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血濺了小泰一身。
    小泰一槍托砸在武警班長的腦門上。
    武警班長咕咚一聲倒地。
    抓起武警班長的衣領，把他拉起來：“給我說，村裏有多少警察？”
    班長微微睜開眼睛，說道：“你趕緊投降吧，來的警察不計其數，村裏有警察，村外有警察，全省的警察都來了。”
    “最大的官是誰？”
    “省長？他能調動全省的警察來抓你。”
    “是在礦難現場從省長？”
    “不知道。”
    “你們武警最大的官是誰？”
    “不知道。”
    “媽的，我讓你不知道。”
    “砰”的一下，又一槍托砸下去，武警班長不動了。
    小玉驚恐的看著麵前的一切。
    “臭娘們，看什麽看？是不是想和他一起死。”
    “大哥，我是村裏的人，我去找我大爺，他是一個五保戶，行動不便。被你拉到這裏了。”
    “你是村裏的姑娘，還是媳婦？”
    “我八年前嫁到村裏，有兩個兒子，被水淹死了。大哥，你可憐可憐我吧！”
    “你男人姓什麽？”
    小玉報了自己男人的姓命。
    從族譜上看，小玉的男人是自己的本家，按輩分應該叫麵前這個女人為小嬸子。
    小泰不好意思下手，說道：“你隻要乖乖的聽話，我不傷害你。”
    “我聽話，絕對聽話，我是村裏的女人，和政府沒有任何關係。”
    “聽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敢耍花招，立即送你上西天。”
    “大哥，能不能把繩子給我鬆一些，我胳膊腿都麻了，時間長了，會成癱子了。”
    “麻就麻吧。”
    小泰不但沒有給小玉鬆開繩子，反把繩子緊了緊。
    小玉疼的齜牙咧嘴。
    把武警班長的衣服扒下來，穿到自己身上。
    看看兩人身上的繩子，確認牢固，小泰從那個小洞裏走出來。來到存放武器的洞穴，存放武器的箱子早就爛掉，不過武器上了黃油，擦拭一下還是瓦亮。
    小泰撿了幾枚手榴彈，別在身上。幾十年前的玩意，不知道過期了沒有。上去試一試。
    剛才他已經上去，剪短了牆上的電線，現在村子裏一團漆黑。
    從一個枯井裏爬出去。
    這個枯井在一戶人家的老宅裏，老宅早就廢棄，誰都不會想到在黑乎乎的井壁上有一個地道口。
    外麵漆黑一團，靜悄悄的。小泰鬼影一般鑽出來。他沒有急於投彈，在這裏投彈等於告訴警察自己的藏身之處。
    順著牆根往前走。
    忽然，一道手電光照到麵門上，小泰趕緊掏家夥。
    “兄弟，你們武警辛苦，還有流動哨嗎？”
    “嗯！”小泰應了一聲。
    “你身上咋這麽多泥土？”
    “不小心摔了一跤。”
    打手電的是一個警察，警察和武警很少接觸，除非是獄警。見對方是巡邏的，警察不好意思一直照著對方的臉，把手電關了。
    小泰走到警察身邊。“有火沒有？”
    “不讓吸煙的。”
    話音未落，小泰突然出手，鎖喉，警察立即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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