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孰輕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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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挽月在樓下等著項景何。
    見項景何下來,非常激動。
    “景何哥!今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這是項奶奶的意思。”
    明挽月身上是最新款的香水,項景何瞬間沉下眉。
    明挽月腳步一頓,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再想湊過去,隻得到一句涼薄的“滾”。
    明挽月後退幾步,臉色慘白,待項景何離開之後,要上去找溫聲笙。
    一個保鏢冒出來,沒等她出聲,便道:“先生說了,明小姐要是還想耍什麽心思,明家的合作,可以暫時終止了。“
    短短一分鍾,明挽月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景何哥都態度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是誰···
    一定是溫聲笙!
    就是她!
    溫聲笙藏在門口,走出來,正好與明挽月遙遙相對。
    “明小姐,項先生如何說都是我的合法老公,孰輕孰重,你應該分得清。”
    說完,徑直離開。
    溫聲笙重新在箱子裏找到了那個盒子,打開之後,裏麵隻有一塊銘牌。
    溫聲笙卻停滯了呼吸。
    這個東西···是喬家的傳世之寶!
    有了他,就可以找到喬家之前做事的那班人。
    溫聲笙記得,在母親離開之後。父親就像瘋了一樣在找一樣東西,卻一直沒有打過這塊牌子的主意。
    或許,他不知道還有這層意思!
    溫聲笙坐不住了,拿起手機,打通一個電話。
    “你好,肖伯伯,我們可以見一麵嗎?”
    半個小時之後,溫聲笙出現在一家老式的飯館內。
    對麵是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頭發已經花白。看向溫聲笙的時候,充滿褶皺的眼神中,隱隱還有些淚光。
    “表小姐,您是怎麽找到這塊令牌的!?”
    溫聲笙將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肖石安一拳頭砸在桌麵上。
    “當年你的母親對如此的死心塌地,換來的居然是這樣的背叛!”
    “當年的事情,我恨自己沒有在場,不然絕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肖石安,當年喬家的管家。
    在事情發生之前,恰好退休在外開了一間飯館,知道很多關於喬家的事情。
    小時候溫聲笙總喜歡纏著他買糖吃,算是半個爺爺。
    母親和舅舅離開,溫聲笙找了幾年才找回來聯係,也隻是枉然。
    沒有證據,也沒有線索。
    溫聲笙隻得到了關於喬家藏品的消息。另外的都不知道。
    “爺爺,我在項家,得到了喬家藏品的一點消息。”
    話音剛落,旁邊一道尖銳的響聲打破了兩人的交談。
    不遠處,蘇橙穿著一條豹紋短裙,身後跟著幾個男人,看著溫聲笙的方向,邪笑著走過來。
    肖石安皺眉。
    “這些人都是什麽人。”
    溫聲笙無語至極:“這些人和我有過一些過節,現在估計是衝著我過來的。”
    果然。
    蘇橙扭著大腿,走過來的時候,上下打量起肖石安。
    “溫聲笙,這麽老的人你也勾引?一個項家還不夠你吃?”
    蘇橙語氣十分猥瑣,即使沒有完全說出來,溫聲笙也懂得這人的意思。
    一口黃言,溫聲笙隻覺得惡心。
    肖石安攔著溫聲笙,站起身來。
    “你們都是誰?”
    蘇橙身後的幾個男人,溫聲笙都沒有見過。
    隻是單單從衣著上就可以看出來。
    這些人不是可以接觸得了項景何的。
    無論是衣著打扮還是言行舉止,都想比之前那些人差。
    隻是這些話實在是刺耳。
    肖石安在喬家做事多年,一身氣場已經耳濡目染,一時間完全釋放出來,蘇橙幾人就有些站不住腳了。
    “老頭子,我們這邊可都是為項家服務的人。”
    “你麵前的這個女人,上了項景何的床,給人當生孩子的工具呢!”