叫‘蒼生大祭’的,能夠擺脫造物主的東西或者儀式有關?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怎麽知道蒼生大祭的?”
白衣飛鼠臉色瞬間僵住,原本那高高在上的,俯視的,戲謔的眼神忽然凝固,甚至是流露出了一絲絲恐懼,“這禁忌不應該是你能夠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麽人?”
他伸手抓住張靈均的衣領,臉色猙獰,“不管你是什麽人,敢調查蒼生大祭,並且還已經調查到這禁地之中,看來你是連一條狗都做不成了,隻能送你的精神回歸神靈的懷抱…”
張靈均感覺呼吸不暢,順勢抓住脖子上的手腕,在掙紮之間,趁著定住另一隻手的匕首上的力量有著放鬆,一把抓住護手,帶著傷口被撕開的痛苦與鮮血將那匕首拔了下
“啊…”
白衣飛鼠見此就要退開,但張靈均抓著他手腕,從原本的推開,忽然變得緊緊的抓住,防止掙脫,另一隻手握著拳頭帶著利刃砸
“凝固!”
“死亡!”
看似普通的音節卻仿佛勾動了天地間的某種本質的,根源的,難以言喻的力量,然後扭曲著現
瞬間張靈均便感覺到身體好像變成了死去的木頭,突然變得不受控製,凝固在固定的形狀中無法動
然後與此同時,緊接著頭顱內忽然傳來劇痛,身體的係統好像崩潰了,眼睛,鼻子,耳朵,嘴角,這些竅孔內不由得流出鮮
力氣連同著生命力快速的從身體內被抽走,整個人變得越來越無
服用了補天丹後,擺脫了‘商’,記起了柬寨埔,卻依然還要受到這種‘真言’之力的影
對於現在的張靈均而言更重要的是如何從這種力量的操縱下掙脫出來,他有著這樣的經曆,有著經
之前是如何做到
是回憶到那神
感覺到身體快速的崩潰,意識逐漸的潰散,張靈均當即便不由得不斷的回憶著那個心中的夢魘般的場
快快快…
那個畫麵越來越清晰,每一個細節都分毫畢現,但是不知怎麽卻沒有絲毫的作用,依然被禁錮著,身體依然在不斷的崩潰,任由怎麽著急,也沒有絲毫變
這是怎麽回事…
…
…
“這是怎麽回事?”
白衣飛鼠在吐出真言之後,伸手去掰手腕上張靈均緊緊握住的手,卻發現竟然一時間掰不開,再抬起頭看他的臉,雖然七竅流血,淒慘無比,但是卻隱隱能夠看到掙紮之
瞬間臉色不由而變得異常難看:“竟然還能夠對抗真言?還能夠掙紮,我承認我是小看你了,還真是泥人也有火啊,既然如此,既然這麽的堅韌,那就徹底去死吧!”
說著便伸手抓向匕
就在這
忽然,砰的一聲槍
伴隨著槍聲的同時,白衣鼠人的身體被貫穿,鮮血灑落…
聞聲而看去,就見一旁的真菌生態園中,一個幹瘦的留著山羊胡子的老頭拿著剛剛從張靈均手中打落打飛的槍,對準著這
“你這該死的怪物,放開”
熾烈的痛苦傳遍白衣鼠人的全身,但比起身體被洞穿的痛苦,更讓他覺得痛苦的是受傷這件事
一個普通人,一個該死的…卑賤的蟲子…瓷器…竟然敢傷害神的子民…竟然能夠傷害到神的子
就真的沒有任何天理了嗎?
白衣飛鼠眼裏能夠冒出火,但他依然克製著,思索著到底是哪裏出了錯,怎麽沒有發現,讓這蟲子跑得這麽近,是感知能力變弱了?
因為注意力太過集中注意力都在對方的身上,沒有注意到,不注意到就沒有意識,就不會發
不,不隻是如
又不是什麽勢均力敵,要是麵對著什麽大敵,可能會沒有功夫注意周遭的環境,但是剛剛麵對這個泥胎,雖然有著一點點難纏,但白衣飛鼠可是很遊刃有餘的掌握著局
他集中注意力觀察著這個忽然出現的人,然後發現整個人的存在感很輕,好像是與整個環境融為了一
一個蟲子怎麽還有這能力?
這是什麽世道?
嗯…
不對…
這是…
白衣飛鼠忽然注意到,這個人的身後地麵上菌毯上有著五色粘液的痕跡,而這痕跡一直延伸到他的腳底,鞋底的邊緣縫隙隱約可以看
“一個瓷器,怎麽會…怎麽敢…”
白衣飛鼠臉色不知為何竟然變得恐懼,扭曲著,猙獰的看著陽
“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
…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靈均心裏都快絕望了,身體崩潰,意識不斷的渙散,那畫麵清晰的浮現著,卻仿佛隻是嘲
當初是如何做到的?
與現在有什麽不同?
不同的敵人嗎?
還是我有什麽不同?
張靈均回憶著之前的遭遇,與這時對比,感受著越來越接近的死亡,忽然隱隱明白
因為有恃無恐!
因為之前能夠掙脫,能夠對抗,於是便覺得一定能掙脫,一定能對抗,於是覺得這是一個必然的結
但之前能夠掙脫重要的不隻是古怪的寺廟幽暗的燈光,泡在裝滿福爾馬林的玻璃罐中的古代神明的屍
與此同時還有著麵對著死亡,麵對著絕境,依然不甘心,是那一股拚勁一切也想要活下去的勇氣,是那一股拚勁一切也要攀爬的歇斯底
身體徹底死亡,意識即將崩潰,與此同時張靈均心中的那凝實般的渴望炸開,福爾馬林中的猙獰的神像同時睜開了眼睛,祂似乎是在
現實中的張靈均睜開眼,帶著七竅流血,獰笑著,看著正在注視著一旁,注意力集中在一旁的白衣飛
一拳朝天,拳頭上淌血的刀刃,在白衣飛鼠惶恐驚愕的表情中,順著下顎紮了進去,順便將那即將不知吐向何處的真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