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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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娘們大晚上的突然見咱們要幹嘛呀?”
    錢浩東一邊穿衣服一邊好奇的問道
    “別廢話了,麻利點,我怎麽知道,到時見麵就全清楚了,好幾天了終於來了。快點!”
    周崇在一旁催促道
    “知道啦,你沒看到我正在穿衣服嘛!哎對了咱們還按咱們的原計劃行動嗎?”
    “計劃?咱們定什麽計劃了?”
    “蟲子你腦子沒病吧!剛剛咱們不是說好了豁出去了跟他們拚了,現在正好有機會,要不要把這娘們給綁了,當人質?”
    “錢耗子,好好的你綁人家幹啥?再說了咱們剛剛說的不是要偷偷溜出去嗎?要是被發現了才和對方翻臉嗎?”
    錢浩東一愣:“你是這麽想的呀!看來咱們倆的想法有點出入!”
    “不是!你不是這麽想的嗎?”
    “當然了,我還以為咱們要跟這幫孫子硬碰硬一路殺出去呢?就是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
    “殺你大爺!你丫腦子有病吧!你也不看看這裏周圍都是誰的人!還好老子沒跟你出去,要不然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我告訴你錢耗子,一會見麵了你可得沉住氣,千萬別動手啊!”
    錢浩東不屑的說道:“你看你那個慫樣子!我都不惜的說你”
    “哎呀別叨叨了趕緊吧!”
    兩人罵罵咧咧的穿好衣服出門,看到那個年輕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兩人到來,也沒再多說一句廢話,打開門就出去了,門外一輛車早早就停好了。
    上了車錢浩東忍不住問道;“我說哥們!咱們現在要去哪?”
    周崇在一邊樂了“耗子別費勁了,剛剛我跟你問了一樣的問題。”
    “切裝什麽呢!”
    年輕人透過駕駛位的反光鏡看了身後的兩人一眼,依舊沒說話,自顧自的開著車。
    現在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氣溫也隨之降低,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年輕人故意的,車上的暖氣沒有打開,周崇和錢浩東兩人身上的以後都挺單薄的,在車上喘口氣兒都能看到白色的哈氣了。
    錢浩東抱著膀子說道:“喂!我說兄弟,你能不能把暖氣給打開,你是故意的吧?”
    年輕人沒有回頭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道:“忍一忍吧!馬上就到了,還有,我就是故意的!”
    “哎!我去!哥們有脾氣呀!”錢浩東說著就要伸手去拽開車的年輕人。
    被周崇趕緊拉住了。
    “耗子!別!別衝動!見到梅姨再說。”
    錢浩東這才作罷,不過還是嘴上不饒人的說道:“行!可以!老子記住你了!”
    年輕人絲毫沒有在意錢浩東的威脅,鎮靜的開著車。
    這一次的距離比上次相對較近,車輛沒有一會兒便來到一個建築旁。
    下了車周崇才看清楚這裏的全貌,這是一座幽靜的小院,門外兩側種植著兩排挺拔的竹子,中間還點綴著一些園林的山石,雖然現在是冬季竹子的狀態不是太好,不過仍舊別有一番格調。
    進了門小院內鋪設著潔白的白色碎石,一條蜿蜒的青石板鋪設的小道直通裏麵的建築。夜晚昏暗的燈光襯托著別具一格的建築,一種說不出的清幽和雅致。
    開車的年輕人沒有跟進來,獨自留在了車上。周崇可錢浩東上下打量著小院的格局。
    忽然錢浩東對周崇使了個眼色,周崇順著眼色看過去隻見,小院有個後門,立馬心領神會,衝錢浩東點點頭。
    “先別急,看看情況再說!”
    “知道!”
    兩人順著青石小路一路往裏走,裏麵是一個獨立的小院,整個露天的院子都鋪設著實木的地板,可能是有人時常的保養,地板的狀態非常好,泛著油光。
    一個年輕的女孩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看到兩人進來連忙招呼道:“兩位這裏!裏麵請,梅姨已經等候多時了。”
    房間裏是典型的中式裝飾,考究的家具包含匠人別具一格的審美和精湛的功底,古色古香的置物架上擺著素淨的瓷器。一種說不出的雅致。
    房間裏溫度剛好,梅姨穿著有一件素淨的旗袍,端坐在茶案前擺弄著茶具。
    看到兩人進屋淡淡得說道:“來了!請坐!”
    周崇和錢浩東左右打量著房間的裝飾狐疑的坐了下來。
    “久等了!不知道您大晚上的叫我們來,有何貴幹?”
    梅姨熟練的沏茶,把兩盅香茗推到兩人麵前說道:“沒什麽重要的事!就是把你們叫來喝喝茶!聊聊天!”
    周崇沒有拿起茶杯而是盯著梅姨說道:“茶不忙喝,我想問問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錢浩東說道:“就是!回來就被你們關了起來!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這都算是非法拘禁。”
    梅姨笑的:“別說的那麽嚴重,主要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安全,這裏不太方便你們隨意走動。”
    周崇冷冷的說道:“有話你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今天叫我們來到底想幹嘛?”
    “既然兩位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囉嗦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的約定?”
    “約定?你是說關於陳三寶留下的線索?”
    “對!就是這個,我們董事長對陳三寶留下的這個信息非常感興趣所以特意托我向你打聽一下。”
    周崇現在還吃不準這個女人有什麽打算,不過還是試探的說道:“當然可以,不過既然您記得咱們之間的約定,那您肯定沒忘了,當初咱們是說好了交換信息,要看您有沒有誠意了。”
    梅姨笑道:“你呀!還是這麽重的戒心,當然作為條件我可以把我所知道關於陳三寶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不過也請你遵守!”
    周崇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梅姨笑著搖了搖頭,輕輕地抿了一口茶說道
    “你想知道陳三寶和董事長在雲南的談話內容,對於在這個我隻能說聲抱歉。這個我真的不清楚,不過關於陳三寶所建立的暗殺組織我倒可以和你講講。”
    “您請說。”
    “據我所知,當初陳三寶把你以棄嬰的辦法送給你的養父母之後便消失了一段時間,具體他去了那做了什麽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後來他便開始接受一些暗殺的任務。當然,他所接手的任務都是在境外,總有一些人不希望他的對手好好的活著,陳三寶正好可以滿足他們。你相信意外嗎?”
    “意外?這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舉個例子來說,一輛車在公路上高速的行駛,,他有多大的幾率可以在幾百公裏外的某個地點與某個人發生碰撞,任何的一絲絲的變動都會讓這個人躲過這輛車,可偏偏這種車禍幾乎每天都在發生。而陳三寶好像可以隨意的掌握著這個幾率的大小,所以他的目標對象大多數時候死的都會看起來像是某種幾率很小的意外。”
    “這這算什麽?怎麽可能?”
    “不管你信不信,這些確實是陳三寶所做的,而且他在後來還收養了一些孤兒對他們進行一係列的訓練,慢慢的他這個組織日漸壯大而且他們的業務範圍已經涉及到了全球大多數國家,他們的目標甚至可以是某個國家的政要。”
    “暫且當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為什麽現在寶爺失蹤了?他這麽大的能力怎麽會被零小隊躲了起來?恐怕你說的這些消息不太準確吧?”
    “你錯了!我和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陳三寶現在躲起來不是因為這個暗殺組織不存在而是零小隊背後的勢力太過恐怖,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組織可以與之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