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們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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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麽說,他也是蘇家化妝品公司,負責安保人員。
要是被蘇總知道他們這麽多人,被一個小子給收拾了,那他們豈不是離下崗不遠了?
就算把大牙咬碎,貝吉也堅決不能承認。
“那就好。”蘇迎夏點點頭,接著問道“沒打成重傷吧?”
“沒!”貝吉搖頭,尷尬一笑“沒重傷,嘻嘻……”
那小子沒把他們打成重傷,已經是奇跡。
要是再看見那小子,貝吉一定會繞著走,絕對不敢跟他正麵交鋒!
不過,看起來蘇董好像也不喜歡那小子,想來他今後不會在公司出現,貝吉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幹得不錯,這個月升職加薪!”蘇迎夏輕笑一聲,之前在會議室裏的不快,瞬間蕩然無存。
…………
韓磊在手機店外,就跟範瑤瑤分道揚鑣。
回到嬌媚佳人化妝品有限公司,整個保安室,空無一人。
微微揚了揚眉毛,想到蘇迎夏讓他在這裏等,韓磊還是找來了雜誌,隨手翻看起來。
“你,你怎麽還在這?”
不多時,一道聲音打斷了韓磊的興致。
抬眸看去,就見到之前被他打到慘叫不止的保安,出現在門口,正雙腿打顫,用著一種無比震驚的目光看向他。
蘇董不是不喜歡這小子嗎?
難道這小子還想賴上蘇董?
韓磊緩緩轉身,目光看向貝吉,眸中閃過一絲寒芒,反問道“我為什麽不能在這?”
貝吉眼眸一轉,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沒,沒什麽我就是隨便問問。”
隨後,他看向韓磊的目光充滿恐懼,卑躬屈膝道“韓先生,你要喝茶嗎?”
韓磊微微挑眉,這小子上午還要揍他,現在就開始溜須諂媚,不會是有事求他吧?
不過……提起茶水,韓磊倒是很有興趣,在山上的時候,他跟師父兩人倒是經常坐在一起品茶。
“可以。”韓磊淡淡道。
貝吉連忙給韓磊衝了一杯茶,硬賠笑臉地放在了他麵前,說道“這可是我們公司最好的茶葉。”
韓磊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呸……”
這什麽茶,比山上的清泉還難喝。
將茶杯放在桌上,韓磊看向貝吉無奈道“你的傷怎麽樣了?”
貝吉受寵若驚,身姿微微一怔道“還,還行。”
還行?
他分明全身疼痛,近乎有種全身骨節斷裂的感覺。
可他不敢把這些表現出來,要是韓磊心情不好,再揍他一頓,那可就慘了!
韓磊淡淡一笑,伸出兩指,直接點在貝吉氣海穴。
貝吉還不等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全身一股暖流,漸漸湧入四肢百骸。
之前全身的疼痛感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無比的舒適。
“這……這是……”貝吉雙眸顫動,激動的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麵對這樣的情況,韓磊倒是顯得無所謂。
貝吉畢竟是蘇迎夏公司,負責安保的人員,要是被他打傷,難免不好交代。
到時候,他想要婚書,恐怕就會難上加難!
想到這,韓磊看了貝吉一眼,沉聲問道“你怎麽跟蘇迎夏解釋的?”
貝吉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半晌他才眼珠一轉,無比諂媚地問道“韓先生希望我怎麽說?”
“這還用我說?當然不能告訴她!”韓磊道。
貝吉連連點頭,“韓先生說的是,我就是這樣做的。”
“好!”
韓磊話音落下,保安室又陸續走進來六名保安,見到韓磊的第一反應,全都是微微一怔。
但下一刻,他們就按部就班,該做什麽做什麽,沒有人敢再多看韓磊一眼,畢竟沒有人想再多挨一次揍。
整個下午,韓磊就這樣品著他並不喜歡的茶水,看著各種雜誌,在百無聊賴中度過。
直到太陽西斜,他才看見蘇迎夏的身影,出現在公司保安室門前。
原本隻是出於好奇,想看看韓磊是不是已經被公司保安打跑,卻不想第一眼就見到韓磊在公司保安室無比舒服愜意的一幕。
“下班了!”蘇迎夏臉色陰沉道。
看了眼門口的方向,韓磊點頭道“嗯。”
旋即,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嬌媚佳人化妝品有限公司。
…………
剛走出公司大門,韓磊就感覺哪裏不對,好像身後有人在暗中跟著他們。
“等等!”韓磊擰眉道。
蘇迎夏不解,但還是停下腳步,不耐煩地問道“怎麽了?”
“好像有人跟著我們。”韓磊道。
蘇迎夏不屑,“別裝神弄鬼好嗎?哪來的人?”
這裏是蘇家的產業,就算有人想對他們圖謀不軌,也不會那麽傻,選擇在這吧?
然而,蘇迎夏的話音剛落,她就看見從不遠處的綠化帶裏,走出來四名身材魁梧保鏢模樣的人。
“站住!”為首的保鏢,朝著蘇迎夏喝道。
蘇迎夏眉頭微促,疑惑的目光落在韓磊身上。
這小子居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怎麽知道有人跟著他們?
“你們要幹什麽?”蘇迎夏挺直腰身,朝著為首的保鏢說道。
那名為首的保鏢嘴角勾起邪笑,一步步走向蘇迎夏,看樣子是想直接動手。
然而,韓磊卻根本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
蘇迎夏一旦有事,蘇家不可能把另外那張婚書給他。
趁著蘇迎夏轉身,韓磊腳下生風,踮腳躍起瞬間,拽下身邊柳葉,並直接朝著四人飆飛了出去。
那柳葉劃破空氣,就像是快速旋轉的機翼。
“唰唰……”
隻聽得樹葉唰唰作響,那四人身上就遍體鱗傷。
柳葉不僅劃傷了他們的衣衫,更是將他們的皮膚切割,流出道道殷紅的血跡。
“快跑!”
韓磊拉起蘇迎夏手臂就跑。
很快便把那四名保鏢模樣的人甩在身後。
“他媽的,什麽情況?”為首的保鏢咬牙咒罵了一句道。
另外一名露出結實肌肉的保鏢,一臉詫異地搖了搖頭道“沒看清。”
“大哥,會不會是那小子出的手?”另外一名保鏢模樣的人,捂著身上殷紅血跡,一臉痛苦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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