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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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翔軍攻下碾伯所之後,張鼎先命左正茂為先鋒帶領五千人馬從碾伯城出
先向東南再轉向北邊,順著浩門河進攻西大通河堡並歸入其麾下調派,以此策應牛成虎在莊浪衛東部的攻
畢竟通向涼州的主要之路,如今正被郝賀的殘部堵塞,拿不下莊浪衛難道還要從西寧繞道青海直接進攻甘州嗎?
不管怎麽說,張鼎對牛成虎等人還是很有耐心的,正所謂將在外,必須要實時調整攻勢謀略,若是他隨意插手反而可能壞事
所以他此時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前往西邊的西寧衛先去處理威武將軍齊牛衽,若他降鳳翔軍還好,不肯降那就隻能處理掉
畢竟齊牛衽所在的西寧城距離碾伯城也就一百二十裏地,騎兵的話最多兩天就能抵達城下,不得不
況且不管是碾伯所還是西寧衛,這兩地的民族成分都十分複雜且多山區,很不容易處理,如今他得穩紮穩打,將後方都處理好,不然待他剛北上涼州,後路就被截斷那可就糟
“語棠,命大軍準備準備,除了羅淩部繼續鎮守此地,左正茂進攻莊浪衛之外,剩餘的大軍都隨我前往西寧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一早再出”張鼎打了個哈欠下達了軍
“是,末將這就去軍中通報!”崔語棠幹脆地回
“提督,依您的意思,這碾伯所的治理是依舊按照前明的衛所治理方法還是換派文臣治理?”
見崔語棠離開,陳尚新見明日就要走,遂立馬提出了疑畢竟碾伯所太多山地,人口本就不多,前明朝廷隻能先對衛所中心河穀地帶的漢人實施軍管,再輻射控製到周邊山地中其他民族的聚集
所以這種模式很容易造成衛所指揮使或總兵權力過大,在亂世出現割據的情
“提督,碾伯所處於邊疆之地,形勢複雜,定不能啟用文臣治理”吳師麟還以為陳尚新想派文臣治理衛所,卻不知他也不讚同改換方
“都指揮使說得對,不可亂用文臣治理此地,很容易釀成大”陳尚新剛才所說隻是個引子,他自然支持吳師麟的意
“嗯,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那我們就依舊按照前明的治法,再輔以一些文臣協我們要以武為主,以文為輔,才能更好地掌控此畢竟碾伯所這地方要什麽沒什麽,也就本身地理位置重要一”
張鼎沉吟了片刻下達軍命,以羅淩帶領辛永年舊部先鎮守此地,畢竟明代的製度在很多方麵已經是非常完善的了,他不需要隨意改
“對了,左指揮使我有一言想與你單獨說一說,諸位先行回去休息”
張鼎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就將十多命文武全都打發走,隻留下左光先在房
“左老哥,我是想問你”張鼎支支吾吾不知如何發
“提督是想問我左勷那逆賊的處理辦法”
左光先人老成精,他立刻就意識到了張鼎想要說的,畢竟此時通向河西的臨洮府、碾伯所都已拿下,下一步就是涼州的高偉澤與甘州的左
作為左勷的親生父親,還是如今的固原軍統帥,張鼎必須要尊重一下他的意
若是左光先力保左勷,那張鼎就可以考慮逐漸剁掉左光先的軍權,讓他作為一個富家翁生
“張老弟,你能問老哥我,我也很是欣其實左勷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一個當爹的,就算他再怎麽混賬,我又怎能忍心讓他去死呢?唉,但是如今末將乃是你的臣子,就必須要考慮到全局之勢,不可將個人情感影響咱們鳳翔軍的前
我、我隻是希望提督能答應我,若是左勷能獻城投降,你就饒恕他這條狗命!”
張鼎看著真摯的左光先,思索片刻,還是點頭答應
隻是依照他的估計左勷是不會投降的,此人在甘州當土皇帝當的久了,導致那裏秩序紊亂,馬匪橫行,最重要的還是他對順軍餘部造成的殺
他與其餘的西北邊將不同,就算鳳翔軍如今自成一派,可是其中還是有部分順軍的老兵,他們能容忍所有在戰場上的殺戮,但卻容忍不了投降之後動刀子的左
而左勷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張鼎才判斷他不會投
過了一會兒,兩人閑聊了幾句之後,左光先行禮告退,在側房的陳尚新與另一個太史令文書吳心遠便走了出
“節度使,看來左指揮使還是有些不忍心啊,不如到時候逮住左勷之後命左指揮使親手斬殺此人,以此徹底證明他自己的忠心,斷掉此人再叛之”
適才就不滿意左光先求情的吳心遠提了一嘴建議,惹的張鼎十分不
“心遠啊,你這是讓我誅左指揮使的心嗎?我若是逼父殺子,就算左勷再不是個東西,我的名聲都會敗掉”
張鼎就算生氣還是耐心的為吳心遠解釋,因為此人可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對自己忠心耿耿且非常聰慧,隻是為人有些容不得沙
吳心遠一直認為這些邊將擁有獨立的兵權與財政不就是一方軍閥嗎?他們的忠心得不到考驗未來會有大問題
張鼎雖然不認同吳心遠的處理方法,但他想的有一定道理,這也是張鼎一年多以來逐漸向西北邊將軍中塞中低層軍官的原因,準備緩慢的消化他們,而不是吳心遠這種激烈的方法,那樣隻會逼反忠
“你這話在節度使這裏說說就行了,可別在外麵亂說省的挑撥上下關”
陳尚新看著自己的下屬,無奈的搖了搖
“是,節度使,是,先”吳心遠頗為急躁卻也聽得進去人話,立馬閉嘴不再言
張鼎談完了要事,見天色已晚,明日還得趕路,就將讓他們兩人趕緊下去休
而他自己則前往辛府的後宅,他一路走過,路邊都是親衛營的侍衛,沒有一個侍女與家
他們在張鼎住進來後,全部都被趕走,跟隨辛永年移居到另一處宅子
由於張鼎將辛永年舊部都安置在城外軍營由固原軍看管,城內都是鳳翔軍的人,所以他倒沒有擔心辛永年搞事,放心的住進後宅
“提督,請您休息,奴家為您更”
張鼎剛走進後宅房屋就看到了一個明媚的身影,正坐在床邊望著自己很是害
辛婉銘作為一個深閨小姐,從未經過人事,隻是在下午之時被老媽子特訓了一番,這才了解了一些基本知識,所以她此時此刻非常害怕張鼎會對她粗暴,因為辛婉銘見過自家爹爹就是那樣對新娶進家門的小
一想到那場麵,辛婉銘為了不得罪眼前這大將軍,就趕緊起身為張鼎寬
“嗬嗬嗬,小娘子你別緊張,哪有先脫甲裙的?先給我卸身甲”
張鼎看著眼前這嫵媚動人,臉頰通紅的姑娘待他剛一進來就先卸甲裙,這讓他十分無奈,隻能一步一步的教
“誒呀,好重!”
可是再怎麽教也沒用處,她一個柔弱的大小姐又怎能拿得動甲胄呢?
“唉外麵誰值守的,還不趕緊進來給我卸”
張鼎無奈隻能將侍衛叫進來給自己卸
卸完甲之後,張鼎先是用水洗了把臉,再擦拭了身子,之後坐在了辛婉銘的閨床之上,抬起腿來玩味地看著嬌羞的大小
辛婉銘見張鼎的動作,趕緊手忙腳亂蹲了下來服侍張鼎脫掉靴
“唔”
軍靴剛被脫掉,辛婉銘就嫌棄的別過了頭,想她平日裏隻有被人伺候,什麽時候伺候過別人?這才忍受不住張鼎的腳
“小娘子,你這是什麽樣子?我一路奔波,有異味不是正常的呀,難道你的腳不臭嗎?”
張鼎倒是沒皮沒臉的,還將腳往辛婉銘懷裏
“奴家,奴家的腳不”
辛婉銘強忍著異味又脫掉了張鼎的另一隻靴子,然後端來一盆清水為張鼎仔細清洗過雙腳之後這才呼了一口
“你的腳不臭?我可不信,讓我聞聞!”
張鼎逗了幾句辛婉銘,突然將她扔在了床上,脫掉她兩隻繡花布鞋,就要作勢聞她的兩隻腳臭不
辛婉銘見狀還以為張鼎就要像她乳娘說的那樣子了,遂帶著一絲害羞與驚恐閉上了雙眼任君采
可張鼎卻沒有繼續行動,他見這小娘子渾身顫抖,搖頭笑了笑,先是逗了辛婉銘兩個腳丫子一會兒,待她憨憨的笑出了聲,這才將她抱在了懷裏:“辛娘子,你別怪我,將你托付給我不僅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你爹好為了你們家好,就算你不喜歡我,但是還是得要接受我,才能令大家放”
辛婉銘被張鼎緊緊抱住,耳根子都紅了,她喘著粗氣,聽見張鼎解釋之後,慢慢不再僵著身體,而是逐漸依靠在他身
“對了辛娘子,你們一家都是從什麽地方來到此處的?”
見辛婉銘逐漸不在恐懼,張鼎又轉移了話題繼續緩解她的不
“奴家、奴家一家子是從山東青州府而來的,我爹爹多年前曾是青州府安丘縣一千戶,後來被調配到陝西行都司剿滅起義軍,就留在了這裏快十幾年”
辛婉銘從小到大第一次這般親密的接觸男人,還是張鼎這種十分具有男人味兒的真漢子,這讓她逐漸的安定了下來,也不再討厭張鼎身上的汗味,反而是覺得這股味道很令人安
“辛娘子,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是既然你把你自己交給了我,那我張定邦向天發誓定然不會辜負你”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氣氛越來與曖
“張提督”
“你別叫我提督,叫我郎君即”
“那郎、郎”
“哈哈哈,對了,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腳不臭嗎,那我怎麽聞到有味道?”
張鼎見辛婉銘逐漸放開,就繼續出言逗
“郎玨別胡說!銘兒的腳不臭”憨態可掬的辛婉銘見張鼎一直說她的腳,說的她渾身發燙,直到現在被這般汙蔑更是令她又羞又怒舉起雙腿將腳丫子送到張鼎眼前,為自己辯
張鼎趁勢將其素襪扯了下來,仔細欣賞銘兒的天足,雖然有一些汗味,卻沒有令張鼎厭惡,他反而抓著這光滑如玉的腳掌,仔細婆娑她的腳心,逗得辛婉銘又笑了起
“咯咯咯咯,可是,咯咯咯,可是奴家沒有纏足,腳很醜”辛婉銘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她感到又羞又酥麻,這種感覺從小到大是第一次出
“屁的不好看,好看極了,太好看了,也不臭還很香,沒有裹腳就是好看,天足是最好”
見張鼎壞笑的樣子,辛婉銘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所以嬌哼一聲準備收回雙腿,卻沒想到張鼎就這樣趁勢壓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