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豆豆，你可別鬧！”
    王凡一臉警惕的看著王豆豆說道。
    “我真沒鬧！歡歡是真有問題。”王豆豆一臉認真的看著王說道，“我要是騙……”
    不等王豆豆把話說完，王凡就走了上去。
    撩起一看，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
    見王凡臉上有了反應，王豆豆連忙問道：“凡哥，這咋回事？”
    如果不說的話，王豆豆搞不好會胡思亂想。
    於是，他就沒隱瞞。
    直言不諱的告訴王豆豆說高歡是石女。
    之所以看起來很怪異，是因為從小沒有幹預。
    一般來說，就算是小時候不知道，等十幾歲的時候不來月經，就會去醫院看看。
    可到現在都沒去看，無非就是一個窮字。
    本來王凡隻是想讓王豆豆看看高歡是不是被侵犯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弄出個這。
    如果是兩三歲的小孩，身體還沒有發育，
    以他現在的修為，不僅可以糾正畸形，還可以讓高歡變得和正常女人一樣，為人妻，為人母。
    現在已經錯過了發育年齡，以他現在的修為實在有些難。
    最多隻能做到行人事。
    想懷孕幾乎不可能，因為她並沒有一個發育完整的器官。
    “這……這咋辦？”
    王豆豆臉上滿是心疼，握住高歡的手，不停的摸索著。
    “具體的治療方案，回頭我和歡歡說。”
    王豆豆也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點點頭道：“嗯，也是，這事不該我多嘴。”
    糾正畸形的問題，回頭再具體商量。
    王凡把高歡的過度驚嚇給治好了。
    高歡人是醒了，卻蜷縮在角落裏，渾身直發抖，問她什麽都不說。
    “歡歡啊，你到底咋了啊，跟娘說說。”
    高歡娘眼淚汪汪的看著高歡。
    高歡搖搖頭，之後就又把頭埋在了膝蓋裏麵。
    其他人也是各種勸，高歡就是不吭氣。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王凡身上，希望他能有啥辦法。
    王凡可以看病，但是不能攝魂。
    自然也沒辦法知道到底發生了啥。
    一時急躁的王豆豆禁不住說道：“高歡，你差不多行了，這麽多人問了你半小時了，你都不吭聲？能多大點事？難不成就你這小胳膊小腿，二兩膽還能殺人啊？”
    殺人兩字一出。
    高歡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一個勁的搖頭說沒有，沒有……
    眾人一看，臉色頓時都變了。
    反應這麽劇烈，意味著什麽，傻子都看得出。
    “歡歡，你……你不會真的殺人了吧？”
    高歡沒有回答，直接就放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家裏人都仿佛天塌了一樣，也都跟著哭鼻子抹眼淚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時，王豆豆突然一聲大喊。
    “都哭什麽！殺人又咋了？”
    這一聲怒吼，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王凡也一臉錯愕。
    殺人又咋了？
    啥意思？
    敢情你也殺過人？
    “凡哥，你這麽看著我幹啥？我沒殺過人，但是我死過啊！人生除死無大事！”
    這話說的王凡無言以對，心生佩服。
    與此同時，也開始好奇王豆豆這些年在外麵賣早餐，咋還能經曆生生死死了？
    王豆豆又轉臉看向高歡。
    “歡歡，就算殺人償命，那咱們也能痛痛快快的過剩下的日子，你哭也沒啥用。再說了，我就不信你高歡能無緣無故殺人！殺人不等就是違法，還有正當防衛！凡哥，你見多識廣，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一番話說的王凡頓時豁然開朗。
    還別說，這個王豆豆這些年在外麵還真沒白混。
    王凡語氣肯定的說道：“歡歡，你放心。如果是你的錯，我陪著你去伏法。如果你沒錯，我一定找國內最好的律師給你打官司！絕對不會讓你收半點冤屈！咱們北山屯和以前不一樣了，咱們現在有錢有人，耗得起！”
    聽到王凡的話，高家人眼神中頓時就泛起了希望的淚水，高歡也慢慢的抬起了頭，眼神中恐慌也漸漸散去。
    隨後，王凡打電話給楊月華，並且通知王勝利立刻召集村裏人，準備開村大會。
    “豆豆，你帶著他們先去參加大會，具體啥事先不說，讓王勝利告訴大家夥，高歡收人欺負，需要全村人同意，從項目中拿出來一部分錢給高歡打官司。”
    “好的，我這就跟勝利說。”
    說著，王豆豆就帶著高家人去了村部。
    屋裏就剩下王凡和高歡。
    高歡慢慢的從牆角怕過來，眼巴巴的看著王凡。
    “凡哥……你真的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嗎？”
    王凡看著高歡微微笑了笑。
    “當然了，要不然我怎麽會給你打官司？”
    高歡的眼淚瞬間就跟流水一般嘩嘩的往外流。
    隨後就控製不住的撲進了王凡懷裏，嚎啕大哭了起來。
    “凡哥，真不是我的錯，是那個人，是他……”
    王凡知道這個時候高歡情緒激動，估計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因此就沒多問。
    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無聲的寬撫她。
    等情緒緩過來再說。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雖然腳步聲很輕，但是王凡還是準確捕捉。
    他慢慢轉身，看到走進來的楊月華。
    王凡衝著楊月華使了個眼色，讓她等會。
    楊月華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退了出去。
    她大概也知道高歡出事了，但是這心裏還是忍不住泛起了微微的醋意。
    心裏也明白高歡這個時候需要安撫。
    可是這心裏，就是止不住的不舒服。
    過了十多分鍾響起了王凡的聲音。
    “楊村，進來吧。歡歡有話要說。”
    楊月華深吸了口氣，緩和了一下內心的情緒，然後闊步走了進去。
    “歡歡，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王凡拉過一個椅子遞給楊月華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高歡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把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
    一聽說隻是砸倒了，根本不確定人是不是死了，王凡一下子就放輕鬆了下來。
    “歡歡，你這就杞人憂天了。人可沒有那麽脆弱。”
    話音剛一落，楊月華就補充了一句。
    “當時人有時候也沒有那麽的堅韌，如果打巧合了，可能命就沒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人咋樣了。如果你隻打了一下，基本上就可以斷定是正當防衛，就連防衛過當都算不上。”
    高華一聽，連忙說道：“楊村，我就打了一下，我真的就打了一下，你相信……”
    話沒說完，楊月華就抬手打斷了她的話。
    “高歡，你別著急，我沒有不信你。我隻是在確定情況。”
    王凡接過話道：“歡歡，你別急。咱楊村是學法學出身，這些問題都是以後律師要問的。有些情況得說細了，才好跟你打官司。”
    高歡微微點點頭。
    隨後又把打人的細節說了一遍。
    楊月華錄下來發給了大學舍友，舍友那邊很快有了反饋信息。
    完全可以主張無罪辯護。
    並且看在楊月華的麵子上，對方願意走法律援助，一分錢律師費都不要。
    聽到這，高歡臉上的緊張一下子就緩和了不少。
    “到底是楊村，這麵子可真不小啊。不會是暗戀你吧？”王凡意味深長的看著楊月華。
    聽到這話，楊月華心裏突然泛起了陣陣甜味。
    王凡這話多少有點醋意。
    說明自己在他心裏必定有位置。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反正是有求必應吧，怎麽了？我還不能有個朋友了？”
    王凡笑笑說道：“當然可以！”
    “那剛才語氣啥意思？”楊月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凡，想從他眼神中看出醋意。
    “沒啥意思。”王凡直言不諱道，“我是這樣想的，既然是你的追求者，有求必應。那就叫來，給咱們做個免費的法律顧問。”
    “你……”
    楊月華頓時就無語了。
    本以為王凡是因為醋意，沒想到居然打的這個算盤。
    “你……”
    沒等她說什麽，王凡就又繼續說道：“當然了，也不能完全是白嫖，最起碼的包吃包住包差旅費是沒問題的。”
    楊月華撇了撇嘴。
    “王凡，你是真會打算盤！”
    王凡嘿嘿一笑。
    “還行吧，要是能純白嫖，我也沒意見。反正人家喜歡的是你，又不是我！”
    看到兩人有來有回的，一旁的高歡很是尷尬，卻又很是羨慕楊月華。
    盡管她和王凡接觸不多。
    但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是王凡給了救命的稻草，讓她看到了希望。
    就在這時，王勝利打來電話，說村裏人都同意拿錢幫高歡。
    對於村裏人的團結一致，高歡很是意外。
    顯然，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王凡。
    是他吧村裏人的心凝聚到了一起。
    想到這，看到王凡的目光就又多了幾分崇拜和愛慕。
    “告訴大家夥，這次又免費的法律援助，就不用大夥掏錢了……”
    話沒說完，楊月華就緊跟著來了一句。
    “既然事來了，要不然咱麽就借機成立個基金會，專門為村裏人解決麻煩。每個月從盈利中扣除。”
    王凡點點頭道：“這主意不錯，就這麽辦。”
    剛吩咐下去，突然就聽不到電話裏麵響起了一個聲音。
    “他媽的，高歡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