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床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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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是熟醉,今晚不會醉死,於是開門準備走。
    “林曉,你他媽的打老子,老子不會忘記。”喬恒在後麵嚎了一嗓子。
    從喬恒的房間裏出來,走了幾步,站住,覺得不能就這樣走了。
    給何晶晶打電話,開了同樓層的一間房。
    何晶晶上來,打開房門,說道:“今晚不走了?”
    “不走了。”
    “要不要給鄧總說一聲。”
    “那個鄧總?”
    “鄧潔啊,你要是想了,我再給鄧琪打電話,讓你享受姊妹花的服務。”
    “哼,兩個老總那麽便宜,誰都能叫過來?”
    “你林曉是誰啊,姐姐欠你的,妹妹來還,姊妹倆一起還。”
    “不說笑話,我問你,縣裏請回來的那個老頭在你這裏表現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你說是哪方麵的?”
    “是不是遵紀守法,沒有違規行為吧?”
    “你明說,今晚是不是想給他安排一個按摩的,巴結這個老頭。”
    “看透不說透。”
    “你也是拉皮條的。”
    “我隨便問問。”
    “你不用安排,這個老頭每天晚上要兩個,雙飛。”
    “今晚他喝多了。”
    “喝的再多,不影響他那方麵的活動,過一會兒,他醒醒酒,會打電話的。不過我們這裏的小姐都不願意為他服務,老家夥變態,又啃又咬。把小姑娘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
    “一會兒他要人,你隻管給他上就是。”
    “我管不了小姑娘啊!你是不是在給我下套,說我拉皮條?”
    “怎麽會是給你下套,我是在為貴賓服務。”
    何晶晶撇撇嘴:“要是那樣,我先給你安排一個,你要是做了,說明你是真心服務的。”
    “要錢不?”
    “哪個小姑娘會便宜你?”
    “我沒有錢,不做。”
    “免費的你要麽?”何晶晶聳聳胸脯。
    “現在天氣早,不要讓鄧潔發現了,不做。”林曉在何晶晶圓滾滾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何晶晶氣呼呼的走了。
    已經摸清了情況,老家夥今晚不會消停。剛才錘了喬恒一拳,如果他明天給尹二民告狀,尹二民肯定會遷怒自己,尹二民本來對自己就不感冒,毆打座上賓,肯定會處理自己。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把這老家夥趕走,讓他無話可說灰溜溜的走。
    點上煙,不斷觀察喬恒門口的動靜。
    整個樓層漸漸的安靜下來。
    果然,聽見有“咯咯”的聲音。
    兩個女子在敲喬恒的門。
    門輕輕的開了,兩個女子閃身進去。
    又吸了一支煙。林曉給穀雨打電話:“到家了嗎?”
    “剛到家。”
    “苗書記沒事吧?”
    “沒事,我開車把她送到鎮裏,然後步行回來了。”
    “今晚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我就不想陪這個老家夥去調研,誰知道他這副德行。讓你委屈了。”
    “沒事,兄弟,我原來以為他是喝多了,飯桌下就對我動手動腳,以為送他到房間裏就沒事了,誰知道這老家夥色膽包天,還沒有走到床邊就抓我,幸虧你及時過去,要不------那老家夥的勁很大。就這樣的德行,怎麽混上專家教授的,尹二民那般抬舉他,要不是怕你和苗書記受到影響,我當時就報警了。”
    “穀雨姐,現在有一個機會,你敢不敢報警?”
    “報啥警?在酒店的時候不報警,這時候報警晚了吧?老家夥要是不承認,再反咬一口,說你打他了,他的傷情在,你賴不過去。算了吧,你姐不是黃花大姑娘了,放過這老家夥一次。”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房間裏在進行活動,你報警讓警察來抓他。”
    “你咋不報警?”
    “你傻啊,我的手機號誰不知道?尹二民要是追究起來,一下子就查到了我的頭上。你去街上,找一個公用電話打110,或者找一個群眾的手機報警,尹二民就是追查,群眾報警,也沒有辦法。”
    “好,我這就去街上去。”
    掛了電話。林曉搬來椅子,端過來水杯,點上煙,從貓眼裏往外看。
    看一場大戲。
    十多分鍾後,幾個年輕人帶著一個服務員來到喬恒房門外麵。
    敲敲門,服務員說:“您好,服務員!下麵房間漏水,先生衛生間的水管是不是沒有關好?”
    裏麵沒有聲音。
    一個小頭頭示意服務員用備用鑰匙開門。
    房門打開,裏麵傳來喬恒的叫罵聲:“你們是幹什麽的,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尹二民請來的專家。”
    帶隊的是一個年輕警察,其餘的是協警。他們經常出警,見過這樣拉大旗作虎皮的人多了。
    一把把喬恒按住,給帶上了銬子。
    喬恒要打電話,手機被沒收。
    幾個人押著一男兩女往外走,喬恒一路走,一路叫罵。
    警察們身手利索,膠帶猛地貼在他的嘴巴上,翻開衣服,蓋在喬恒的頭上,送上了警車。
    在房間裏呆了一會兒,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穿好衣服,迅速的溜下樓。
    回到出租屋,還沒有睡著,鄧潔打過來電話:“姐夫,你咋不開門啊!”
    “你在哪裏?’
    “我就在你房間門口。”
    “我回家了。”
    “你就沒有家,回哪裏的家?”
    “回自己的出租屋了。那個教授已經睡了,我在酒店裏睡不著,就回來了。”
    “唉,想著和姐夫聊一會兒,不想你溜了,改天吧,改天你再來酒店給我說一一聲,我有事向你請教。”
    “有什麽話現在說唄。”
    “電話上不好說,見麵再說。”
    “好,我要睡覺了。’
    翌日早早的起來,來到政府辦,剛坐下抽了一支煙,縣委辦主任打過來電話:”你把教授帶哪裏去了?”
    “他沒有在房間裏嗎?”林曉淡定的說。
    “沒有啊,我以為他吃早餐去了,在這裏等了好久不見人,電話關機,”
    “昨天晚上喝了點酒,是不是還在睡覺?”
    “放屁,我讓服務員打開了房門,裏麵根本沒有人。昨天晚上你到底把他送到哪裏了?馬上要開常委會,他要給常委們做專題報告。”
    “我把他送到房間裏了,九嶺鎮的苗慧和她的黨政辦主任,我們一起送過去的,服務員都知道的。”
    對方的電話裏忽然傳來一聲驚呼:“血,教授的床上怎麽有血,是不是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