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政委看看林曉。
    “坐吧！”
    楊樹峰不敢坐，看看部長政委。
    “首長說了，你坐下吧！”
    楊樹峰這才敢坐下，腰板挺直，雙腿並攏，兩手自然的放在膝蓋。
    “你叫楊樹峰？”
    “是，首長。”
    “你不必那麽拘謹，已經轉業了，以後在地方上工作，可以隨意些。”
    “是，首長。”
    “家裏都有誰，哪裏人？”
    楊樹峰說了自己的籍貫和家庭成員，原來是山區的一個孩子，從小沒了爹，他的舅舅看這小子在山上放羊放牛，身子骨骼結實，步伐輕快，送他到武校練了幾年，然後當兵。社會關係不複雜。
    “會開車嗎？”
    “會，在武校的時候我拿到了駕駛證，在部隊給首長開過一段時間的小車。”
    這家夥服侍過部隊首長，什麽都不用教了，拿上來可以直接使用。
    “好，你吃飯吧，吃過飯多休息一會兒，不要遠去。”
    “是，首長。”楊樹峰站起來，敬了一個軍禮，回大廳裏吃飯去了。
    部長和政委明白了林曉的意思，端起酒杯，說道：“祝賀林書記選了一匹好馬。”
    “不喝酒，你們不是給軍分區請示過嗎？可以打靶，既然上級批準了，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也好，打靶歸來一定多喝幾杯。”
    “晚上再說。”
    吃過飯，在政委的屋裏迷糊了一陣，叫上楊樹峰，林曉把車鑰匙扔給他。
    開上車，和政委一起出發去靶場。
    靶場離城區十多公裏，在大山裏麵，背靠一個山坡，下麵挖了兩米多，防止子彈飛出傷了山裏群眾。
    其實這裏很荒涼，光禿禿的山，鮮有人來。
    部長在部裏值班，沒有來，軍體科長帶著副科長和一名通訊員。
    擺好靶紙以後，軍體科長拿出兩把手槍。交給政委和林曉各一把。
    這是五十米的手槍射擊。
    “林書記，您先請！”
    “操，我好長時間沒有帶槍了，這玩意有點手生，你先來。”
    “那我就獻醜了。”
    政委“嘩啦”一下上膛。對著靶位。
    “啪啪啪”五發子彈射出。
    “報靶！”
    通訊員從掩體裏爬出來，看看靶紙，高聲叫到：“四十五環。”
    操，政委的軍事素質過硬，是優秀的檔次。
    尚軍興奮的看著林曉，意思是說：領導你來啊，在武裝領域，你能勝過我？
    林曉不慌不忙的舉槍，三點一線，瞄準下八環的位置。
    為什麽不瞄準正靶心，因為手槍在發射的那一刻，後坐力的同時，槍頭在彈殼爆炸會有輕微的抬高。抗戰時候的德國造盒子炮，就有這致命的缺陷，所以武工隊員射擊的時候，不是把槍立起來打，而是平射，殺傷範圍大。
    “砰！”一聲槍響。
    林曉把槍頭朝下，用望遠鏡看看靶紙，八環，子彈打在八環的右上方。
    再舉槍，稍稍調整了槍口位置。
    “啪”的一槍射出。
    望遠鏡看看，十環。
    林曉滿意的笑了，接下來的三發子彈，林曉沒有一發一發的看靶紙。
    大估摸著位置，三發連續射出。
    最後報靶，四十六環。
    林曉把槍交給身邊的軍體科長。說道：”好久沒有練了，手生，今天是不是有點風啊！政委，你的子彈被風吹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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