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章夜探西子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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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湖在江州城南二十裏,是江州最負盛名的賞景之無論白日還是夜晚,西子湖上的花船畫舫從不斷
因為月孤萍隱藏身份的緣故,屈軼隻能回屈家牽了匹駿馬作為她的趕路工具,以至於到西子湖時,夜也黑的差不多
西子湖頗為廣闊,湖上花船畫舫泛舟遊玩,粗略看來恐怕有百餘遊船或大或小,大者有人攬美人於甲板上,或飲酒或賦詩,或引鏘高歌或曉看風小者就差了些,隻能與美人坐於船艙投壺飲酒,或站於船頭看這湖泊風
上輩子屈軼沒去過西湖,但想來古時西湖應該就如眼前這西子湖般
“西子湖不是出了異象嗎?為何湖上遊船還有百餘艘?”屈軼看著湖上風光,有些不解的問
“異象也分不據說這西子湖的異象頗為驚豔,據說錢家的大公子前些日子看見那異象,回去稱其為曇花還當場賦詩了一”
江斷離顯然對西子湖異象做足了功課,這些日子來關於異象的信息他在白日找了些渠道,打聽的一清二
“這西子湖中心有些問題,想來是那位西子前輩留下的洞天破碎導致”
月孤萍的聲音在屈軼耳邊響起,對此屈軼已經見怪不怪
“江兄,我們上船?”屈軼笑
江斷離臉上閃過一絲難色,但立刻就消失
“探查異象自然要上”
屈軼看向月孤萍,月孤萍也沒有說什
“那便上船”
屈軼將馬匹拴於岸邊,衝岸旁的一個小廝喊道:“替我看好馬”說完,屈軼就扔了塊碎銀過
“小的一定給公子駿馬看好”
西子湖上的花穿畫舫雖然有私產,但大部分都是城中幾家青樓產換句話說,屈軼一行人這算是在逛青
不過這三人一個不知道,一個沒想到,一個知道想到但沒什麽心思,故而也沒人尷尬什
“這位公子看起來有些麵生”屈軼上船之後,船艙中的船娘調笑
“莫非是外地來的公子?”
這花船是快活樓的產業,作為江州城首屈一指的青樓,其花船的船娘自然不會是什麽歪瓜裂
屈軼借著燈光看了眼那船娘,隻見那船娘一身紗衣似露非露,胸口半抹雪白在燈光下看著尤為紮再看其旁邊二人,一個麵貌清冷,一個妖嬈嫵媚,身上的打扮雖有不同,但都不是什麽正經穿
“艸,這是啥!”
屈軼有些慌張的走出船艙,此時船已經離了岸邊,江斷離和月孤萍都站在船頭看向湖
“江兄,這湖上的船你可知曉怎麽回事?”屈軼此刻心中有無數匹草泥馬奔過,帶著月孤萍逛青樓,這是正常人能幹出來的事?
江斷離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在說,你個江州人會不知道這西子湖上的都是花船?
“怎麽了?”
月孤萍回頭看向屈軼,這船艙裏到底有什麽妖魔鬼怪,竟嚇的自家弟弟六神無
“啊……沒事沒”
屈軼強打笑臉,裝作沒什麽大但月孤萍又怎會看不出他在硬轉身就彎腰進了船艙,屈軼想阻攔,但一股無形之力將定在原
“完蛋了!”
屈軼麵色淒慘,心說自己怎麽就腦子一抽答應那江斷離來看西子湖反正這西子湖過些時日才會開啟,自己就該推掉帶著月孤萍回屈家……
屈軼腦中已經在幻想月孤萍冷著臉出來,一聲不吭的離開的場景
“別在那站著了,進來”
就在屈軼胡思亂想之際,月孤萍反倒麵色如常的走了出來,還招呼屈軼和江斷離進
“咳咳,魚姑娘,在下不善交際,在這船頭站著就挺”江斷離猛的咳嗽一聲,他說的是實話,他確實不善交際,而且他之前曾經陪人進過青樓,那可怕的場景他至今還銘記在
一群各色各樣的鶯鶯燕燕圍著他,無數張嘴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而他又不能使用武力,隻能不斷的推開她
“這些青樓女子太恐怖了!”
月孤萍對江斷離的古怪沒什麽疑問,蜀山那地方盛產一心問劍的武癡,不少蜀山弟子一輩子都不近女色,一心撲到修行身
“你也不善交際?”月孤萍似笑非笑的看著屈軼,屈軼喉頭一動,心知自己肯定是跑不掉他朝江斷離深深的看了一眼,發現他也用一股悲傷的眼神看著自
“吾去”
屈軼進了船艙,月孤萍順勢拉下了船艙門旁的簾
“你有什麽要說的嗎?”月孤萍跪坐在屈軼旁邊,臉上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
屈軼哭喪著臉,感情真切的辯解道:“姐,你得信我,我真不知道這是花船”
“哈哈,這位公子真是”
“就是,就”
“公子這個借口可太拙劣江州城誰不知道西子湖晚上盡是花船”
屈軼聽著船娘的調笑,額頭上冷汗直
“別說了,別說再說就解釋不了了……”
月孤萍聽著船娘的調笑,又看著臉色不斷變換的屈軼,忍不住笑了出
“哈哈,不要瞎想花船我又不是不知道,瞧你那副樣”
屈軼一愣,這劇情展開不對勁接下來不應該質問,擺臉子,一走了之,可能還得給自己一
這可是封建社會啊!
“姐姐你不生氣?”屈軼試探性的問
“生氣什麽?”月孤萍反問
船娘為二人遞上酒杯,屈軼沒有理會,反倒是月孤萍接過一飲而盡還順便道了聲謝
“我之前真不知道西子湖晚上都是花這帶你來這……”
屈軼話未說完,畢竟旁邊船娘還在屈軼還沒帶入世家大族公子哥身份,自然對周圍人都帶著些尊
古代青樓女子可是正兒八經的沒得
“怎麽說”月孤萍臉上帶著些紅意,似乎那一杯酒就讓她有了醉
“我之前和你說過山上人不在意世俗禮節,在你看來帶青樓花船可能是什麽光彩之地,但那是你看”
月孤萍貼近屈軼,帶著些紅意的絕色麵龐看起來格外誘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修道之人向道而行,皇帝和乞丐在我看來沒什麽兩樣,凡仔世俗禮節在我看來更是束縛人枷如果你想要修道有成,這些後天形成的上下之分遲早要拋”
“人無禮節與禽獸何異?”
屈軼不在意尊卑,但月孤萍對禮儀的想法他不能苟
“極端極端現在與你談論這些有些不是時候,你還是先把芍藥姑娘的酒喝了”
說完,月孤萍就拿著酒杯送到屈軼嘴
“姐姐你醉”屈軼接過酒杯,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醉酒麗
“這是個秘密,你不要說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