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讓你了解什麽叫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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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赫伯特在哪?”約爾晨瞬息間到達靈芝麵前,無視了一旁美惠子詫異的表情。
“你現在的研究不是很成功了,你看你現在就差不能飛了,什麽不能做?為什麽非要解刨他。”靈芝抬頭蹙著眉不解,“異能就有那麽的吸引你?你說你是為了人民不再生病,才製造這場災難,可你研究異能又是為了什麽?”
“為了能製造更多的異能者,犧牲他一個成全更多的人有什麽不對?”約爾晨單手鉗住靈芝的脖子,將她從床上提起,怒吼道。
“對,你是個大善人,殺一座城成全全世界人,你怎麽就認為你的實驗會成功?你有考慮過失敗的後果嗎?這一座城幾十萬人,就因為你所謂的為人民就要犧牲?我想問你為的人民都是什麽人?真正人民能用得上嗎?你就是個嗜血的變態,惡魔,還要拿著為人民的幌子,約爾晨,你真的讓人惡心!”靈芝梗著脖子怒視著他,眼裏滿是惡心。
約爾晨陰鷙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半晌,靈芝的臉開始變紫,卻依舊怒視著他,不說一句服軟的話。
他略帶疲憊地鬆開手,看著靈芝坐在床上大口喘氣的模樣,自嘲地笑道:“靈芝,你贏了,又賭對了一次,我的確舍不得下手,嗬嗬。”他傾身上前,仔細地用眼睛描繪著靈芝的眉眼,“假如我是魘,你還敢這麽肆無忌憚嗎?嗯?你知道我在乎你,舍不得殺你,是吧,嗬嗬。”
約爾晨伸手撫著她的劉海,深吸一口氣諷刺道:“不過,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他,不然,我會讓你直觀感受一下你所謂的嗜血。”
靈芝手心緊緊地攥著被子,心髒跳得似乎要離開胸膛。
早在她明白約爾晨對她那莫名的好感時,她就已經變成了賭徒。
賭贏了對方死,賭輸了兩人一起死。
約爾晨的那雙寶石藍的眸子瞬間變成了紅色,與當初的魘並無二致,靈芝看著他變紅的眸子低頭揉著脖頸嗤笑道:“現在的你和魘有什麽區別,我的一條命就在這,別說的你對我多深情的模樣,當初難道不是你把我抓去泡在玻璃鋼裏?不是你親自將我扔在喪屍堆裏的嗎?約爾晨,你現在的模樣真的讓我覺得惡心。”
約爾晨的動作一滯,指節微動地勾了勾,低聲歎道:“原來那個時候你還有記憶。”他起身頭也未回地出了門,對一旁跪著的美惠子冷聲吩咐道:“好好看著她,不許她出這個門,不然,你就去和你的朋友作伴好了。”
美惠子低頭恭敬地答應,待他出去後,若有所思地看了靈芝一眼,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笑:“自古以來你們的美人計一直都很好用。”
“當然,不過這必殺技一定要放在最重要地點上,現在太過順從,那就沒了味道,美人計的效果也不會太好。”靈芝看著被再次關緊的房門低聲道。
“果然你們h國人一如既往地狡詐。”美惠子從地上緩緩起身,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你們大和依舊這麽不會說話,說聰明就好好說,別總是陰陽怪氣。”靈芝拉起厚實的被子,將自己的臉蒙在裏麵。
這次夢境簡直就是她的黑曆史,沒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會使用美人計,簡直是丟死個人。
約爾晨站在城堡外,看著雪地上已經被兩人掩蓋過的痕跡,白雪皚皚的地上沒有一絲的痕跡。
腳印從地牢出來便沒了蹤跡,而靈芝不知道的是,城堡外早已圍滿了瘋狂嗜血的喪屍,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約爾晨不敢再讓喪屍做無害的模樣。
假如靈芝親自將赫伯特帶出去,不會回來得這麽快,想要掩蓋那麽多的痕跡她也沒有時間。
所以,赫伯特還在城堡之內。
約爾晨轉身,那雙赤紅的眸子恢複了寶石藍的模樣,陰鷙地掃著這座小型城堡。
因為怕靈芝害怕,城堡內沒有安排那麽多的喪屍,每層隻有一兩個,她想要躲避喪屍藏個人簡直是非常簡單的事。
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約爾晨站在大廳中,抬頭看著每一個樓層,身後跟著的喪屍赫然是那天的城。
“去。”他的聲音像是湖泊上寒冰,冷得讓人發抖。
城從他的身後竄了出去,停在客廳昂著頭鼻頭聳動著,雙眸的灰白閃現去一絲紅光。
停頓半刻後,上了二樓。
城在二樓的走廊內來回遊走,卻遲遲下不了決策,一邊迷惑地聳著鼻子,一邊路過房間時躲得遠遠的,緊挨著欄杆。
約爾晨跟在他的身後,見他神色露出不解的模樣,眉頭微蹙。
半晌,他掃到自己手中的綠色戒指,眸底的猜疑一閃而過,將戒指上的蓋子打開,一股濃烈的薄荷香從戒指內撒發。
“這個味道和那個味道重合的房間,帶我過去。”
城灰敗的眸子一亮,似是聽懂了約爾晨的意思,在走廊裏轉了轉,待到濃烈的薄荷味消除,走到了靈芝之前的房間門口,對約爾晨比畫著。
約爾晨的目光一淩,袖子內的匕首順勢劃到手心,將門猛然踹開。
靈芝沒想到對方這麽快就能找到赫伯特,這一切就好像已經有了定局,不管她怎麽做,都沒有破局的可能。
自信心在約爾晨將捆綁成肉粽的赫伯特帶進來時,一敗塗地。
美惠子埋怨地偷偷看了眼靈芝,這本就是多此一舉。
若不這麽做,她們直接對約爾晨出手,勝率會高很多。
靈芝無視了她埋怨的眼神,抿著唇看著約爾晨,“你想在我麵前上演解刨,還是想拿我做第二個試驗品?做異能者的試驗品。”
約爾晨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無奈地搖了搖頭,手上的匕首突然刺入赫伯特的胳膊,略帶寵溺道:“讓你了解什麽叫嗜血,什麽叫實驗啊。”
赫伯特被已經變成喪屍的城綁在木桌上,嘴巴被堵上了一個破布,使他無法說出話來。
“你不是說我嗜血變態嗎,那我總不能白擔這個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